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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星辰之草原情殇篇 作者:十世

    自己似乎愣了下,竟然有些脸红,接著便低下头去,不由心中也是又惊奇又惊喜。

    惊奇的是拓跋真竟然也会害羞。

    惊喜的是他对自己看来不是无动於衷。

    言子星突然产生个念头,原本想要报复的模糊想法也瞬间变得加具体和坚定:既然拓跋真现在什麽都不记得了,干脆让他彻底爱上自己!

    言子星觉得眼前突然打开了扇窗!

    这个拓跋真,当初不仅在遥京绑架了小王爷,害得他三哥怀著七个月的身孕千里寻夫,追到战场,之後又发大军袭击岩城,围攻他大哥和他的皇帝二哥。之後言子星才知道,那时他大哥也身怀六甲,快要临盆,最後竟然是将他可爱的小侄子北堂君情生在了马背上。其中凶险,不言而喻。而他三哥也是在逃命的过程中,将对双胞胎儿子生在了山洞里。

    言子星现在只要回想,仍是身冷汗。

    这切,都是拜拓跋真所赐。

    而三年後的今天,言子星放弃旧日恩怨,千里迢迢奔赴草原来救他,就是为了帮他恢复定的势力,遵守当年的十年之约。可是拓跋真不仅再次欺骗自己,还害得自己差点与他起葬身在茫茫的大风雪中。

    这些新仇旧恨加起来,岂是在言语和肢体上占占便宜就可以了却的?

    言子星紧紧盯著低头看火的拓跋真,嘴角微微上挑,勾起个俊美,却邪恶的笑容。

    让拓跋真爱上自己,也许是个不错的主意呢。

    言子星第次发自内心的庆幸:感谢伟大的山神,拓跋真现在什麽都不记得了。

    ***

    话说,小星星可算俺笔下最卑鄙的小攻了厚~~~设计起小真真来完全不会内疚的说~~~心里还很爽的说~~~可怜小真真啥都不记得了,好被动涅~~~

    话说,某十现在开始上班了呢,以後争取保持那每x日的新速度哈~~~

    望星辰18

    18

    拓跋真对言子星心里的那些念头无所知。

    言子星做好早饭,将那小锅白米粥都给了拓跋真,自己只吃了些奶食和炸油果子。

    拓跋真的身体十分虚弱,端著碗的手都在微微打颤。当吃完饭後,额头都出了层虚汗。

    言子星看他那样子,关怀地催促道:“好了,快去榻上歇著。你烧了个月,这会儿刚好,可别再病了。”

    拓跋真应了,起身往床榻走去。谁知脚下突然打软,个踉跄向地上跌去。

    言子星直在後面看著他,眼见他身形晃,立刻闪身掠了过来,将他抱住。

    “小心些。”

    拓跋真没想到自己现在竟然虚弱到这个地步,时脸涨得通红,挣道:“我自己能走。”草原上的男儿,怎麽能这般孱弱!

    言子星不由分说,将他半搂半抱地送到床上,沈声道:“你伤了元气,身体还没养好,虚点是难免的……别再挣了,瞧你都出了身虚汗。”

    拓跋真无力地倒在床上,气喘吁吁。

    言子星也有点不习惯他这病歪歪的样子,将被子给他盖好,想了想,握住他的手道:“你别在意,到了春天就好了。到时我们起去草原上放马,去雪山上打猎,又是条响当当的汉子。”

    拓跋真沈默片刻,望著他道:“我们以前也是那样吗?”

    “当然。”言子星笑了,毫不犹豫地道:“我们以前就是那样。很快活。”

    拓跋真扯了扯嘴角,对他微微笑。

    言子星心中动,觉得拓跋真这家夥笑起来还是蛮动人的。

    “你好生歇著,不要再起来干活了。我去马场看看,昨夜大雪,还有好活。”

    “嗯。”拓跋真应了声,想了想,又道:“小心点。早点回来。”

    言子星对他微微笑,帮他掖了掖被子,起身走了。

    他在马场直帮族人干活到中午。热情的族人兄弟想请他去帐篷喝酒,不过知道他家里还有位生病的契兄,便准备了两坛美酒让他拿了回来。

    言子星中午回了帐篷,见拓跋真还在沈沈睡著,便将午饭做好,又用那些大米熬了锅香喷喷地热粥,给他留在炉子上,自己去了乌吉那里帮忙。

    晚上回来时,拓跋真已经撑著大病初愈地身体将晚饭做好了。

    言子星难免唠叨几句让他不要累著,拓跋真却不以为意,觉得自己还是动动的好。

    这天晚上入睡的时候,言子星特意翻过身,靠得拓跋真近了些,还亲密地将手搭在他身上。直到拓跋真不习惯,半夜偷偷将他的手推下去为止。

    如此这般,二人平和而暧昧,亲切又自然地相处了半个月,拓跋真的身体慢慢恢复,可以在帐篷里干些活,偶尔也可以出去在外面走动走动了。

    乌吉和纳日湖经常来他们的帐篷,拓跋真也认识了他们,自然少不了从他们嘴里听说自己的契弟对自己有好,在生病期间言子星对他怎样怎样照顾。

    拓跋真心里感动之余,也不知不觉地有些接受了二人的身份。只是他奇怪自己为何会和言子星流落到这个乌里木盆地。

    言子星大概是从前白话小说看了,那些才子佳人的戏码是酒馆茶楼的锺爱题材,再加上他那对放弃身份地位隐居在灵隐谷里的父亲大人是亲身的例子,所以他完美地编了套自己听了都感人肺腑的谎言。

    他对拓跋真解释说,因为二人要结为契兄弟,却因为二人所在的两个部落是敌对关系,为双方的族人所不容,所以不得不放弃身体地位,双双出走。然後他们在草原上流浪了段时间,过了段很是幸福美满的生活,谁知却遇到马贼,在逃命的过程中又遇上大风雪,迷了路,这才流落到乌里木盆地这个世外桃源。

    他这番话编得滴水不落,连二人如何在那慕达大会上相遇,如何因为角逐节日上的‘搏塔’而从敌到友,从友生情,最後到为情私奔等等,都说得像模像样,让人深信不疑。

    拓跋真听得瞠目结舌,感觉好似在听故事般。

    他生活在草原上,自然没有言子星在明国的生活那般丰富彩。什麽才子佳人,恩怨情仇之类的小说、传闻,都没有听过,性子相对来说比较单纯,也没有那麽杂七杂八的念头。

    他只是单纯地觉得陌生,不像自己会做的事,所以呆了半晌,半信半疑地道:“那我从前的部落叫什麽名字?我的父母兄弟都是什麽人?”

    言子星早知他会问这个问题,道:“你母亲已经去世了,父亲是个部落里的小族长,有些家业。你有三个兄弟,不过因为你太过聪明能干,你三个兄弟怕你抢去家业,经常与你有些磨擦。你父亲也是个糊涂的,让你很难做。後来你和我好上了,你那三个兄弟便趁机在你父亲那里进谗言,又故意陷害你,最後害得你被家族赶了出来,与我私奔了。”

    这翻话他说得脸不红气不喘,好似真有这麽回事。

    言子星聪明灵敏,可以说是狡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