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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3

      束缚东宫 作者:Erus

    就是禁军?!”

    “你又是什么人?”个人不甘心地扯着嗓子喊道。

    “你说我是什么人?”

    玄澈举起个黑色玉佩,纁朱绶,赤黄缥绀,赫然是太子印绶!

    前面离得近的士兵都看的清清楚楚,想到刚才自己的表现,“扑通”声就跪下了,后面的人看到前面的人跪下再看那印绶模样的也知道大事不妙。

    “参见太子殿下!”

    地的人呼啦啦地行礼。

    玄澈收了腰牌,只对傅清川说:“清川,你可要我治你失职之罪?”

    傅清川愣,慌忙跪下:“属下知罪!”

    玄澈冷哼声,道了声:“跟我来。”便拂袖而去。

    傅清川连忙跟上,二人纵马出了皇宫,直奔城防军大营。

    作者有话要说:有看到大人怀疑,为什么玄澈小时候睡觉的时候会感觉到玄沐羽的存在,长大了,学武了,反而被夜袭。是不是不合符合逻辑?

    e就特地在这章写个细节说明这个问题。

    注意玄澈用软剑时的表现:“暗暗运气将内力注入软剑,但软剑仅仅是颤巍巍地挺了下便软了下来”。再看第30章玄沐羽用软剑的表现:“手腕抖,那软剑铿地挺起来”。最后回顾下傅清川所说的话:“软剑很不好控制的,又没开锋,如果内力不足连舞都舞不起来”。

    软剑材料特殊,需要注入内力才能使用,而且使用过中要求内力不能间断,同时软剑是种不开锋的剑,要用软剑杀人难度可想而知。玄沐羽四年前就可以用软剑轻易杀人,四年后玄澈还不能让软剑挺立,他们二人的功力差距可想而知。玄沐羽的武功完全可以让他掩藏声息而不被人发现。

    大人们不妨想下,玄沐羽这么个年少征战、战功显赫、杀兄弟毫不手软,又被诸位大臣看好的太子怎么可能不会武功?

    e在以前的章节里也埋下过伏笔,第16章的时候,玄澈抱着玄浩经过御花园,不过是远远地看了眼玄沐羽,玄沐羽就感觉到了回头,其功力高深匪夷所思;第30章和狐狸的第篇番外,玄沐羽用指风就把小狐狸弹掉了。

    e要让玄沐羽在五十岁之后还能和玄澈哼哼唧唧,怎么可能让他身体“孱弱”呢?大人们不觉得古代保持身体功能彪悍的最好办法就是内功吗?

    而且这种内功也是最后结局的个伏笔,大人们慢慢往下看吧。

    逼迫

    二人的马离军营还有十米,那守门的士兵便提起兵器,待到二人行至门前,个士兵出声喝问:“来者何人!”

    玄澈使了个眼色,傅清川上前道:“我乃傅将军之子,还请开门!”

    那士兵不让,道:“可有将军令牌?”傅清川顿了顿,那士兵便说:“没有令牌律不得进!”

    傅清川道:“我来找我父亲。”

    那士兵毫不退让:“将军有令,就算皇帝来了,没有令牌律不得进!”

    傅清川无法,折回玄澈身边。

    玄澈不理他,下了马,递上自己的腰牌,道:“还请通报将军声。”

    士兵看手中腰牌顿时傻了眼,愣了愣才说:“还请殿下稍等,小的这就去通报!”

    玄澈斜睨眼傅清川,道:“知道你父亲如何治军了?”

    傅清川羞愧。

    少时,傅曙便迎了出来,看到太子显然很诧异:“参见太子殿下,不知殿下此次前来……”

    玄澈道:“没什么,带个笨蛋来看看真正的军队应该是什么样的。”

    傅曙这才看到自己儿子,愣道:“清川?”

    城防军大营里切井然有序,训练的认真地训练,休息的也规整地休息,不要说聚众赌博,连大声喧哗的都很少,最两三个人凑在起插科打诨几句,号角响,立马起身列队,不过几息的时间个百人的小队就能清楚好,几个小队彼此靠拢番就成了个大队,整个过程迅速利落。

    傅清川看得面色发红,窘迫难当。

    玄澈说:“你应该好好跟你父亲学学如何治军。”

    傅曙虽然不知道这二人之前发生了什么事,不过听太子这么两句话也少明白了些,便道:“在下疏忽了犬子的教育,还请殿下勿恼。”

    玄澈看他眼,道:“我不是恼,我是紧张。西南的人那么不安分,我们的禁军却是这个样子,你要我如何安心将父皇的安危放在他们手里?”

    傅曙心里个咯噔,不敢接话。傅清川要说什么也被父亲用眼神制止了。

    玄澈说:“傅大将军,你是忠于皇上的,所以有些事情我不妨在这里提前说,安王——今年之内我定会让他消失!希望傅将军和城防军作好准备。”玄澈瞥眼傅清川,“清川,还有你的禁军也是。”

    目光森冷的太子令人陌生,傅清川忍不住打了个突,突然想到父亲警告过自己的话:太子已经不是当年任你勾肩搭背的孩子了,你要学会收敛!

    玄澈从城防军大营里出来,让马儿在临澹的大道上随性小跑。临澹道宽,人也,马儿跑不快,但这样悠悠闲闲的感觉也很不错。玄澈越来越觉得自己的神经绷得太紧了,每日周旋于阳谋和阴谋之间,算计人再避免被别人算计,生活让人疲惫不堪。

    玄澈忽而想起玄沐羽,不知道那个懒散的父皇此刻有没有好好处理政事呢?大概又是把堆问题丢给晏子期吧?想到这里玄澈不由得弯起嘴角。

    怎么会想起那个男人?玄澈突然反问自己,难道真的日子过久了开始有“恋父情结”了?

    玄澈无奈地摇摇头,觉得自己有点傻了。

    那个家伙可不是什么好父亲。

    玄澈在街道上慢悠悠地行了阵,左边太阳穴跳,下意识地抬头,却对上双深沉的眼睛。见到玄澈回头,那双眼睛的主人便微笑举杯致意。玄澈稍错愕,随即回以微笑。

    只是这么个照面,马就跑了过去,回头想想,似乎除了眼睛深得让人看不穿以外,那人只是个再普通不过的中年文士。

    认识么?好像不认识,大概是临澹的些文人名流吧。

    玄澈摇摇头不再考虑,却没想到只是这么个闪而过的念头差点让他懊悔终身。

    看着太子远去的身影,中年文士露出微笑,对桌子对面的人说:“没想到临澹城里随便个骑马而过的少年都是如此风神俊秀。”

    文士对面的年轻人笑问道:“司先生可知那人是谁?”

    中年文士奇道:“莫非他大有来头?”

    “呵,岂止是大有来头,他可是当今太子。”年轻抿了口酒,又说,“比之十年前,他可是加光彩夺目了。”

    中年文士又回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