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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韶华舞流年 作者:火狸

    准,但可确定的是服下之后,三日之内,定会发作。”而今已是如此,说不准片刻之后便会死在暗皇手下,有了此种准备,澜瑾又恢复了平日的嬉笑之色,说的很是轻松的模样,“对了,不知我主如今何在,若尊主大人不在身边,药性又恰好发作……”

    祁诩天闻言立时抬起了手,打算将澜瑾毙于掌下,忽然门外传来了人的话音,“尊主何在?老奴有事欲禀。”。

    “说。”鹰般的眼眸仍是紧紧盯着澜瑾,这刻,他心中的不安于怒气已让他失去了所有的耐性,不论澜瑾身份如何有何图谋,让溟儿服下了那样的药,已足以令他死上千百次。

    “老奴奉命随侍,跟随水月公子到了关押尹千逸之处,只是公子许久仍未见出来,老奴听闻尊主已回,特来禀告。”

    “哎呀,莫非是春半的药性刚好发作?”澜瑾听得门外所传之言,含着惊讶低喃了句。

    溟儿!再无心处置澜瑾,祁诩天腾身而起,落在了门外,“尹千逸在何处?”

    管事被抓住了衣襟,迎着那双要噬人般的眼眸,抖着手,指了指另头的院落,“就……就在那头……”

    话音刚落,眼前已不见了那双恐怖的眼眸,管事白着脸色,觉得自己如同由鬼门关走了遭似的,不知为何暗皇会如此紧张,他张望另头关押尹千逸的屋子,盼着可别出什么事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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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百十四章春情

    此时,看守在尹千逸房内之外的守卫仍是认认真真的守着,忽而的,他们面前出现了个身影,还未来得及瞧清,已被击掌风扫到了地上,倒卧在地抬头望,在门前的不是那暗皇还是何人,虽听闻过暗皇之怒,但此时在门前的暗皇,那身可怖的气息,可不是怒意那般简单。

    祁诩天挥开门前的守卫,抬手已将房门打开,怀着心中焦急,踏入了房中,屋内片昏暗,如同与外界隔绝了般,在那片黑暗之中,带着痛苦的呻吟显得尤其清晰,除了那痛苦呻吟,还有着若有若无的喘息之声,极力压抑的喘息,分外轻弱,落到他的耳中却霎时心中紧。

    那是溟儿情动之时才会发出的低喘,每每都是在他怀中,边迎合着他的需索,发出那动人的轻喘,而今……

    努力压制住心中疯狂欲起的杀意,他步步向里走去,目光所及,可见散落于地的衣袍,那抹莹白的颜色,在黑暗中显得分外惹眼,想到溟儿若是被药性所制,被他人碰了他的身子,便叫他再也按耐不住心底叫嚣的嗜血欲望,双目如透血色,他头次无法控制的双手微颤,挑开了床边的帐幔。

    床上,黑发在枕边散落,几缕发丝似乎被额头汗水打湿,贴在了颊边,白皙的肤色已晕着绯红,双目紧蹙,微阖的眼眸在他探身之时倏然打开,闪过道寒芒,在瞧见是他之后,才又缓缓阖上,“父皇……”

    含着低颤的语声呢喃,轻声唤着他,祁诩天缓下了神色,眼神扫过那微微敞开的衣襟,上头除了他所留的痕迹,并无其他,溟儿只着着内衫,很是凌乱,但床上,并无他人。“父皇担心溟儿会被药性所制。”

    祁诩天扫床边,才在个阴暗的角落之中看见了尹千逸,那痛苦的呻吟正是由他口中而出,颈边与胸前,凌乱的伤痕漫布其上,可以看得出,若非溟儿药性发作无法放手施为,此时的尹千逸绝不只是受伤而已。

    知道祁诩天定是瞧见了尹千逸,祁溟月睁开了眼,“那药,确是厉害,才会让尹千逸有了可乘之机……”咬着唇,努力抑制住身下的欲念,他坐起身来,把将床边之人拖到了身下,“父皇,溟月这回可真受不住了。”

    “还以为溟儿会控制不住药性,父皇已打算活剐了碰你的人,然后再好好惩罚溟儿。”溟儿的衣上还沾着不少血迹,那是尹千逸留在溟儿身上唯的痕迹了,探出手,他解开那层薄薄的衣衫,“父皇已问清楚了药性,会儿恐怕溟儿需得受些苦了……”他将从澜瑾口中问出的药性细细说了番。

    “也就是说,只要不是父皇,溟月便可轻易解去春半的药性?”从未试过而今这般的感受,身下欲望难解,被父皇所触及,却引来阵痛楚难当,咬着牙,他吸了口气,忽然听到那阴暗的角落中所传出的轻笑,和着痛苦的呻吟声,很是诡秘。

    “父皇?溟月?祁溟月?原来并非水月,而是溟月殿下,不是暗皇,竟是苍赫帝王?父子逆伦,果真是……未将天下人放于眼中……”尹千逸倒在血泊之中,眼前的切已渐渐开始迷蒙,那两人的对话他却听得分明,“还有那春半,呵呵呵,真是不错,若是先前从了我,岂非……便无事了?”

    痛苦的呻吟,由轻至响的疯狂笑声,尹千逸所言让祁诩天目光冷,抬眼望着溟儿露着痛苦之色的脸庞,他缓缓问道:“他方才可有碰了溟儿?”

    “他的手碰过我,父皇可要对他如此的勇气奖赏番?”祁溟月覆在祁诩天的身上,眼见父皇便在眼前,可双手触及,想要再亲近些,身子便是痛,心中怒斥着这该死的药性,他只得将双手置于身下,自行纾解。

    祁诩天闻言眼神再度凛,再看溟儿此时之状,显然是禁不起他的碰触,思及尹千逸先前碰过溟儿的身子,想必溟儿定不会如此痛苦,不若此时,溟儿被他所触便会疼痛难当。

    不可被他碰触的溟儿,尹千逸却可以……只是这点,便让他难以抑制心中的杀意,溟儿本是他的,如何能被他人轻易碰触,若是他不可以,旁人便是连占得半点也是不可饶恕!

    “溟儿暂且忍着些,父皇定会设法为你解除药性。”轻轻侧过了身,让溟儿躺下,祁诩天从床上起身,行至尹千逸面前,静静的看着仍在血泊中挣扎的尹千逸,鹰眸之中闪过道锐光,“溟儿可还记得,他是用哪只手碰的你?”

    抚慰着身下的欲望,却并无大效用,祁溟月不耐的低喘几声,侧首蹙起了眉,“左手……或许是右手,记不清了,父皇快些解决便是。”尹千逸今日已难逃死,此刻他已无余力去关心他的结果,春半药性如何解去,才是他苦恼之事。

    “既然如此,便左右起吧。”勾起边嘴角,狭长的眼眸中划过厉色阴沉,唇边弧度不见半分笑意,只听两声异响,两条断臂顿时在空中扬起,又落到了尹千逸的身侧,凄厉的惨嚎声让祁溟月再度蹙起了眉,“父皇为何不次解决?”阵又阵涌起的欲念让他失去了所有的耐性,无论他如何施为,若是不与人交合,似乎真的无法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