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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缚东宫 作者:Erus
凤眼只需个眼神就能勾去你的魂魄,那片红唇总是水润饱满,总让人想起他无限柔软的身子,雌伏在身下时能紧紧地缠绕住你,又从唇齿间发出媚人的呻吟。
似乎是感觉到宋剀的目光,九雏若有似无地抛去个媚眼,弄得宋剀心里阵痒痒。
玄沃边在九雏身上抚弄,弄得九雏娇喘连连,边对宋剀说:“有什么快说。”
宋剀虽然有欲火上身的趋势,但还有理智,为难道:“这九公子……”
玄沃不在意道:“没关系,说。”
九雏伏在玄沃怀里娇声道:“殿下,九雏可不要听,无聊死了。九雏给王爷去拿郁娘新酿的雪花酒来,王爷可是第个品尝的人噢!”
玄沃在九雏的翘臀上捏了把,拍拍他说:“那你快去快回,别让本王等急了!”
待九雏出去合了门,宋剀才今日之事说了出来,又忧虑地说:“连尚书令大人都替太子说话了,不好办!”
“哼,有什么不好办!”玄沃愤愤道,“父皇、傅将军、郑将军,还有那班老家伙,个个都喜欢太子喜欢到骨子里了!个尚书令也不。什么谦和大度,呸!他真以为他那点手段别人看不透?小小年纪心思毒辣的很!”
宋剀第次听玄沃说出这种话,不由得眯了眼,道:“王爷此话怎讲?”
玄沃看他眼,道:“告诉你也没什么,都是陈年旧事了。”只听玄沃说:“母后逝世之后,父皇宠幸的娈童虽然换频繁,但直就只有元贵妃、德妃和贤妃三位妃子。后来贤妃生太子的事后因为难产死了,就只剩下两位御妃。”
宋剀听得郁闷,心道这宫廷琐事说了做什么,又想了想没想出个源头来。
玄沃突然问:“知道严锦飞么?”
宋剀道:“隐公子手下那个?听闻他和太子闹得很不愉快。难道这里有什么矛盾?”
“哼,矛盾大着呢!”玄沃道,“当年本王许诺元贵妃,她若是能拖住太子的脚步,日后本王登基她就是皇太后。没想到太子带那个人回去后不到半年,严锦飞就和元贵妃发生了冲突,严锦飞因为口角击杀了元贵妃宫里的名老太监,元贵妃暗地里在宫中放出消息,说太子纵容手下行凶,消息甚至传到了朝廷上。太子本来就不喜欢这等仗势欺人之事,现在是为了声誉不得不自断羽翼,便将严锦飞狠狠责罚通后赶出了宫。于是严锦飞就怨恨上了太子。”
“王爷这招妙啊。”宋剀赞美了句,又说,“严锦飞似乎太不知好歹了。”
玄沃说:“你是不知道,当时严锦飞以掌力击杀了太监,太子怕他出去之后仗着武艺胡作非为,便在赶出宫之前被破了他的气海。严锦飞身武艺毁于旦,以后也再不能练武!你说他能不怨恨吗?”
“这……倒也难怪了。”宋剀顿了顿,又问,“可这……”和太子心狠手辣有什么关系?
“严锦飞出宫约半年……”
玄沃正要说,门却被敲响,进来的是九雏。他手上抱着小个酒坛,看到房中两人都沉默地看着他,九雏放下酒坛轻笑道:“唉,瞧我,都忘了吩咐石榴给王爷做几个下酒小菜了。”说着他又要出去,却被玄沃把拉入怀里。玄沃在他身上又捏又揉,说:“别出去了,你也没什么不能听的!”
九雏为难地看眼宋剀,宋剀不出声,算是默认了九雏的存在。九雏只得在边坐下奉酒。
玄沃逗弄两下九雏,继续说:“严锦飞出宫大约半年后,元贵妃就病死了,她宫里的太监宫女全部殉葬。”
“啊?!”宋剀咋听到出人意料的结尾,惊讶得嘴都忘记合拢。
玄沃看他样子可笑,大笑道:“那元贵妃死之前病了个月,每夜惊叫不绝,据说最后的时候她瘦得只剩层皮包在骨头上,整个人蜷成团,头发脱落,皮肤烂成片,浑身恶臭,那些服侍元妃的些宫女太监也有了类似的症状。太医说这病会传染,云霞宫既不让人进去也不让里面的人出来,而元贵妃死后是整个云霞宫陪葬,那云霞宫到现在都还是禁地!”
不顾宋剀的错愕,玄沃抿上口酒,继续说:“本王没想到元贵妃竟然就这样死了,心有不甘,下葬那日特意去看,偶然听到个大太监对下人再三强调,定要把玉席给烧掉。那怪病会传染,烧掉云霞宫里的东西也不稀奇,只是这大太监强调得太过频繁了,倒让本王起了疑心。就让人偷偷拆了玉席子的角拿了回来。”
“可是这病……”
“哼,什么传染病,那元贵妃根本是中毒而死!”玄沃语出惊人,“开始本王还真有点怕。后来把玉块拿给太医检查,才知道根本不是传染病,而是玉席在砒霜中浸泡过,元贵妃日日睡在上面自然要死!”
宋剀大惊:“什么?!”他立刻将目光投向九雏,凶恶地简直要杀了他!
九雏却不惧怕,只是往玄沃怀里缩了缩,嗔道:“王爷,您再说下去宋大人就要将九儿看杀了!”
玄沃笑道:“宋大人无需如此紧张,九儿是我放在这儿的钉子,借着小倌的身份收集情报的。”
宋剀怔,收回了目光,又问:“那玉席难道是……”
玄沃不答,只说:“我也这么怀疑,就顺着查下去。但却发现那席子是父皇给元妃的批赏赐中的件,所以元妃才特意铺在每日必睡的床塌上。”
“那陛下……”
“那时父皇已经将近十年没有临幸过元妃了,赏赐玉席是因为那年秋日赏花时,元妃养的盆花让太子殿下夸赞了句,父皇高兴就封了赏赐,但之后也没有去过云霞宫。”
“什么?”宋剀加震惊,“仅仅因为太子的句夸赞?!”
玄沃斜睨眼他,似笑非笑道:“才知道呢!?父皇对太子……哼!本王倒要看看这两个人最后要怎么收场!太子绝非池中之物,父皇又正值壮年,真要等父皇百年之后,太子恐怕都子孙满堂了,本王也想知道太子是不是真像他表现出的那么淡泊,能忍到那个时候!如果忍不住……呵,不知到时父皇会有什么样的心情呢!”
宋剀回味了番,又回到那个主题上:“那玉席……”
“席子本身和太子没关系,玉席本来就在大内库藏之中,会赏赐元妃这件宝贝也只是刚好而已。”玄沃道,“单从这点上看,太子确实是半点嫌疑也没有,加上严锦飞那件事根本就是严锦飞自己惹出来的,以太子贯的表现来看倒不会因为个不听话的手下而对元贵妃下杀手。不过……
“本王当时心想借此事致太子于死地,所以不肯放弃,又往下查。” 玄沃眸光转,嘴角勾起小小的弧度,他本也是俊美之相,如此看来邪气非常,令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