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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48

      束缚东宫 作者:Erus

    慢了好几拍,他怔怔地看着酒杯,不明白玄沐羽为什么突然要他喝酒。

    玄沐羽笑道:“这是药酒,喝了安神,而且你要是喝醉了,也能快快入睡。”

    这话本没有什么,只是此情此景,说到“醉”,玄澈就想到了那晚所作的“明日便忘的事”,锁骨上的吻痕早已消去,但那吻留在心里的痕迹却怎么也去不掉了。

    乱七八糟的事情股脑儿涌上来在脑子里翻腾,忽地又退得干二净,玄澈脑子里片空白,傻傻地接过酒,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拿的是什么就喝了下去,玄沐羽再倒他便再喝,连玄沐羽趁机在他眼角偷了个吻他都只是眨眨眼而没有反应,不用说去留意自己究竟喝了少酒下去了。

    这药酒其实很烈,只是口感温醇,喝起来不觉得而已。口喝下去身体就暖洋洋的,玄澈只迷迷糊糊地觉得这东西味道不错,喝了又很舒服,便杯接杯地往下喝,玄沐羽倒少他喝少,三两下就把壶给喝完了,于是玄澈醉了。

    迷醉的玄澈软软地靠在玄沐羽怀里,面若桃李,黑瞳带水,害得玄沐羽大有化身为狼的念想。但终究他还是忍住了,抱着玄澈出了浴池,边充分满足了自己的视觉享受,顺带吃点小豆腐,边给两个人都擦干了身子,再穿上衣服,这才抱着玄澈回到卧室。

    小心翼翼地将玄澈放到床上,给他盖好被子,玄沐羽决定很圣人地离开,但不想就在他抽身离去的那刻,本应改已经睡着的玄澈竟然突然睁眼,出手抓住了他的袖子。玄澈望着他的眼神说不上乞求,只是三分茫然,三分惶恐,还有三分的迷醉。

    玄沐羽很是惊讶,这么稍稍愣,玄澈残留的那分清醒就慢慢扩大了,玄澈似乎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竟慢慢松开了手,顿了顿,嘴角抿出个淡淡的笑意,便将手收进被子里,阖了眼,似乎是睡下了。

    只是这时候玄沐羽再没有办法边赞美自己的坐怀不乱边平静离去了。

    玄沐羽在床边坐下,低声问:“澈,是不是还是没办法睡?”

    玄澈没有作声,只是睫毛颤了颤,但玄沐羽知道骄傲的玄澈已经用无声默认了。

    玄沐羽没有想到玄澈的状况已经糟糕至此。

    他确实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点。

    吃药,或者喝酒,这样的方法玄澈怎么可能没有试过,只是情况糟。在药物作用下强制入睡的玄澈在噩梦里连清醒都无法清醒,虽然是睡到了第二天早上,却出了身冷汗,精神加萎顿。所以玄澈宁愿彻夜不眠,也不会再用这种方法入睡。

    若真有这么简单,玄澈怎么会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

    玄沐羽想了想,又问:“我陪你睡好不好?”

    玄澈的嘴角似乎抿了抿,没有答应。

    玄沐羽耐心地等着,足足有盏茶的功夫,玄澈才往被子里缩了缩身子,几不可闻地逸出声:“嗯。”

    沦陷

    “……澈……澈,澈?上朝了。”

    “嗯……好……”

    玄澈忘记这是第几次如此对话,每天都是在这个熟悉的低沉男音中醒来,睁眼看到的是那个带笑的俊颜,被对方强势的气息包裹着,玄澈会记起昨夜即使没喝酒,也睡了场好觉。

    两个月,从七月到九月,还在成国战场上的韩素和傅鸢,也都分别攻占了淮央东面的金口和南河州,而玄澈,大概也要被玄沐羽攻下了。

    面对这样的结果,玄澈有些无奈,有些抗拒,又有些自暴自弃,他已经放弃了去抵抗什么。

    起床后的玄澈并没有马上让森耶进来帮自己梳洗,他要先把衣服穿好,对着全身镜,他仔细检查身上是否又有新的吻痕出现,特别是脖子上,免得不小心被森耶看到又要面对那暧昧的偷笑。

    玄澈早已没有力气去计较这吻痕是什么时候留下的,反正肯定是在他睡着的时候——没睡着的时候那家伙会直接啃嘴唇。对于那个男人在同床共枕的两个月里只是留下几个可以被衣服遮住的吻痕,而不是……咳,玄澈觉得自己应该给各路神仙都上次香才对。

    在床上人的注视下,玄澈穿好衣服,再让森耶进来帮自己梳洗,切都弄好了,才回到床边对那男人说:“父皇,起床吧,儿臣给您穿衣。”

    玄沐羽嘿嘿笑,终于下床,大大咧咧地张开双臂,让玄澈为他穿衣梳洗,他当然不需要担心身上有什么奇怪的痕迹,若玄澈真的“偷袭”他,他倒要笑得合不拢嘴了。

    早朝的内容还是如既往地围绕在战争身上,韩素和傅鸢分别攻占了金口和南河州之后,两支大军同时向淮央前进。战略计划上,接下去的两月里,韩素在东线攻打成国军事要地落山,拖住了成国的精锐部队,而傅鸢从西线逼近淮央。

    十月,成国——

    当韩素结束落山战役捕获成国大将顾隆的时候,傅鸢的军队已经将淮央结结实实地围了三天。

    韩素来看到这个阵势,就知道傅鸢是在等他同进城。韩素在落山那战打得极辛苦,这都是太子的吩咐,让他将帮衬点傅鸢。本以为赶来淮央必然捞不到开城门的功劳了,却没想到看起来很没神经的傅鸢竟然还有这份心思。韩素虽有些看不起女人,此刻也觉得将门虎女确实不同凡响。

    韩素进入军中看到傅鸢和沈煜在说什么,便抱拳礼道:“傅将军!沈司长!”

    沈煜客气回礼,傅鸢在云昭死后也变得沉稳了些,见了韩素也拱手道了声:“韩将军!”但随后她又按耐不住活泼的性子,嚷嚷道:“韩将军,听说你抓了顾隆?给我看看好不!?”

    “正是。”韩素点点头,有些意外,“想不到傅将军对顾隆那么有兴趣。”

    傅鸢笑道:“以前我常听昭姐姐说,太子殿下在场晚宴上只用两三句话就将顾隆驳斥得没话说,可惜那时候我还太小。不过现在抓到顾隆了,总要看看顾隆是什么样的人才好。”

    韩素知道傅鸢口里的“昭姐姐”正是已过世的太子妃云昭。在太子妃尚未去世、战争还未开始时,傅鸢说起太子也是直呼“澈哥哥”。

    太子妃尸骨未寒,太子就发动战争,韩素作为无关者感触还不深,但和云昭自幼交好的傅鸢就受不了了,若不是沈煜拦着,她当时就要冲回去与太子大吵架,虽然被阻止了,却还是修书封,在信中大骂太子无情无义,又为太子妃叫屈,声称云昭为了这种男人破腹取子根本不值得。

    傅鸢信中言辞之激烈,韩素作为旁观者不过耳闻几句就已经变了脸色,简直不可想象太子看到后会有什么反应。后来太子回了封信,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