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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前男妻咸鱼翻身记 作者:大叔无良
的族长,照样是病来如山倒。
那人脸的羞窘恼怒,像他这样强势而有着比别人强的控制欲的男人现在受伤发炎之下连自己的身体都不能正常控制,而且还被自己逮了个正着……这得伤他那颗死要面子的心?是男人的都厌恶这种感觉,他们喜欢切事情都在自己掌控之中,不喜欢事物脱离自己的控制,包括自己都有这样的毛病。孙志新能懂得泰格的尴尬,所以看着泰格男性自尊大受伤害的模样,又是想笑。
那好吧,身为临时护士,这时候就该干护士该做的事。即然有个神器叫做夜壶……孙志新四下里瞅瞅,貌似奥瑞克还没有来自己的帐蓬说分配瓷器事,这样的话……孙志新罪恶的手就伸了出去,瞅准个才烧出来的看上去像是陶罐的事物,把它拖了过来,单手将它塞进泰格的腿间,道:“尿吧。尿那里头。”
泰格惊悚的睁大了眼,不……不是吧?辛苦烧出来的瓷器,这人随随便便的就拿来干这个?!
史前人类和现代人类的观念差别就在这刻体现无遗。瓷器对于泰格来说,是极珍贵的;而它对于孙志新来说,只不过是件容器,就这样。它可以装别的东西,当然也可以临时拿来做夜壶装尿!
没什么奇怪的,像孙志新这号粗鲁的雄性动物,他连特殊情况下往矿泉水瓶子里尿都干过,比如:在高速公路中飞速行驶的大巴士上。老实说,感觉还不坏,三急的问题解决了就是能让人感觉到比□还要爽。
但泰格不行,瞪着这个珍贵的东西,泰格实在尿不出来。
原因有二,是在他的观念里,这个东西实在珍贵,它直接能代表着个家庭的财产。而它们聚合到起的时候,还能体现整个部族的富裕程度。要让他往这么珍贵的东西里撒尿,他震惊,觉得这种行为是暴殄天物。但貌似孙志新很不在意,让他不得不惊悚的想,这位毕达拉察阿苏同学原来的家里得富裕到什么程度,得拥有少这种珍贵的财产,才能满不在乎的拿它来装尿?就像眼下这个,他最想干的事情是把它分配给族里最英勇的勇士做为奖励,而不是往里萎缩的撒尿,为此他甚至可以不惜撒尿撒到自己嘴里。
二就是生理构造的问题,泰格直很自豪自己那东西生得很粗长——好吧,扯远了。但它再粗长,以目前这个状况它也够不着那个瓷罐,无法把它像水管子样放进去。如果他还有力气,呃……也能忍住得住暴殄天物的负罪感,他就已经握着它往里放了,可现在不行,他手里没有力气。
作者有话要说:
俺有朋友在街边支了个面摊,俺得闲的时候总时候去他那里喝酒。
昨天才刚开喝,就听他唤旁边烧烤摊上个很年轻英俊的小伙:“圈圈,来几窜烤牛肉!”
噗!
我下就喷了,本能反应就是问:“圈圈?谁是叉叉?”
结果问起圈圈这诨号是怎么来的,听完了我喷得厉害。
话说这英俊小伙的大名萧墙,当真是祸起萧墙那个萧墙。因为他姓萧,人又生得很俊,很阳刚,大家就管他叫潇洒,美曰潇洒哥。而后这厮极喜看动画片蜡笔小新,总学蜡笔小新的口气说:“画个圈圈诅咒你!”
于是乎,又得个美名:圈圈。
他的老婆因此也得了个美名:圈圈的婆娘,或是圈婆娘。
其实我想叫她叉叉……或是叉婆娘。
狂喷!笑抽我了。
93、误撸泰格
将刚出品的神器塞进泰格腿间,孙志新静等了会儿,他刚刚是把眼光别开的,怕泰格不好意思,事实是他自己不好意思瞧。主要还是泰格的表情闹的,自己用瓷器来装尿点愧疚感都没有,但泰格那表情好像自己干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样,搞得孙志新也有点忐忑不安起来。
结果半天都没有听到雨打芭蕉叶的大珠小珠落玉盘的声响,孙志新扭头回头看,乐了,知道问题出在哪里。搞半天是对接工程出了问题,泰格够不着它。
孙志新很时候都是个马大哈,现在也是。他的心思是要好好照顾泰格这个伤患病人,泰格无法做的事就应该他这个临时护士去做,所以他完全没有想,伸手过去抓住了泰格的小泰格,把它往容器上凑。
把被孙志新握住,泰格浑身颤,眼光瞬间就变得幽深起来。孙志新没有想,他可不行,男人这地方可不是任由谁都可以轻易确碰的,特别是用手握住自己的又是系住了自己缕情意的人。腿间那处被喜欢的人握住的感觉就在无限放大,出奇的甜密,出奇的舒服。
控制不住的,全身的血液就开始往小腹间涌,那玩意儿正在快速的变硬变大,泰格自己都感觉到了由于自己的体积变化而在孙志亲手里生出加被紧握的感觉。
停!
泰格了解孙志新,知道他的某些方面的反感。就算是纳鲁,也是千辛万苦才赢得了他的心,他不想因为时的欲望冲脑就破坏孙志新心里好不容易对自己生出来的好感。因此,泰格拼命分心去想别的,比如:纳鲁身健子肉的身体,或是智者奥瑞克同志的裸体。
噢!
这两个强力灭火剂太他妈给力了!前者能掐灭你的任何绚思,后者则强力到可以导致阳萎。
泰格感觉到自己正在放松,恶心欲吐的感觉驱赶着兴奋的欲望在远去,事态又重回自己的控制当中。只是被当作灭火剂的两位当事人不知是何感受,反正泰格没空去顾及,只个劲的努力去想纳鲁的虎背熊腰,想像干巴老头儿光裸着到自己面前搔头弄姿的模样——恶!他想吐。
但身体还是有感觉的,而且很强烈。泰格感觉得到孙志新正在努力,手抓着自己的水管往瓷器那里凑,另手粗鲁的在把珍贵的瓷器想往自己里腿间塞得里面些。他的掌心正因为这些个动作在自己的最敏感的头部膨起位置上摩擦,感觉好得泰格浑身都在轻颤。
“小新,放……放手!”
“我放手你就够得着了?警告你,敢尿滴到我帐蓬的地上,我跟你没完!我都没干出用尿液标记自己的地盘的蠢事,所以绝对不容许别人捷足先登。”
孙志新仍在继续努力,动作实在不怎么温柔,把它扯扯得像橡胶管样不断的伸长,像牵牛鼻子那样牵发而动全身,扯得泰格只能拼命的向陶罐靠拢。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