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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前男妻咸鱼翻身记 作者:大叔无良
法?”
孙志新伸头往竹筒看,乐了。
伯纳手里的只大竹筒里装满了肥胖的竹虫,全像蚕蛹样在那里扭动,猛眼看上去万头攒动着挺恶心。但孙志新知道,这玩意儿瞧着像蛆虫样让人不喜,实际上炸过以后是道美味,又香又脆不说,还特别营养,富含蛋白质、氨基酸、脂肪酸、矿物质、维生素,实在是好东西,最适合用来佐酒。
孙志新不是女人,他是那种非常阳刚英武的男子,不惧软吧吧绵哒哒的长条状肥胖昆虫,吃这玩意儿孙志新点心理阴影都没有。以前去广宁旅游的时候他就吃过,价格还特别贵,当时就没吃过瘾。而且在广宁吃的是人工养的,看着像发育不良样,哪像伯纳手里竹筒里装的,全天然绿色无污染,只只全是乳白色,肥胖之极。
至于眼前这里史前野人,怕是没有吃这种外形可怕的昆虫的心理阴影。上次布库和鲁高因啃鹿头的时候就把孙志新雷坏了,觉得就算是自己都无法做到这么强大的地步。所以理论上来说,他们能接受吃竹虫。没见伯纳那仨喜笑颜开的掏了下竹虫,又乐颠颠的跑来让孙志新做了来吃?这就是证明。
好东西啊!孙志新心里高兴坏了,忙烧开水,将竹虫倒进烫死,再换水洗净。
然后往陶锅里倒上油,这是他最近熬炼的动物油脂,想着时不时可以煎炒或是焖炸什么的改善口味,此时正好拿来炸竹虫。
竹虫下锅,顿时被滚油炸得噼啪作响。白胖的竹虫全被油推得满锅翻滚。
油炸的手法没人见过,所有人全都大感兴趣的围着孙志新开。康的鼻端飘过浓烈的香气,禁不住脸上动容,纳鲁家的吉玛果然像奥格说的那样,有手很特别的烹调食物方式。那东西看着就是虫子,被他这样弄,竟是香得出奇,料想味道会很好吃。
大约炸了三分钟,全部竹虫都已经被炸成金黄带棕的颜色。考虑到接受度的问题,孙志新将它炸得略老些,口味接近香脆带焦,然后再将余的油滤出来。竹虫脂肪含量高,炸过之后油不会消耗,反而会变。再撤入盐粒,用力颠抛陶锅将盐拌匀,出锅,就这么简单。
“来,试试。”孙志新指指碗里的油炸竹虫,觉得这是自己到了这里以后做得最好的道菜。因为人制做它的工艺仅需要油炸,佐料也只需要盐和花椒,没花叔的话有盐就凑和。它的制做简易和原味的鲜美才把事情变得这么好办。
就见油炸过的竹虫不再软绵绵的,而是呈黄金色的肉条状,不再狰狞着而是让人食欲大起。
所有人早已经被炸制过程中飘出来的香味引得口水横飞,听说可以吃,立即冲上来哄抢。野人嘛,去他的餐饮礼仪,在这里就没这说法。孙志新见狼肉少,赶紧拿石碗抢些给纳鲁留着。
“啊哟!真香!”里肯吃得满嘴生香,只觉又香又脆,微微带着股焦糊味道,还有股咸津津的咸香,嚼在嘴里竟是回味无穷。
“唔,唔!”布库嘴巴明明不得空,还要得瑟:“我说过吧,我吉玛做的东西最好吃!”
奥格的朋友边吃边感叹:“奥格,你吉玛真是很强啊……”
奥格抬了抬胸,瞅了孙志新眼,继续埋头苦吃,面上难上控制的露出自骄傲的死样子。
康则在拍着大腿大赞:“太好吃了!纳鲁,难怪你要把他藏起来,换了我也会!就这个本事,我还没见过谁行。”
孙志新尾巴都快被夸得翘上了天,都顾不得自己吃,捧着石碗跑到纳鲁身前,用自制的竹筷夹起几只竹虫送到纳鲁嘴边,道:“张嘴,我喂你。”
纳鲁眼瞳猛地收缩,眼睛死死盯着离自己的嘴巴越来越近的竹虫,脸上微微露出惊惧厌恶的表情,随即又强自控制住,笑得面目扭曲,用孙志新听过的最温和的口气很是殷勤的道:“我不吃。你辛苦做出来,还是你吃吧。”
奥格抬眼看了纳鲁眼,把脸埋向碗里埋得低,已经忍不住要笑。
孙志新浑然没觉出来什么,又把油炸竹虫凑近了纳鲁几分,皱眉道:“给你吃就吃!磨磨蹭蹭的干什么?你没见那群狼抢得厉害,就这么点儿十个人分,会儿你想吃都吃不到!”
看着就在嘴边的竹虫,纳鲁再也无法掩饰自己厌恶的表情,个没控制住就扭头到边干呕。恶!太恶心了,他向受不到这种软吧吧绵哒哒的虫子,瞧见就整个胃都在直冒酸水,全身的鸡皮疙瘩都在造反。
孙志新呆,心里顿时就明白了,乐得白牙尽露的放声喷笑:“啊?不是吧,纳鲁你怕这个?”
“谁……谁怕?”
“不怕就好。我还真担心你怕的吃不到这个美味。”孙志新又凑近了些,油炸竹虫凑上去挨近纳鲁的嘴巴。可怜纳鲁不良于行,躲都躲不开,恶心得紧闭着嘴猛扭头。
“来嘛,来嘛~来,啊~张嘴,爷喂你。”孙志新变身恶霸调戏良家妇男。
死穴已经被点中,纳鲁也豁出去了,挥手叫道:“拿开!我不吃这个。恶,我想吐!”
孙志新肚水坏水的将竹虫拿得近,挤眉弄眼的道:“怕什么?就是竹子而已。”
“别……别提虫子!”
孙志新只觉近阵子被压的憋曲正在尽兴的抒发,越发伪善的哄纳鲁:“吃吧,吃吧,尝个,真的又香又脆。瞧这虫子,肥!”
纳鲁看着孙志新越发猖狂的笑脸,哪能不明白他肚皮的恶毒主意?这是成心在恶心自己。纳鲁瞧不得他那副张狂模样,当真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口咬下让自己恶心不已的竹虫,用力嚼了两下,还没尝出味道来就把勾住孙志新的脖子,用自己的嘴堵住他那张喋喋不休的可恶嘴巴,把嘴里的竹虫吐过去!
被纳鲁的嘴压制,孙志新呆了,只觉纳鲁的嘴唇与女子完全不同,滚烫而火热,也不似那般柔软,而是坚实中带着股强势的雄性气息,恶狠狠的压在自己嘴上辗压。随即自己的嘴唇被纳鲁的舌头顶开,那条湿润滑腻的舌头就伸过来,把嘴里的竹虫尽数顶进自己嘴里。便在无意间,纳鲁的舌头碰上了孙志新的,两人同时僵,孙志新全身都麻麻的给不出反应,眼睛瞪得比牛眼还大。纳鲁却尝到了甜头,迅速反应过来,宽厚的男性舌头毫不停留的翻卷过去,寻找着孙志新的舌头纠缠。
直到纳鲁的舌头刷过孙志新嘴里的每个角落,剌激得孙志新尾椎如同电流流过般酥麻,孙志新才意识到个不了得的问题:自己被强吻了,对方是个男人,还当着很人的面……
孙志新大窘,又不能当然这么人的面上演全武行,怕采取暴力弄伤纳鲁这个伤员,只急得唔唔乱叫,用力去推纳鲁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