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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韶华舞流年 作者:火狸

    来声低语,“可是时辰到了?”

    “殿下。”刘易上前,点了点头。溟月殿下曾吩咐,晚膳之前便提醒他们回来,而今正是时候。

    祁溟月往身侧瞧了眼,“知道了,我们会儿便回去,父皇许是累了,让他再睡片刻。”坐起身,他抬手轻抚祁诩天的脸庞,此刻心里只觉疼惜。

    没想到祁诩天却已醒来了,“溟儿醒了,父皇哪里还能睡得下。”抬手握住了祁溟月抚在他脸上的手,使力将他又拉到了怀里,祁诩天对刘易说道:“朕自会回去,没事便不必候着了。”

    刘易见他按住了祁溟月,正要亲吻上去,连忙取出了怀里的请柬,“陛下,这是莲彤长老送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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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百七十九章自私

    “洛绯嫣终于耐不住了。”把它递给了身旁之人,祁诩天往后朝刘易摆手,“你下去吧。”

    刘易想起宫里侯在御书房门前的那些大臣们,再瞧了瞧眼前,语不发的行礼退下了。

    看过了书柬上所写的,祁溟月兴味的扬起了眉,“她要设宴,这回不知是冲着我,还是冲着父皇而来。”当日她才至苍赫,便在殿上闹了那么出,又是质问又是玩笑的,只看当日发生之事,便知这回的酒宴也不会太过简单了。

    “她若是要对你不利,便是自寻死路,但洛绯嫣并非如此愚蠢之人,”坐起身让祁溟月靠在他的怀里,祁诩天在他颈侧轻吻着,低笑着说道:“明日或许会有好戏可看。”

    洛绯嫣确然不是蠢笨的女子……“父皇倒是了解的很,却不知她若是为着父皇而设的这酒宴又会如何?要知自从殿上别,她便再未见过你了,许是心里想念,只为了见也说不定。”侧首对祁诩天这么说道,祁溟月虽然唇角微扬,眼里却没有笑意,语声亦是冷冷的挪揄。

    “溟儿果真如此认为?”祁诩天的指尖由他颈边抚过,邪邪轻笑着问道。

    侧身抱住了祁诩天,将他覆在身下,祁溟月注视着那双正瞧着他的眼,轻柔的话音里全是危险之意,“莲彤女子知乐擅舞,看当年那些使者便能知晓,除了乐舞之外,她们也大胆的很,假若宴上洛绯嫣有意挑惹父皇,我可不敢保证会做出何事来,父皇可要有所准备才是。”

    当日在殿上,他是警告了洛绯嫣的,只是不知她是否听得进去,若是她罔顾了那日的话,纵使他不喜对女子动手,到时说不得也要动上动了。

    “若真是如此,溟儿杀了她也是无妨,”眼见他如此在意此事,祁诩天勾着唇,眼底全是笑意,“莲彤要不要无关紧要,大不了战,溟儿为我动怒,却是难得的很了。”

    指尖在他的发间拨弄着,祁溟月似笑非笑的俯身下去,垂首覆上了他的唇,重重吮咬,又挑弄似的轻舔了几下,“只是往日没有机会罢了,父皇莫非真以为我如此大度?”舌尖卷上了祁诩天的耳廓,在他耳畔沉声说道:“洛绯嫣若是真想要父皇,溟月不会杀了她……”

    “我会将她囚在宫里,要她此生都记住,你是我的,让她辈子都只能看着你我是如何相伴,直到她死。”在耳边的话音温柔而轻缓,却也满是危险与冰寒,祁诩天听着耳旁的低语,唇边是弧度愈加明显,“看来惹溟儿动气才是真正的不智。”

    “溟月本是自私之人,父皇既已属于我,便不容他人再接近,若非因此,我也不会要蒋瑶将后宫那些女子给好生看住,”再度提起此事,祁溟月冷冷笑,“无人理会的宫妃能生出少事来,而今我可算是知道了。”偷盗宫内饰物送到娘家,招惹侍卫与之苟且,人数众的妃嫔之中总有几个不安于室的,想要捏住把柄半点都不困难。

    祁诩天听他这么说,便知话中所指是什么,“她们只是摆设罢了,父皇有了你便未再去理会过,不知而今如何,若是做了不该做的,溟儿随便处置了便是。”后宫里为数众的妃嫔,不论男女。是生是死,是否做过何种见不得人的事,他概都没兴趣知晓。

    将覆在他身上的祁溟月往下按来,祁诩天按着他的臀,眼里的笑意又添了几分邪气,口中故作抱怨的说道:“对着父皇,溟儿还提那些人做什么?”

    “父皇不想知道我是如何让蒋瑶处置的?”身下之人某处灼热的硬挺抵在了他的腹下,祁溟月神色不变的轻吻着他的唇,似乎毫无所觉。

    “溟儿是如何处置的?”随口问着,祁诩天心不在焉的启口迎了上去,手仍在他的臀上轻抚,唇舌迎着那蜻蜓点水般的轻吻,不满的扣住了祁溟月的脖颈,将他按了下来。

    两唇相贴,好会才分了开,祁溟月轻喘着说道:“她们不耐寂寞,也由得她们,但我吩咐了蒋瑶,若是有了孕,便杀,父皇未去临幸,如此秽乱后宫之事便不能被他人所知。”至于其他,算不得太过了,便放过了,只不过,那放过也是为了能好的控制,省的费心看住。

    祁诩天点了点头,“随溟儿处置,不过眼下溟儿该说完了吧,说完了可要专心些。”扣在祁溟月颈上的手继续使力,按紧了他的臀,让他整个身躯都与他紧紧相贴,祁诩天附在他的耳边,随着低语气息微吐。

    “专心做什么?”祁溟月好似并不知道他是何意,笑着动了动腰部,只觉耳边如火的气息同抵在他下腹的硬挺般,灼人似的烫热。‘之’梦

    “溟儿真的不知?这几日未曾得空,难道溟儿能忍得住?”祁诩天在他耳边轻轻吮咬,在祁溟月微动之时觉出了对方和他样的火热,发出了沉沉的低笑。

    祁溟月抬头看了看天色,此时已是落霞满天,树影之下,在他身下的男人眼中的邪魅之色似乎愈发的勾人心魄,那微阖的狭眸,勾着笑的薄唇,还有衣襟之下,那如同镀上了金芒般的蜜色,在夕阳余晖之下散发着灼灼的野性魅惑,让他几乎无法移开眼来……

    “父皇分明知道,我是不是真能忍得住。”揭开了两人的衣摆,祁溟月重又覆了上去,隔着两人薄薄的下裤,两人的硬挺抵在了处,眼中泛起了热度,他垂首轻笑低语,“天色已晚,该回宫了,只是父皇与我还有些急事有待解决该如何是好?”

    “溟儿说如何是好?”眸色逐渐幽暗,祁诩天望着眼前,在落日烟霞之下,月白的衣袂染上了浅浅的胭红,深沉如水的眼眸也似沸腾了般,透着如火的情念,正紧紧注视着他,却不答话,两人相触的火热早已勃然而起,随即便落到了双修长灵活的掌中。

    “回去之后……再补偿父皇吧……”微微屈身,将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