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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纨绔 作者:公子欢喜

    。可有这事?”

    “连你也知道了。”墨啸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拿眼斜着门外的银两,“上至天界的仙官天君,下到人间谁家的点鸡毛蒜皮,还有什么是你这个银两不能打听来的?难怪你整日不出屋,合着没事儿就是窝在屋子里听这些东家长西家短。”

    “不成么?”挑衅地扬起眉,澜渊命银两取出只小小的方盒推到墨啸面前,“当年我说过,狼王若能把狐王请来赴宴,你管我要什么,只要我能给的,我都双手奉上。现今这个情形,哪怕你不来问我要,我也知道你想要什么。这东西你就收下吧,喜酒我就不喝了,这东西权当作是我的贺礼。”

    墨啸将盒子打开,里头是颗红艳艳的小圆珠子,寻常药丸般大小,火红火红,火团似的,内里却通体透彻,外侧隐隐层红光。拿在手上看,照得手掌也跟着泛红:“火琉璃?”

    澜渊微笑点头:“正是。”

    “哈。”墨啸却把盒子推回给了澜渊,“刚还说我命苦,现在看来,我今日的运气只怕要冲破九重霄了。你看,这是什么?”

    说着也从怀里掏出只盒子来,打开来看,赫然又是颗火琉璃。

    “这是?”澜渊大吃惊,不由将珠子拿起来放在眼前仔细看,“你这是怎么得来的?”

    “人家送的。”墨啸端起酒盅想喝,见澜渊神色凝重,只得又放了下来仔细解释,“就是来这里的路上,碰上个人,他问我昆仑山怎么走,我就说了。他就送了我,我原先也不敢收,可他硬塞我手里。那我自然就…”

    “他可是黑发青衣?笑起来还特别温和的样子?”澜渊追问。

    墨啸眯起眼想了会儿,摇头否认:“倒确实是个舒服的人,也穿着青衣裳,只是头发是花白的。不抬起头来还当是个岁数大的人呢。“

    “…”重重靠回椅背,墨蓝的眼中满是悲哀,“那是文舒。昆仑山…他是要去轮回台吧?我那个小叔啊…唉…都是被宠坏了,我是,他也是。”

    第十九章

    听说张天师炼丹时打了个瞌睡,醒来时火快烧了大半间屋子;又听说哮天犬咬了荷仙姑,八仙天天追着二郎神讨说法;鼠王终于熬过了天劫,可惜伤得太重,百年也养不回来,鼠族的长老们正在商量要体体面面地换个王,过不了久就该发了帖子来邀咱们去参见封王大典;虎王小夫妻闹别扭,好性子的虎后哭着回了娘家,现在虎王擎威正在虎后娘家门口跪着,围了好大群人看热闹,说什么的都有,狮王、兔王、豹王等等还有各族的长老都在人堆里混着…

    银两连说带比划,讲得眉飞色舞,澜渊合了扇子去敲他的头:“墨啸说你是包打听,给了你三分颜色你还真给我开起染坊来了。带了你下来是让你成天东窜西跑看猴戏的吗?你要爱看,我把你送去伺候斗战胜佛如何?”

    银两捂着额角满脸委屈:“不是太子你让我出去的么?”

    见澜渊拿眼横他,又忙后退步道:“我知道太子想听啥,这不就正准备说给您听么?那家的大主子跟从前样,成天在府里头待着,小的实在是探不出什么事儿来。倒是那个小主子这两天上了山去了狼王府。”

    “嗯。”澜渊注视着窗外轻轻点头,“下去吧。以后那边有什么事记得赶紧来找我,顺便去狼王府问问,那位少主为的是什么事,如果是要什么东西就让他们到这儿来取。”

    “是。”银两躬身告退,抬头见澜渊又痴了般看着远处出神不由低声咕哝,“真是的,想见就见呗,这年头谁还敢不买咱二太子的面子?何必拐弯抹角地搞这么花样?”

    却被澜渊听到了耳里,回过头来冲他轻笑:“我想见是回事,可他若不愿见我,即使相见了又能怎样?于我于他都不过是平添烦恼而已。”

    虽是笑着,可衬着身后残阳如血暮色蔼蔼的光景,竟是说不出的惨淡。

    若说澜渊是惨淡,那么那位勖扬天君就不知该说是什么了。

    勖扬君的到访澜渊并不意外,只是当勖扬君在面前时,澜渊却不敢相认这是自己那位清逸出尘高傲过人的小叔。

    银发带紫,龙印紫杉,穿戴不变。只是面容消瘦,狭长眼眸中充满血丝,看便知许久不曾休息,遑论身浓重的酒气和凌乱的步伐。

    澜渊终于有些明了那天的大雨中墨啸是怎样的心态:“小叔是怕侄儿在人间烦闷,特地来让侄儿看回笑话的么?”

    勖扬君对他的嘲弄充耳不闻,慢慢地摊开紧握的手,掌中是小块青色布片:“他跳下了轮回台,我…我竟抓不住他…就在我面前,他跳了下去…”

    脸上露出几分悲悯,澜渊看着勖扬君小心地将布片收入怀中:“刚好有坛琼花露,小叔可要尝尝?”

    不待他回答就命银两取来亲自给他斟上。勖扬君怔怔地看着酒杯出神:“我翻遍了天崇宫都不曾找到…”

    “你嫌弃这酒太甜。”

    “呵…”勖扬君却忽然勾起了嘴角,眉眼弯弯,眼中竟有透明的液体落下,滴入杯中时仿佛能听到“咚——”的声轻响。举起酒杯饮而尽,嗓子都是沙哑的,“他什么都未给我留下。”

    “小叔若不嫌弃,剩下这半坛就当是侄儿孝敬您的,如何?”同是悔不当初的天涯沦落人,澜渊亲自将他送至门外又把酒坛塞到了他手中,“人间直是他的向往,如今他得偿所愿心里该是高兴的。”

    “我会去找他。”紫眸中划过丝坚定,勖扬君沉声道。

    “小叔,这…这是何必?文舒他不会…”惊讶之下想说文舒定不愿再见他,可又觉太伤人,澜渊时语塞,“两相折磨,何苦呢?”

    “我不管!”直八面不动的脸上已布满疯狂之色,高涨的气势掀起纱衣重重,连说话声也陡然提高不少,眼中是晶亮得诡异,“他直是我的,千万年前他就已是我的人!休说是他成为介凡人,哪怕是轮回成丛蓬草,他亦只能待在我的身边!自始至终,他都只能是我的人!澜渊,你听仔细了,他愿不愿不是由你来说,下回若再叫我听见,即便是天帝的颜面也休怪我不讲情理!”

    “小叔…”被他的狂态生生逼退步,澜渊犹想再作劝说,勖扬君却跃上云端如来时般急速远去。

    长叹声“孽缘”,担忧着文舒即使牺牲长生不老之身也换不来片刻安宁。

    鼠族的帖子还未送到,狼族的喜帖却由狼王亲手送了来。早听银两说过,未来狼后的肚子里都已经有了狼族的少主,澜渊便忍不住指着墨啸道:“好个心狠手辣的狼王,为了己之私竟连食九十九颗人心,妖界岂可再容你!”

    墨啸忙摆手:“二太子你可不能胡说,旁人还好些,若是那个篱清知道了,他第个毁了我的内丹。”

    “那你家少主是怎么来的?”澜渊知他狼族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