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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缚东宫 作者:Erus
姐就这么嫁出去,澈儿也会想念的。”
玄沐羽略有所思地看看礼部尚书和女儿。
待二人退出去,玄沐羽揽过太子,捏捏他的小鼻子,道:“你这颗七巧玲珑心!谁的心思都明白。”只是为什么就不明白我的心思呢?
太子只是微笑。
永泰五年,平阳公主玄淑出嫁,破例封长公主,加封户八百,特准其每月十五回宫述情,宠及时。玄淑与尚书公子伉俪情深,令人艳羡。
注1:修仪,后宫封号,九嫔之,地位不高,前有皇后、四妃(贵妃、德妃、贤妃、淑妃)及君(即张桐),又有昭仪、昭容、昭媛比她略高。
后宫
妙曼纱帐之中,两具肉体纠缠不休。
“皇上……不要了……嗯,嗯!嗯……”
“月儿受不了了……皇上……”
哀求不断从红唇中逸出,玄沐羽却好像没有听到,只是不断律动着欲望,目光似乎穿过了眼前的人落在另张容颜上。
玄沐羽有很这样玩具,只要他喜欢都可以压在身下舒解欲望——除了那个人,可是他最想得到的却只有那个人。
身下的玩具和那个人有着相似的眉眼,那个人被欲望埋没的时候是不是也会让雾水蒙住了眼睛,迷离得让人发疯呢?
不会的,那个人的眼睛永远是透彻的,黑白分明的眼睛似乎使用水晶雕成的,折射出五彩的光芒,让人看着便陷进去了。
玄沐羽终于不愿再在这个替身上浪费时间,释放了欲望之后便抽身而出,不愿再停留片刻。
水园——里面住着许这样的玩具,每具皆不同,可也每具皆相同。
在水园的门口,玄沐羽看到德妃。
德妃当然是个漂亮的女人,虽然算不上个温润的女人,只是她很清楚什么样的人才能在这个皇宫好地活下去,然而在聪明的人也会有不聪明的时候。
德妃本只是想在后宫中走走,却不知不觉——或许也是下意识地走到了皇帝流连的水园。
德妃惊愕地看着院中的美少年们,惊叫道:“皇上?!”
玄沐羽皱了皱眉头,他不喜欢别人到水园来,因为这里藏了个不可以被发现的秘密。
然而德妃的理智被突如其来的震惊吞没了,她竟然叫道:“皇上,您在想什么?!他是你的儿子,亲生儿子!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闭嘴!”
玄沐羽冷冽如冰。
“皇上,你不可以……”
“朕让你闭嘴!”
德妃被狰狞的皇帝吓住了,入宫十几年从未见过如此可怕的皇上。
“管好你的嘴——如果你还想活命的话!”
玄沐羽只冷冷地丢下这句话,处理德妃不过是句话的事,但他不想因为这么个女人而破坏了自己在那人心中的模样。
很难想象还有人可以和那人有着近乎相同的背影。看到亭中的身影,玄沐羽找到了新的玩具。
“你叫什么?”
“张桐。”
张桐外貌只是清秀,但他的清秀总是笼罩在淡淡的落寞之下,他的气息清幽的、宁静的。其实落寞和平静有着很大的区别,再清幽再宁静也无法与那遗世独立的身影相提并论,但在玄沐羽眼中,这已经够了。
就为了这个个背影,个朝臣的小儿子只能成为名幸臣。
张桐擅棋道,虽然在玄沐羽看来棋力尚弱,但玄沐羽愿意与张桐下棋,因为张桐凝神思考的模样和那个人很像。
玄沐羽在御花园中与张桐对弈,远远地看到太子走过,便让人传话将太子带过来。
“拜见父皇。”
太子的声音永远是的清清淡淡的,如同微风拂过心头,和他让人心安的气息样。
“澈儿也过来走局吧。”
玄沐羽将太子抱起来放在腿上,看他与张桐走棋。
太子的脖颈白皙而修长,优雅的如同天鹅;
太子的耳朵小小的,耳垂泛着淡淡的粉红,精致宛若春天的樱花瓣,含在口里就会化开;
太子的身子清瘦而柔软,抱在怀里似乎是抱住了只小动物,让人忍不住疼惜;
太子的手修长圆润,落在黑子之中,像是块温玉雕琢的工艺品;
太子的身体散发着幽幽的清香,犹如在引诱着人将鼻尖埋入衣领之中细细品尝;
太子凝思时会皱起秀气的长眉,贝齿轻轻咬住红唇,鲜艳得能滴出水。
玄沐羽贪婪地攫取怀中人每缕芳香,却又要克制着自己的欲望与冲动。他知道不可以,太子会拒绝,会厌恶自己,如果与他终究只能是两个人,玄沐羽宁愿就这样辈子地看着他。
张桐似乎有些心不在焉,看了眼对面的人,手中的棋子就要在棋盘上落下,不想手被太子捉住。
太子的小手柔软中带着钢骨,温凉滑爽。
太子微微笑,如三月春风。
“桐真的要走这儿吗?”
张桐回神看了眼棋盘,才发现自己选择的落子真是臭到不能再臭,甚至连初学者都不会选择这么个大败笔的走法。
太子说:“桐再考虑下吧。”
张桐还是走了下去:“落子便不悔了。”
太子笑了笑,带着些许小孩式的得意,悠然的气息瞬间变得灵动,整个御花园都变得鲜活起来。
“那我就不客气了。”
太子落下子,夺去了张桐半壁江山。
张桐愣愣地看着棋盘,心中只想到:这样的人,半壁江山换他笑又如何?
局走罢,太子离去。
玄沐羽拉过张桐执棋的右手,吻了又吻怎么也不愿罢休,最终将张桐带入房中。
张桐想起刚才皇上看着太子的目光,心中顿时了然。
玄沐羽在张桐身上落下点点吻痕,抚弄他的下身,迫不及待地要求进入。
张桐咬住下唇,痛楚而又欢愉的呻吟还是不可抑制地偷跑出来。玄沐羽看着他强自忍耐的模样,又想起了那个人。
“皇上、皇上就这样……渴望吗?”张桐克制着呻吟的欲望断断续续地说,“皇上爱上那个人了吧,呵,水园的少年……”
玄沐羽猛地停止,阴郁地注视着张桐。
张桐勉强扯出抹笑容:“陛下又从桐身上看到了那个人的什么?在下从来不知道桐和那人有何处相似……”
玄沐羽恻恻笑,再次开始律动,只是动作失去了温柔,只留下兽性的狂野,用力,深入,几乎每下都要将张桐贯穿。张桐被淹没在痛楚和快感的狂潮中,迷离中感觉到只炙热的手掌抚过身体,玄沐羽的声音远远传来:
“是啊,你的五官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