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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76

      束缚东宫 作者:Erus

    卫大统领,也说明对方只是普通的富贵之家,最是些官员家中的纨绔子弟,都是拎不上台面的人物。

    玄澈觉得这只是小孩子的争吵,并不放在心上,便对森耶挥挥手,道:“你让外面的人克制隐忍下,过去就算了,没必要和他们般见识。”

    森耶应声出去了。他来到船头,看到玄恪已经被林默言放下,在林默言身边瞪圆了眼睛瞅着对方,脸愤愤。想也是,玄恪个天之骄子哪里被人骂过,只不过他年纪太小,聪明也没用,阅历不够,骂人除了“坏蛋”就是“笨蛋”,他那奶声奶气的模样,骂出去也没有杀伤力。

    林默言在玄恪身边,神色漠然,对眼前的争吵无动于衷。

    而那位福公公,也就是玄恪的贴身太监福饴,这会儿正尖着嗓子和对方争吵,不过会被选为玄恪的贴身太监,这福饴也是个较为忠厚的人,口舌之争非他之长,又不能暴露身份,说了两句就脸红脖子粗的,但看就知道落了下风。

    对面船上的是几名男女青年,大部分都是贵族打扮,而这些贵族青年身后还有三个平民打扮的青年。其中两个身着丝绸,显然家境也不差,但另个却显得十分贫寒。在玄澈对某些制式解禁之后,除了个别和皇家有关的文案、颜色之外,贵族和平民装扮的差异主要在于某些特定款式的服装能否穿戴,对于材质、花色则没有太大禁锢,好衣服就看你有没有钱能不能买得起了。

    不过在贵族里也是有各种层次划分的。根据新的规定,贵族分公、侯、伯、子、男五等爵,爵位和官制无关,也不和实权挂钩,就是种由皇帝特别封赏的荣誉,只是在某些方面享用定的特权而已。家中有获爵者才可使用贵族制式,每次传承只可传承人,而且每传承代则贬去级,就算你是个公爵,接下去的子孙若是不争气,五代之后也就成了平民。

    贵族制度从古至今直存在,玄澈只是在借鉴了西欧中世纪贵族制度之后进行了点小小的修改。现在皇权鼎盛,这个制度就算会让些贵族不满,但也可以顺利推行,旦形成定式,日后就不易再出现“八王之乱”的问题,其作用和推恩令类似。同时这个贵族爵位不和政治实权挂钩,也可以封赏给官员以外的人,这对促进农工商地位有很大的帮助——事实上,1618世纪的英国就是以类似的贵族制度下大大促进了资本主义的蓬勃发展。

    话说回来,森耶看了对面船上几个贵族的打扮,地位最高的也不过是个男爵制式,也就是说,按照般的情况看来,他们家的获勋者也就是个子爵,在京城这亩三分地里,不要说子爵,就算是个伯爵,也是抓把。换句话说,自己这条船上随便过去个人,都能把那小子给碾成齑粉。

    若是传出去,说皇帝御驾居然和个小小的靠父辈佑荫的男爵杠上,那真是丢死人了。

    森耶暗自摇头,这福饴跟在太子身边不到年,忠厚、细心又机灵,没什么坏毛病,各方面都不错,但见识窄了点,不比森耶这样在玄澈跟久的老人心中自有番考量。福饴的层次不够,还没学会那种高高在上的傲然,这会儿居然和对方吵起来了,显然是掉了身份。像林默言这样的,根本不屑开口。

    森耶上前低声斥了句:“福饴,住口。”

    森耶在宫中地位极高,除了几位主子和侍卫统领林默言,其他人都要乖乖听他调遣。福饴哪敢不听森耶的话,当下就住了口,只是还颇为不甘心地瞪了几眼对面船上的人。森耶也不理会对面船上的人,只对下人吩咐道:“开船。”

    对面船上那为首的青年却对身边的朋友大声嗤笑道:“哎,这样就怕了啊,我说呢,刚才连家门都不敢报,感情是自知不如,不敢献丑啊!”他的那几个贵族朋友都笑起来,但他们后面那个衣着贫寒的平民却没出声。

    森耶根本懒得和他们般见识,若真的和他们吵起来,掉价的还是自己,不值得。但森耶心中也有口气,他虽然不和对方吵,却转而对玄恪说:“小主子,少爷说了,和他们争吵不值得,您的精力放在这些人身上是浪费的。您若想抓鱼,我们换个地方继续,这片的鱼受了惊,也散得差不了。”

    玄恪最听玄澈的话,听了森耶所说当下便点头,乖巧道:“嗯,我知道了。”

    森耶的话对面船上的人也都听到了,那为首的贵族青年恨得直咬牙,大声叫嚷道:“你个阉货也敢……”青年的话没说完就被人制止了,直在人后的那个清贫青年上前拉了他把,贵族青年不满地回头,却听那青年道:“林公子,正是春光明媚的好时候,何必把时间浪费在争执吵闹之上呢?”

    那贵族青年很是不悦,拂袖道:“你算什么东西,个平民也敢管我?”

    清贫青年听了愣,随即冷笑,松了手。但贵族青年似乎火气上来了,竟对那清贫青年说:“你笑什么?我林公子邀请你上船是给你面子,你不高兴就从这里跳下去!”

    清贫青年沉了脸色,居然很是硬气地说:“那在下就不污了林公子的眼睛了!”

    说罢,清贫青年真的走到船舷边竟是要跳下湖去。此刻两艘船正停在湖中央,离岸边足有四五百米,这青年身服饰累赘,就算是谙识水性,也很难游到回去。

    旁边有人大惊失色,连忙劝阻,那贵族青年似乎也有些后悔自己的口不择言,但面子摆在那儿,又不好反悔。有女子拉住清贫青年,劝道:“桓大哥,家兄只是……”

    桓姓青年却道:“林小姐,这里并不是桓某该呆的地方,就这么下去,也好让我清醒清醒。”青年推开女子,爬上船舷,动作里没有半点拖拉,分明当真要跳下去。

    但这时个清朗的声音却叫住了他:“阿错,你这是在做什么?”

    众人寻声看去,竟然是玄澈从船舱里走了出来,只见他面如白玉,眼如点漆,嘴角带笑,虽然穿的只是般的贵族服饰,却生生比旁人出了八分华贵和两点风情。又见他身后的玄沐羽,高大伟岸,英俊不凡,从船舱中走出,出现在阳光下的那瞬间,简直如同天人下凡,金光熠熠,气度尊贵,就算是个瞎子,也知道这人绝不是个简单角色。

    这两人出现,就将整艘不起眼的游船点亮了,也让两艘船上的人都静默了。

    俗话说,三代才养出贵族,这会儿走出的两个人气质卓绝,华贵异常,绝对不是什么小户人家能养出的。对面船上的几个青年稍微有点眼力的,这时候心里都咯噔声响,暗猜自己恐怕是惹到什么了不起的人物了。

    至于自己这边的人,当然是看到自己主子出来了,便缄口以示尊敬。

    玄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