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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缚东宫 作者:Erus
了兵马断后还剩下三万人跟在身边。
果礼看到骨碌王竟然还剩三万人,再看看自己身边只有五千人,心中惊疑甚。但他还算有点脑子的人,五千对三万绝对没有胜算,何况大淼的军队还在后面追击。只得委曲求全靠上骨碌王的队伍,道:
“骨碌王!这下可怎么办?”
骨碌王被这声喝问弄得心情烦闷,但他毕竟是统了大西北的枭雄,冷静了下,道:“如今只有先走再说!只要入了西北大地,我骨碌王何尝怕他区区五万人马!”
果礼无法,若是想回南雄单的领地就必须从东北行走,势必对上大淼追兵,不要说五千对五万有没有突围的可能,单说今日那片阴云就吓破了他的胆,要他回头那是万万不可能。虽心有不甘,果礼也只能跟上骨碌王往西北去。
骨碌王却是另番心思,他被骨里曼达的那番话触动了心弦,想起后方还有虎视眈眈的族长们,那些人当年被自己兼并心中或或少心存不满,这些年各种小矛盾层出不穷,都是自己以强硬手段镇压着。自己若是不能赶回去,只怕家中幼子命有不保!
骨碌王虽手完成了兼并战争,创造出个庞大的少数民族政权,却在生死之间对自己以往疏忽了亲情感到懊悔。此刻他只想快点摆脱后面的追兵,回家拥抱心爱的孩子。
骨碌王瞄眼身边六神无主的果礼,心想:“果礼,不要怪我不仁不义,只是我若不带着这三万人回去,就算回去了也救不了爱子,反正你这五千人就算回到草原上也只能被你兄弟吃掉,倒不如成全我!”
作者有话要说:呵,抱歉,没能如大家所愿让西善和南雄单完全反目成仇,自相残杀。
其实,当绝对力量的超越切的时候,任何智慧都可以忽略。不是说“力降十惠”么?
玄澈先前用离间,不过是在收到间谍来书后刚好想到的,顺手为之而已,反正有利而无害;而后那种万箭齐发的毁灭性武器都出现了,我实在想不出玄澈有什么理由需要去耗费这个脑子~就好象中国如果真能直接用原子弹把日本轰入海底而没有其他后遗症的话,还有人愿意费脑筋去动员什么“经济抵制”“和平外交”么?
无间
过了天,骨里曼达和两位高级将领带着几十人追上了骨碌王的大部队。
骨里曼达浴血而来,腰间被利刃划开个口子,好在不伤及性命。他武艺出众,机智镇定,以近侍的身份呆在骨碌王身边尽参谋之职,面对群狼也能谈笑风生的他何曾这样狼狈过。
骨碌王担忧地看这骨里曼达的伤口:“你的伤……”
“不碍事!太子玄澈和郑志铎带兵五万追击。”骨里曼达下马就急着汇报军情,“距离我们不到半天的路程!”
骨碌王皱起了眉头,看看自己的残部,又看看太阳升起的方向,最终只能无奈地摇头叹气。
“没想到我妥罗木达也会有今天。”
连续三天,大淼军队都不紧不慢地缀在逃军后面不足半天的距离上,也不紧追,可每当逃军停下时大淼军队就上来骚扰,几天下来弄得逃军人心惶惶,个个筋疲力尽。
大淼赶鸭子般驱使着逃军向边境行去。
如此折磨着逃军到了第五天,逃军进了个山谷。
山谷中,漫天星辰注视着缓慢行军的西善和南雄单残军。
骨碌王坐在马背上,面色青中发白,他的伤口时好时坏,极大地消耗了他的体力和精神力。身体状况直接影响了他的判断力,行在山谷中,难得的微风让他舒适得直想休息,却忽略了山谷中不正常的安静。
谁能想到,传说中直缀在逃军身后的五万大军已经静立在山头上了呢?
玄澈与郑志铎并立。看着谷中晃荡而过的长串黑点,郑志铎露出个微笑。
“殿下,下令攻击吧。”
虽然最开始在旁人看来个十三岁的孩子作主帅只是挂名,不过几日来的表现已经没有人敢轻视它了。郑志铎也愿意听取眼前这个令人难以捉摸的孩子的意见。
玄澈沉吟片刻,道:“郑将军,等会儿您率军攻击的时候请让南雄单的人马逃出去,特别是果礼和他身边的近侍。”
郑志铎奇道:“这是为何?”
玄澈微微笑,轻声道:“对于战后的大淼来说,有只虫子消耗下北雄单的精力是件幸事。”
郑志铎顿,将目光落在下面的小蚂蚁身上,道了句:“五年前殿下不过八岁,关儿就与我说要将来做个大将军辅佐殿下,我只道他年少轻狂不懂事,如今看来,他竟是独具慧眼……”
玄澈时错愣,郑志铎已抬手向下挥,喝道:“断绳!”
落雷的轰轰声中,逃军惊恐地看到无数巨石和原木从天而降,发愣之际身边的战友已经被砸成了堆肉酱,鲜血和肉泥溅在身上,粘稠得让人动弹不得。山谷里顿时乱成团。
郑志铎见时机大好,挥刀大吼声:“冲啊!杀了他们!为我们的兄弟报仇!”
“杀——”
大淼军士冲下山谷,势如破竹,本来就混乱的逃军是溃不成军。
看着身边的侍卫越来越少,果礼脸色发青,心中片灰暗,看到刀砍来甚至连反抗都懒得反抗。还是他身边的侍卫拉了他把才把他从鬼门关前救回来。那侍卫看眼周围的敌军又看眼山上,顾不得尊卑之分,巴掌扇在果礼脸上,吼道:“王清醒点!逃出这里!逃出这里我们就可以回草原了!”
“可能么,可能么……”果礼此刻是万分绝望,只剩下苦笑和呢喃,“乔,你不需要安慰我……”
乔用力摇晃果礼的身子,喝道:“王!我们还有士兵,你还有我!回到草原就是我们的天下了!”
果礼慢慢凝聚了视线,注视着眼前俊朗的年轻侍卫,冷笑道:“我真的还有你吗?乔……呵呵,还是我应该叫‘狼’?”
乔的脸色唰的惨白。
果礼惨笑道:“你对我倒直很忠心,帮我出谋划策,帮我逃出生天,呵,我都不敢相信你居然是大淼的奸细……”
乔颤颤唇说不出话。
“乔,你帮我护我是因为那个人的命令吧?”
“王,我……”
“呵,你什么都不必说,是或不是现在都没有意义了。你只告诉我,今天你要护我回草原也是那个人的命令是不是?!”
“我……”
“你只回答我是还是不是!”
乔咬咬唇,最后还是点了头:“是!”
果礼猛地把推开乔,喊道:“既然这样我们就没什么好说的了!那人要什么,我偏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