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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18

      束缚东宫 作者:Erus

    样的人才会相爱呢?”

    宁怀善想了想,说:“大概是彼此关心、彼此爱护的两个人吧。”

    玄恪问:“那我和父皇可以相爱吗?父皇就很关心我,我也很关心父皇呢!”

    宁怀善笑起来,说:“那怎么可以。你们是父子,父子相爱是有违伦常的。”

    “那……有违伦常会怎么样?”

    “大概……天理不容吧!”

    天理不容!玄恪知道这个词是什么意思。宁怀善的话犹如道惊雷在他脑袋里炸响,炸得他脑子片空白,又有股不甘心驱使着他问:“是不是、是不是所有的父子都不可以?”

    命运也是奇妙,玄恪两个老师,方休明和宁怀善,他偏偏问的是宁怀善,若是他这是问的是方休明,或许之后的命运就大不相同了。那方休明嗅觉敏锐,虽然不曾亲眼见过两位皇帝之间的亲密,但却能从几个眼神、几句对话中嗅出暧昧,若是他听到玄恪这么问,定会想到这孩子半是看到父亲和爷爷之间的不伦了,以方休明对玄澈的倾慕,这时候肯定会对玄恪循循善诱,也不会有日后那么曲折。但偏偏玄恪问的是不知内情又略有愚直的宁怀善!

    宁怀善奇怪玄恪的反应,却以为是玄恪不懂事,以至于对他的父皇产生了依恋——那样美丽温柔的人确实很容易让人迷恋吧。宁怀善便没有在意,当下说:“这是当然,即使是养父子、师徒弟之间也是不可以的,何况亲生父子呢?”

    玄恪的脸色唰地白了,宁怀善以为自己猜对了,想了想,觉得小孩子单纯,若是此时不加引导日后必然会走上歧途,于是便又强调说:“而且,若是父子的话,双方都是男性又怎么能相爱?这不单有违伦常,是伤风败俗。”

    玄恪下意识地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口中喃喃自语:“不、不是的……父皇不是这样的人……”

    宁怀善没听清玄恪口里说什么,只是见他反应巨大,有些担心地拍拍他肩膀问:“殿下,怎么了?”

    玄恪刚被宁怀善触碰到立刻惊叫着跳起来,宁怀善反而被他吓了大跳。两人大眼瞪小眼地对视了很久,玄恪突然回神,僵硬地做回位子,讪讪道:“对不起……”宁怀善疑惑地看着玄恪,却见玄恪突然抬头,眼中所有情绪已经敛去,清脆的童音说:“宁少傅,我们继续上课吧。”

    果然是陛下的孩子,这么小已经懂得控制自己的情绪了……

    宁怀善感叹着,以为玄恪已经打消了绮念,便不再追究玄恪的异样,开始天的课程。

    个下午玄恪都是浑浑噩噩,宁怀善教的东西也是边耳朵进边耳朵出,好容易熬到了下课,玄恪跌跌撞撞地回到卧房,看到小狐狸趴在他床上假寐,便把抓起小狐狸紧张地大叫:“小梅花,小梅花,你快醒醒!”

    小狐狸莫名其妙突然被人吵醒,揉揉惺忪的睡眼,看到玄恪青白的张脸,吓了吓,赶忙问:“怎么了,小恪恪?你的脸色好难看!”

    玄恪几乎是哭丧地脸问:“梅花,你和我说,是不是父子相爱是不对的?”

    小狐狸没注意到玄恪慌乱中隐含期冀的目光,而是很认真地想了会儿,然后点点头,说:“按照你们人类的说法好像是这样呢。小恪恪是在问澈澈和羽羽吗?你觉不觉得他们很般配……”

    玄恪屁股跌坐在地上,根本没有听到小狐狸后面的话。

    十月大军归朝,倭国使臣团也并到达。他们递交了国书,题头词是“日出处之国之天皇致日落处之国之天子之书”。

    玄澈冷笑声,将国书在群臣中传阅,看过之人皆是义愤填膺。

    玄澈对那使臣代表笑吟吟地说:“小野先生,麻烦你转达你们的天皇,前端日子对高句丽的战争让朕的海军觉得很无聊,他们积蓄了身的精力都无处可用,所以现在手上痒得很,他们不介意到日出的地方去走圈。到时候我大淼恐怕就不是日落之国,而是日不落之国了!”

    倭国使臣面色惨白地在大殿之中,耳边轰鸣的是群臣万岁的山呼。

    注1:关于百济倒戈的问题。唐朝开国的时候,高句丽联合百济攻打新罗(新罗是唐朝的盟友)。百济为了对付唐新联盟,从唐的朝贡国倒向日本,成为日本的朝贡国。所以公元660年,唐朝干脆和新罗联手灭了百济。而公元663年,日本打着百济复国的旗号进攻朝鲜半岛,但被唐新联军大败,这就是“白江村大战”,之后日本官方与民间开始了大规模的“遣唐史”。日本史学将此与二战齐名,是日本国家史上两次败于敌国而转型向敌国学习的转择点(话说小日本低头学习的能力不是般的强,历史上两次重大飞跃蜕变——大化改新和明治维新——都是这么来的,不过按照他们的历史来看,接下去的日子他们就会慢慢衰败下去……如果中国迎头赶上,估计百年之后日本又要来次“遣中使”了)。

    注2:题头词是“日出处之国之天皇致日落处之国之天子之书”的这份国书,本来是由小野妹子带来的,因为我前面忘记了,所以这里补上。

    言尽

    今年临澹的冬天特别冷,纷纷扬扬的大雪下了个月,所有人都说这是上天有感皇帝的恩德,降场瑞雪预兆丰年。

    御花园里的积雪还没有完全铲掉,玄恪穿着厚厚的棉袄坐在雪地里,他和小狐狸捏出个个小小的雪球丢来丢去,好不快活。

    玄澈牵着玄沐羽来到御花园,正好看到玄恪被雪球砸中正脸,玄恪没头没脑地丢出手中的雪球,小手在脸上抹,抹去了大部分的雪。玄澈笑着上前伸手为玄恪拭去脸上的雪屑,说:“别感冒了。”

    玄恪不自然地退后步,讪讪唤了声:“父皇。”

    玄澈突然发现这孩子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似乎不再那么粘人了,大概是男孩子长大自然就不常撒娇了,又想到玄浩倒是个特例,长那么大了还爱对哥哥撒娇——呃,玄浩对自己的感情或许不那么简单。

    玄澈笑笑说什么,起身来,刚好让从后面走上玄沐羽搂住他。玄沐羽拉过他的手,搓揉这他冰凉的指尖,心疼地说:“你身体又不好,不要碰那么冷的东西。”

    玄澈不喜欢和玄沐羽在孩子面前亲热,挣了下却没能挣开,玄澈看看自己的手无奈地说:“我没有那么脆弱。”

    玄恪看到自己的父亲和爷爷在自己居然也如此亲热,顿时心头慌闷,不想再看,跑到边抱起小狐狸,说了声:“父皇,我和小狐狸进屋了。”说着他就抱着小狐狸跑走了。

    看着玄恪跑掉的小小身影玄澈只是宠溺的笑,玄沐羽眼中却闪过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