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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星辰之草原情殇篇 作者:十世

    大明国北堂家的第四子,是父王骄傲的小儿子,是北堂家的继承人之!

    他从来没有使用过这个名字,可是此时此刻,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候,他要让拓跋真记住,将他压在身下抽打他、教训他的人,是大明国北堂家的第四子!

    可是混乱中,拓跋真被怒火和疼痛弄得神智昏溃,根本没有听清言子星的话。他只是不停地咆吼著,用力挣扎著身子,不断地用汉语和西厥语交替怒骂,点不肯服输。

    “你这个浑蛋!畜牲!放开我!”

    “你到底说不说!?服不服!?”

    “不服!你打死我也不服!”

    “好!我让你不服!我让你不服!”

    “你会後悔的!你这个混蛋!我要杀了你!我定要杀了你、唔……呃──”

    拓跋真原本激烈的反抗,忽然慢慢弱了下去。他直下意识地蜷缩在地上保护著腹部,所有的鞭打和拳头都落在身後,可是小腹越来越尖锐地疼痛让他冷汗淋漓,声音也慢慢小了下去。

    言子星虽然毫不留情,但并没有动用内力,他所发泄的完全是心中的怒火,这些肉体上的惩罚对拓跋真来说,也不过是些皮外伤,不会伤筋动骨。可是不知为何,体内暴起的疼痛却让拓跋真越来越难以忍受。

    他不知这是怎麽回事。此时他完全被言子星骑在身下,血珠四溅,嘴角也流下了鲜血,地毯上都被染得猩红点点。可是这些都没有腹中的疼痛让他心悸。

    不知过了久,言子星似乎也打累了,终於停下手,望著眼前被自己抽得皮开肉绽的人,呼哧呼哧直喘粗气。

    拓跋真虚弱地趴在地上动不动。

    此时已过了半夜,阵夜风刮进帐篷,吹醒了些言子星的理智。

    他望著眼前的片狼籍,尤其看见拓跋真浑身血色,後背全是交错深壑的鞭痕,怒火不由消去了大半。

    他扔下手中的鞭子,过去扶起拓跋真的头,道:“你到底瞒了我什麽?你……”他忽然住口,因为拓跋真的脸色白得不同寻常,而且浑身冷汗,身体还在微微抽搐。

    这时候言子星突然反应过来,自己也许下手太重了。可是再重,应该也不会让眼前这个壮硕的男人变成这个样子啊?这完全不像是拓跋真。

    “你怎麽了?怎麽这麽不经打?喂……阿真!阿真!?”

    言子星呼唤了两声,赫然发现拓跋真仿佛已经神智不清了。他软软地倒在那里,头无力地垂在言子星怀里,双眼半睁,但视线里片迷茫。

    言子星的理智终於慢慢回归,看著眼前人这个样子,忽然感觉到心疼了,不由有些慌乱地道:“阿真,你怎麽了?你说话呀。”

    “呃……”

    随著他的动作,拓跋真终於发出了声呻吟,断断续续地道:“放……开……我……”

    言子星这才反应过来,连忙解开束缚著他的马鞭。

    鞭子解开,拓跋真的双手终於恢复了自由,不过由於刚才的用力挣扎,手腕被鞭子深深地磨出了血痕。

    但这些都是小意思。拓跋真缓慢地挪动麻木地双手,旦发觉稍微能动了,反手就先给了言子星拳。

    只不过他虚弱无力,手也没有完全恢复知觉,这拳便尤其酸软无力,打在言子星身上不痛不痒,简直跟捶背差不。

    言子星没想到他能动後第件事就是反击自己,时失察让他打到脸上,不由又有些恼怒,把人推,了起来。

    拓跋真本来半躺在怀中,这下跌回地上,撞击倒不是很重,可是却无意识地发出了声呻吟。

    这时他感觉腹中的闷痛越发厉害了,还伴随著隐隐的下坠。这让他心中莫名地惶恐,再也顾不得言子星,双手环抱著肚子,以种保护的姿态缓缓蜷缩起来。

    ***

    暴力家庭啊~~~话说,这两只都够暴力的,要不是小真真吃亏在揣了包子,这会儿谁胜谁负还不定呢,呵呵呵~~~

    话说,大家想不想要包子涅?嘿嘿,想要包子都捐献点票票,不然……哦呵呵呵,飘走~~~

    ps:又飘回来。有件郁闷的事,十某写了快集的量了,结果这两只才刚揣上第只包子……偶泪!偶的计划是上下两册,难道这次字数又要超了?泪奔~~~

    (0.38鲜币)望星辰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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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子星终於察觉到拓跋真的不对了。明明受伤最厉害的应该是背上的鞭伤,怎麽却抱著肚子呻吟不停?

    言子星的视线落在拓跋真那微微隆起的小腹上,因为他上身赤裸,所以那小腹的形状便十分分明。言子星的视线再往下移去,竟看见了拓跋真双腿间的片猩红。

    那是与鞭伤完全不同的血迹,斑斑点点地染在拓跋真白色单裤的双腿间,似乎还有流出的迹象。

    言子星脑袋蒙,曾经的疑惑突然下子涌上心头,个念头刹那间闪电般划过。

    他登时手足冰凉,呆呆地在那里,看著拓跋真在地毯上呻吟挣扎。

    突然他反应过来,扑过去小心地抱起拓跋真,紧张地道:“阿真!阿真,你怎麽样?你哪里痛?到底哪里痛?”

    拓跋真抱著肚子,说不出话来,浑身都是冷汗,身子微微发颤。

    好疼……肚子疼……

    言子星越发焦急:“阿真,你说话呀。求求你,快告诉我你哪里难受?是不是肚子疼?是不是肚子疼?”

    拓跋真心里也有说不出的不好预感,终於无力地点点头,却始终咬著牙不吭声。

    言子星慌忙将他小心翼翼地抱到床上。谁知刚著床,拓跋真又是声痛哼。

    言子星这才想起他的後背都是交错的鞭痕,心里又是懊悔又是紧张,忙帮他轻轻翻身,侧躺在床榻上。又赶紧找出家里的药酒,简单而熟练地将拓跋真身後的鞭伤处理了下。

    言子星当初在灵隐谷里,随著杨师兄和柳师傅,也学了些医术的皮毛。只不过他性子活泼跳动,什麽都想学,又什麽都学不深。对於医术,只停留在看看药方,治治外伤和内伤上,要真让他把脉看诊,那就是笑话了。

    他将拓跋真的鞭伤处理好,迟疑了下,又去轻轻褪下他的裤子。

    拓跋真仿佛昏了过去,直动不动地任由他摆弄,直到感觉他的动作,挣扎著虚弱地低喝了声:“滚……别碰我!”

    言子星看到他那里果然在流血。虽然出血不,但是那触目惊心的颜色和可能发生的事情仍然大大地刺激了他。

    他跳了起来,匆匆道:“阿真,你躺著不要动,我去找人来!”

    “不许!”拓跋真大惊,猛然个翻身,接著又痛得跌回去,断断续续地道:“不许……去!”

    他这个样子,怎麽能让其他人看到?

    所谓家丑不可外扬也好,还是维护男人的面子也好,他都不许言子星出去找人。

    言子星见他这麽激动,吓得不敢动,忙道:“好好,我不去找人。你好好躺著,千万不要动,千万不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