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分卷阅读90

      提灯看刺刀 作者:淮上

    得世界上不应该有恃强凌弱的人,不应该有强权主义跟特权阶级,杀了人就应该赔命,伤害他人之后就应该诚心诚意的道歉改过,争取原谅。

    但是韩家人打破了他对这个社会的正常认知,让他恐慌又绝望。

    他不论如何也想不通,为什么他努力经营了这么年的人生,明明就快要熬尽苦难了,明明光明就已经在眼前了,却突然下子被韩家人轻而易举的推回了深渊。

    他看着韩越霸道的样子,觉得不寒而栗。

    仇恨旦从楚慈那种人的心里滋生,就会加偏激和执著。想要报仇雪恨的想法在灵魂中咆哮着,在楚慈脑海中所未有的响亮。

    他从没有过这么清晰而强烈的要报仇的想法,在刚刚得知老师和弟弟被撞死的时候没有,在得知韩强逃脱了法律制裁的时候没有,甚至在第眼见到韩越的时候也没有。

    那稻草根根叠加起来,最终压垮了楚慈原本单纯的内心。

    他知道单凭自己是不可能向韩强复仇的,不可能向徇私舞弊的几个司法人员讨回公道。他跟那些人的阶级相差太远了,几乎个天上个地下,根本没法产生什么接触的机会。

    想要当面接触韩强,只有个途径,那就是通过韩越。

    其实在那个时候楚慈还没有清晰的、想要取韩越性命的想法,他只是笼统有个报仇的念头。虽然对于法律感到很绝望,但是下子就让楚慈产生用双手杀死仇人的想法,那显然也不可能。

    他只是黑暗中摸索到条路,这条路还是韩强的亲生弟弟送到他面前的,强迫他去走,不走都不

    行。

    楚慈被反铐在椅子上的第二天,发了轻微的低烧。

    那不是因为身体上受了伤害而造成的,只是因为他第天没吃什么东西,情绪又太激愤,精神上消耗很大。

    韩越很殷勤的弄东西给他吃,又端茶倒水不亦乐乎,但是没想起来去试试楚慈的温度。他还以为楚慈没精神只是因为被铐累了,同个姿势保持天毕竟也不是件轻松的事情。

    他还忍不住像第天那样去撩拨楚慈,但是看对方始终打不起精神来,也只能悻悻的住了手。

    第二天晚上的时候,韩越接了个电话,是裴志打过来问他为什么翘掉了个重要应酬。

    韩越毫不脸红跟他描述了下自己这两天都做了什么,裴志听完后十分震惊:“你以为你是流氓上门打家劫舍啊?还把人铐了两天?!……靠,我不管你那摊子烂事,你就不能把人反锁在家里然后自己出来趟吗?”

    韩越在那笑嘻嘻的说:“我哪放心他个人在家,我得时时刻刻看着他才安心。”

    “……你他娘的要是真见钟情了,就放□段来好好追求不行吗!干嘛非搞这些脑子不做主的蠢事?”

    “操,腻腻歪歪的事情老子可做不出来!”韩越深吸了口气,又说:“我看到他,就喜欢得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我哪有耐心等他个年半年的再动手!”

    楚慈闭着眼睛深深靠在椅子里,闻言眼睫跳了下。

    韩越挂了电话,笑嘻嘻低头去亲吻他的眼皮,问:“这都两天过去了,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楚慈默不作声的别过头。

    “我耐心非常有限的,宝贝儿,你看你这么细皮嫩肉,肯定也吃不了什么苦头,还是别惹急了我比较好。”韩越顿了顿,看看楚慈的脸色,又低声笑了起来:“——开玩笑开玩笑,我逗你玩的。操,我怎么忍心让你吃苦头呢?我这么喜欢你。”

    他们两人之间的距离这么贴近,韩越说话时嘴唇几乎就贴在楚慈脸上。楚慈用力仰头避开那亲昵的接触,声音有些发抖:“你……”

    韩越听他说了句什么,但是没听清:“什么?”

    “……你认真的?”

    那声音虽然十分微弱,但是对韩越来说不异于希望的曙光,他连忙咳了声正色表示:“真得不能再真了!老子我从来就没这么喜欢过谁,你他妈的是第个!”

    楚慈目光点点的移到韩越脸上,仿佛在强烈按捺着什么情绪样,仔仔细细的打量他。

    韩越从没注意过自己外表的人,第次觉得自己如果他娘的再长帅点就好了,要是能让这宝贝儿看眼就爱上他了,那是再好不过。

    “……我答应你。”楚慈低声说,牙齿都在控制不住的轻轻打抖:“快给我松开手。”

    韩越不等他说第二遍,就狂喜的扑上去狠狠亲了他口,飞快的解开手铐。

    楚慈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狠狠抓进了个火热的怀抱中,韩越用力亲吻着他的头发,顺着耳垂直亲到脖颈,然后把他狠狠按到椅子里去,头在他颈侧用力的蹭着。这样亲昵而激动的动作让楚慈紧紧皱起眉头,竭力往后仰起头,突然他感觉腰侧蹭到了什么冰凉的东西,不由得打了个寒战。

    那是韩越随手塞在口袋里的手枪。

    他就像是被电打了样猝然推开韩越,力气出乎意料的大,甚至让韩越都踉跄了下。他起身拔腿就往外跑,然而韩越满腔喜悦正熊熊燃烧着,哪里能让他真的跑掉,于是立刻就伸手去抓。

    论力气楚慈不是韩越的对手,但是禁不住他全力挣扎,边挣扎还边拼命往后缩。虽然他咬着牙关个字都不说,但是显然脸上的神情很惊惧,连韩越这么粗线条的人都看出来了:“放松放松,冷静点!怎么了?怎么回事?”

    楚慈言不发,打着哆嗦摇头指。

    韩越顺着他的手指往自己身上看,看到露出来的枪管,还习以为常的没觉得异常,愣了下才突然反应过来:“你是说这个?”

    他掏出手枪来在楚慈面前晃了晃,看到他加恐惧的神情之后哈哈大笑着,把将手枪狠狠扔了出去。

    “别害怕,我不是故意带来吓你的,真的不是!我昨天早上从军委出来后就直接找你来了,所以衣服都没换。乖,不怕,我直上着保险栓呢……”

    韩越把楚慈重重勒在自己怀里,用自己觉得最温和最无害的声音遍遍安慰着,殊不知他不论再

    怎么把姿态放软,也无法改变自己在楚慈心中的暴力形象了。

    很久以后韩越在楚慈心里只是个象征着暴力、特权、野蛮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