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54
束缚东宫 作者:Erus
搓出几个绳结,又勾了几条红线上来。只见那根细若悬丝的红线连接着两个名字,头悬着玄澈,头悬着玄沐羽,又有几根或长或短的红线交错而过,看那些名牌,分别是:郑关、玄浩和云昭。
月老看看郑关那条红线,突然又皱起了眉头:
“这家伙的命这么短,姻缘根本还没有开始就结束了,会不会太便宜那小子了?”
月老左看右看却又觉得找不出其他人了,想了想,还是满意地笑了,终于拍拍屁股走人。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e很想说,大人们难道不觉得父子恋最让人激动的就是突破伦常束缚和年龄限制的执着追求和恋恋不舍吗?!两个人在狭小的空间、短暂的时间里填塞进辈子所能拥有的所有甜蜜,如同火山爆发的样的激情,毁灭对方也毁灭自己……
咳,e有点变态了。
总而言之,虽然从性爱美学的角度来说,两个人的年龄不能差太,然而从精神美学的角度来看,差距越大越激情啊!
孩提
玄恪从有记忆起,就是被父皇抱在怀里宠着。
玄恪很喜欢父皇,喜欢父皇身上清淡的香气,喜欢被父皇抱着,偎依在他怀里,小小的世界就全部都是父皇的温柔。当然,那时候小小的玄恪或许还不懂得什么是温柔,他不记得这些襁褓中的事情,只在若干年后听人说起过,自己从会睁眼开始就喜欢赖在他的父皇怀里。
“父皇~”
玄恪奶声奶气地叫着,他第次开口叫得就是这个名字,那时候他看到抱着他的父皇面露惊喜,紧接着便搂着他开心地笑了,玄恪很喜欢那笑容,便时常叫唤那个名字,于是每次都能看到他的父皇用很美丽的笑容看他。
原本坐在书案前写着什么的男人听到孩子的呼唤便立刻放下了笔,将玄恪抱起放在腿上。
玄澈亲亲孩子覆着软软胎毛的小额头,笑问道:“哎,我的宝宝,怎么了?”
小小的孩子哪里会有什么事情呢,他只是眷恋父亲的怀抱而已。
玄恪张开手臂试图保住父亲的身体,但他短小的手臂不足以完成如此艰巨的工程,于是他只能仰起笑脸睁大了眼睛,纯净的无黑眸子饱含了期待,他撒娇地对玄澈说:“父皇,抱抱~”
“好,父皇抱你。”
玄澈将孩子搂在怀里,亲亲他的小脸蛋,又开始了那份属于他的工作。
玄恪在父亲怀里趴了会儿,虽然喜欢,但毕竟是孩子,终归还是会觉得无聊。
在玄恪眼里,父皇很疼他,但父皇也总是很忙,父皇每天都要看很小本本,总是看不完,父皇还要和很人说很的话,有时候那些人说的话会让父皇很生气——好几次玄恪坐在父皇怀里的时候都感觉到了父皇的身体在微微颤抖,父皇还会将拳头握得很紧,但随后又松开,然后再握紧,父皇还会急促地呼吸,玄恪本来不懂,后来问皇爷爷,皇爷爷便说那是父皇在生气,因为那些人说的话让父皇不喜欢、不甘心。
皇爷爷说父皇身体不好,生气就会生病。玄恪记下了,每次父皇生气的时候,他就会摸摸父皇的脸——这是皇爷爷教的——然后对父皇说不要生气。父皇听了会看他,会笑,然后就不那么生气了。于是玄恪也觉得很高兴。
其实这些玄恪都不明白为什么,但皇爷爷说的话往往都不会错。
皇爷爷说,如果他认真读书,那么父皇就会很高兴,于是他认真读书了,父皇果然很高兴,总是笑着亲他的脸颊,说宝宝聪明。
皇爷爷说,父皇的耳朵会怕痒,如果轻轻咬他耳朵,父皇就会脸红。玄恪去咬了,父皇果然脸红了,脸红的父皇很好看,脸红红的,像个苹果,嘴唇也是红红,像红红的花瓣,还有那双眼睛,玄恪觉得那双眼睛就好像是刚刚从井水里捞出来的冰葡萄,特别黑,特别亮,还有很小水珠,湿漉漉的。不过父皇告诉他,不可以乱咬别人耳朵,连父皇也不可以。玄恪是听父皇的话的好孩子,所以他就不再咬人了。
玄恪在玄澈怀里探头探脑的,瞪着眼睛瞅着案牍上的折子好半天,才问:“父皇,为什么你每天都要看很很的小本本呢?”
玄澈微微笑,却没有马上回答,而是等写完笔下的那句话,才说:“因为父皇是皇帝啊,父皇要让每个人百姓都很快乐,就要努力工作噢。”
玄恪歪歪脑袋,问:“都和宝宝样快乐?”
“是啊。”玄澈说,“让他们每天都有甜甜的米饭吃,还有漂亮的衣服穿。”
玄恪大声道:“还有父皇抱抱!”
玄澈大笑,道:“父皇不可以抱他们,不过他们都有自己的父母抱抱。”
玄恪噘着嘴想了想,突然点点头,肯定说:“嗯嗯,皇爷爷说过,父皇只有皇爷爷和宝宝可以抱!”
玄澈微愣,禁不住稚子口中的无心之辞,悄悄红了脸。不过小小的孩子是不会注意这些细节的,就算看到了,以他尚未发育完全脑袋,在不久以后就会忘记,忘得干二净,点也不剩。
大部分时候,只要玄恪愿意,玄恪都可以留在玄澈身边过夜。
玄恪这个太子是特别的,他从小就和他的父亲住在起,他们的房间只隔着道墙,玄恪会走路的时候,他就能个人跌跌撞撞地沿着走廊走上段不算长的路来到父亲身边。后来他的父亲成为皇帝而他成为太子,虽然分开住了,但如果玄恪愿意的话,还是可以留宿未央宫,和他的父皇睡在起。
玄恪被他的父亲带在身边呵护着,享受着从没有哪个皇子能享受到的宠爱,即使是玄澈小时候也没有过——那时候玄沐羽仍然住着他的未央宫,而小小的玄澈则呆在他的东宫里。
有时候玄澈也会点着玄恪的小鼻子,笑着问:“宝宝几岁了?男孩子怎么还和父亲睡块?”
玄恪以他小孩子特有的敏锐捕捉到玄澈话中的玩笑意味,他会赖在父亲怀里奶奶地撒娇:“父皇,宝宝两岁了!”
于是玄澈会开心地笑,会说恪儿很聪明,会数数了,会记得自己的生日。
玄恪其实不是很明白什么是“两”,只是皇爷爷教过他这么说,皇爷爷说如果恪儿能回答出来,那么父皇就会很高兴。于是玄恪记下来,父皇问的时候就这么回答,果然看到父皇很开心。
玄澈帮玄恪洗了澡,他帮玄恪擦拭身体的时候,长发就从肩上滑落,垂在了玄恪面前。玄恪忍不住捞起来缕长发,稚嫩的小手轻轻地抚摸,头发的触感是凉的,手指头从发丝间穿过的时候,就象抚过了刚刚从井里打上来的水。
玄恪在想,父皇的头发摸起来好舒服。
玄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