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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0

      提灯看刺刀 作者:淮上

    ,还跟你玩牌。”

    侯宏昌大惊:“那韩二岂不是恨上我了?”

    裴志偏过头,笑着拍拍他:“少杞人忧天。他那小情人儿对谁都挺客气,唯独不待见韩二。——也难怪,韩二那暴脾气,啧啧。”

    韩越把楚慈把塞进副驾驶席上,砰地声甩上车门,然后自己坐上去发动了吉普车。

    楚慈言不发盯着车窗外的马路,霓虹灯闪烁映照着夜空,路边的餐馆酒吧游人如织,年轻男女互相挽着,小孩子的气球飘在半空,片繁盛荣华。

    楚慈出神的看着他们,仿佛被热闹的气氛所感染般,眼底不知不觉透出微许孤寂。

    韩越言不发迅速挂档,超车,踩着红绿灯冲出路口。二十分钟的路程十分钟开到,车刚停稳在小区车库,他就把抓过楚慈,硬生生把他从副驾驶席上拖出了驾驶席的车门。

    韩越那手劲可不是开玩笑的,三十公斤的木头他都能把抓起来扛着跑马拉松,把人骨头活生生捏碎也不在话下。楚慈跌跌撞撞的被他路拖进电梯,门还没彻底关上,韩越就把将楚慈按到墙上去,粗暴又直接的吻了下来。

    楚慈闭上眼睛,眉毛紧紧的皱着。他的嘴唇被咬得生疼,舌尖也破了,弥漫着股浓重的血腥味。这味道让韩越十分愉悦,他手拧着楚慈的下巴强迫他张开口,舌头扫荡和吮吸着他的口腔,用力大到让楚慈的舌尖都觉得发疼。

    韩越从不讲究什么接吻的技巧,他比较在乎真刀真枪的直接干。他做事从来都顺着最直接、最鲜明的欲望来。然而,当他第次亲吻楚慈的时候,竟然有种触电般刺激和满足的快感从骨髓深处猛窜上来,不仅仅刺激了他的生理,还极大的刺激了他的心。

    韩越想原来亲吻个人的感觉是这么好的!怪不得男女耍朋友第步都是接吻!

    电梯叮的声停下了,韩越把扛起楚慈,单手固定在肩膀上,另只手输入指纹打开门锁。这不是楚慈那套租来的三居室,是韩越平时休假回北京的个高级公寓。他特别喜欢这里的布置,当初就想把楚慈接来这里住,但是每次他回部队,楚慈就立刻搬出去了。韩越总不能把人囚禁在这里,于是只能作罢。

    “你他娘的是不是看上侯宏昌那小子了?”韩越连进卧室都等不及,刚进门就把楚慈按在墙上扯他衣服,眼睛都被烧红了:“那小子除了打扮得油头粉面点之外屁都不会,看上他你就傻逼了我告诉你!”

    楚慈皱起眉,神情有种冷淡的嫌恶:“我没有。”

    “那你为什么跑去跟他说话?还打牌?谁准你的?”

    楚慈仰起头,闭上眼睛,言不发。

    韩越很讨厌他这样,好像闭上眼睛就隔离了世界般,下子把两人亲密无间的距离给拉开了。

    他想知道楚慈在想什么,就算两人的身体再亲密都不够,他想要近的距离。但是每当他想这么做的时候,就会被楚慈无声的,坚决的推开。

    韩越把他按在墙上,手指伸进去搅合了几下,觉得差不了就抽出来,然后把自己硬得发痛的下_身狠狠插了进去。他开车的时候就已经开始勃_起,路上无数次想把车停下来,在后座上按倒楚慈尽情抽_插。他如此急迫的想确认自己的所有权,焦急到心脏都在微微颤抖。

    “我真他娘的后悔把你带到人前去,”韩越边激烈动作着,边粗重的喘息:“我真不该逞那时之气,让他们都看到你。”

    楚慈感觉身体里被打进了个火辣辣的硬楔,每次摩擦都剧痛到让他发抖,但是又完全挣脱不开,连动动小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韩越抓着楚慈的手腕抵在冰凉的墙面上,被滚烫紧致的内壁吸附的感觉如此销魂,让他舒服得发狂。他不断在楚慈的眉心、唇角和脖颈上用力亲吻着,动作简单粗暴,每次插入都深深没底,几乎要把楚慈的身体弄穿。

    感觉要发泄出来的时候他加紧动作,情不自禁的在楚慈颈侧上留下个深深的齿痕,咬下去的时候非常用力,紧接着好像渗了点血出来。韩越发出声极嘶哑的低吼,直射在楚慈身体最深处的地方,才满足的叹了口气。

    楚慈动不动,仿佛意识已经昏沉。他的目光是涣散的,没有焦距。

    韩越急迫间只扯了他大半上衣,衬衣从半边肩膀垂落,反缚在两个手腕上。裸_露出来的皮肤上青青红红,布满了噬咬和齿痕,唾液残留在上边,在灯光下反射出微许淫_靡的水光。

    韩越把他抱到卧室床上去,然后去浴室拧了个温水毛巾出来,想要擦擦楚慈被冷汗浸透的脸。

    但是他走回到床边去的时候,楚慈已经睁开了眼睛,目光空白的盯着天花板。

    韩越在路上开车的时候心情是很急躁的,刚才畅快淋漓的性让他平静了大半,甚至还有点能被称为“温情”的感觉。然而,此刻他看到楚慈空茫的眼神,心里就有些说不出来的难受。

    仿佛有根铁箍细细密密缠绕在心脏上,带来微许窒息的冰凉。

    韩越坐到床边上,拿着毛巾的手刚抬起来,楚慈脸偏,生生避了过去。

    男人在这种时候般都不会生气的,韩越耐心的放下毛巾,问:“你要喝点水吗?”

    楚慈不答话。

    “还是你想睡觉了?”

    韩越是不想睡觉的,如果楚慈也不打算睡的话,他还能来好几次,折腾到明天都没问题。

    房间里静默了半晌,只听见窗外传来小区水池边夜虫声声清鸣。他等了很久,才听楚慈轻轻的问:“韩越,你这样逼我,不怕我刀子杀了你然后再自杀吗?”

    韩越愣,紧接着哼笑反问:“你杀得了我?”

    楚慈言不发的侧过身,蜷起身体,裹在真丝被子里。他似乎极其怕冷般,把自己紧紧蜷成了个团状。

    韩越这样看着他,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又有点柔软。他关了灯,坐在床上从身后抱住楚慈,低声道:“你稍微顺着我点,我会对你很好的。这辈子我谁都不要了,就要你个。”

    楚慈轻声问:“你怎么不早点去死?”

    “……我死了你就跟别人去了。”韩越调整了下姿势,把楚慈连人带被子紧的抱在怀里,“所以我不会死在你前边的。”

    2.

    第二天早上韩越打电话去给楚慈请了假。

    其实也不算请假,他只是打了个电话给科研所集团某高层领导,委婉的提了下楚工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某经理给打了,现在身体不舒服躺在家里起不来。那领导立刻识趣的连声道歉并表示诚挚的关心,还坚持要亲自带礼物来上门探望忍受了不公正待遇的国家高级知识分子。

    韩越当然谢绝了这个建议——楚慈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