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色尽头 作者:曾公子

    「我不能原谅任何人把池当成怪物看待，尤其是你。」夜辉语气换，是尖锐的警告。表达出的信息是，如果做不到，就不要靠近池，也不要靠近真相。

    心语不假思索的回答，夹著丝丝无奈：「小女子的答案从来没有变过。也许很人会在不同的情况改变本意。可是，小女子是位很笨的人，也是位始终如的人。何况，没有池，小女子早就没命了……」说到这裡，语气顿，深深望了眼沉睡的人。

    她闭上双目，打开，那是喜悦的眼神。

    「个给予我重生的人，没有东西可以动摇他在我心中的位置。」这是，她说夜辉听的保证，也是说给沉睡的人告白。

    这个没有任何浪漫的告白，让夜辉稍微放下筑起的无形疏离。

    他缓缓的走进梦潭的身后，示意对方让开下。

    「小池，你出来吧！」夜辉用不同以往的称呼，叫著梦池。

    池的身体泛起淡淡的白光，不会儿，与原本属于少年的清秀脸庞，变柔和起来。外貌没有变，只是，了份娇媚和柔弱。以及，原本平坦的胸部，变得玲珑有凸起来。

    那个「池」开打了眼睛，轻轻的起身，望著唤醒她的人。

    夜辉心裡阵苦涩，他看这位在不久之前出现在池精神世界的女生。虽然，之前刚见过，现在再见，却像隔了无数的岁月般长久。

    夜辉心裡荡漾著莫明有怀念的情愫，久久不语。

    两人相望，旁若无人。

    梦潭不由的瞪著眼睛，好像做梦样。

    「小池……」他好怕眼前只是幻影。

    那声亲切的呼唤，引起了「池」的注意，她循声而望，笑了笑，换著：「哥哥。」

    梦潭忍不住上前抱住眼前的人，喜悦的泪，默默落下。

    不知过了久，梦潭从喜悦中醒来，小心翼翼问道：「小池，为什麽你可以恢复原状？不是已经变不回来了吗？」

    「池」听，小脸立刻白了起来，眼神黯淡。

    夜辉叹气，替她解释起来：「这是，小池跟我们最后次见面了吧？」虽然是问句，却有明知故问的感觉。

    「什麽？」梦潭刚才的喜悦被著句话从掉了半，就像从云端掉了下来，快摔倒了。

    「你别急！请听我说完。原本的小池……被那个人改造后，原有性格变成了次人格，而改造的人格却成为真正的池。为了承受违反自然定律的代价，池辉产生进食的狂态，次又次，最后无论是真正人格或者是次人格，都会渐渐地……」夜辉咬著薄唇，神色内疚，有点说不下去的感觉，，当年的无能为力又浮在心头，亲眼看见自己重要的人变成怪物，不是旁人可以理解的感受。而且，当时自己还是当中的帮凶之。

    「渐渐什麽」梦潭有强烈不好的预测，他紧紧地抽住夜辉的衣领，逼使说下去。

    「渐渐地……全部消失，成为件只会破坏的杀人武器。」夜辉哀伤地说，右手紧握，指甲陷入掌心，渗出深红的血。

    梦潭慢慢地鬆开那双楸住夜辉的手，他望著自己的手，脑袋下子没有办法把资讯消化。

    而在旁的心语却把他们的对话字不漏的听见耳裡去了。

    她拥有轻微的透视过去的能力，原本她不轻易使用这种能力，因为这是对人的不尊重的做法。而且，使用的过程也会给她带来身体难以忍受的疼痛，可是把她排在外的做法，她不接受。

    所以，她偷偷提气，集中了注意力，渐渐她从夜辉的脑裡窥探出那不为人知的过去。

    她眼裡出现片刺眼的白色光芒，微微闭眼，等光度下降后，她看见个空间，那是四面都是白牆的房子，什麽都没有。

    唯有的是个黑色的巨大笼子，像是平时用来养鸟的模样，只是尺寸不同，以及笼子裡困的不是大鸟，而是个人。

    她缓缓地走近去，现在自己如同幽灵的状态，不怕人发现。

    那是名五六岁的小女生，拥有头漂亮乌黑的长髮，虽然头点凌乱，却不影响天真可爱的美感。

    小小的脑袋，直抬起，凝望著拥有无数星星的夜空。这时候，心语才发现这间房子是没有屋顶的。

    直过来很久，小女生也没有改变姿势。

    而心语却望著她沉思，总觉得在哪裡看见过这个人。

    猛地，房间的门慢慢的打开，发出的响声不但拉回心语的注意力，也唤回了小女生。

    进来是名小男生，无论体型或则是脸容都也只有五六岁的模样。他眯起细长的丹凤眼，瞄了瞄眼前的女该。

    心语心裡惊，是他……那双眼睛骗不了人。

    「辉，你又来看我啊！」小女生露出喜出望外的表情，眼神直直的盯著他。

    小夜辉含笑地说：「臭美！我才不是来看你呢！我是这裡的研究人员之，来这裡只是检查药物对你身体的反应，以及跟进研究的进度。」说完，就拿著箱子快步地走上前，拉起小女生的手臂，从带来的箱子裡拿出药物，在那白嫩的肌肤上注视了针。

    小女生眉头没有丝的皱起，彷彿早期习惯的切。

    这态度让心语微微惊讶，让小夜辉不满。

    「喂喂！好歹你也哼声吧！」他做过很实验，是博士的能力助手。每次的实验，被拿来实验的人类，无不求饶痛苦，哪有她脸平静？

    「为什麽要哼？从我有记忆以来，就算没有病也直要打针吃药，早就习惯了。何况，就算我哭或者尖叫，也不会有人来救我的。」她平静的说，还笑了个大笑露出颗小虎牙。

    小夜辉语塞，因为她说的是事实。

    他有点微怒，转身准备离去。

    小女生见状，急忙叫道：「辉，你别走！跟我聊聊天好不好，已经和很就没有人跟我说话了。求你！求求你！」她抓住笼子的铁柱，如果可以她想衝上去，挡住那人的脚步。

    小夜辉顿，停止了走动的步伐。

    无论拿她作什麽实验，也不哼声的她。竟然求自己？

    他勾起微笑，像得到什麽好玩的玩具。回头在她面前坐下，心情大好的说：

    「好！我们聊聊天吧！想要聊什麽？」

    「首先，你可以叫我的名字吗？」小女生十分期待地说，她除了哥哥和妹妹外，没有外人叫过她的名字。可是，就算是亲人，她年也没有见上几面。

    夜辉想起来，他得确没有正式叫过她。

    「小池!」他想起梦池的哥哥是这样叫的，就模仿起来。

    小女生，跳了起来，提起裙子，转了好几圈。

    小夜辉不明，有什麽值得她高兴成这样？就像不明她为何这麽爱看天空。

    「你为什麽爱看天空？无论是夜空还是白天的天空？」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