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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韶华舞流年 作者:火狸

    停了下来,听到父皇三言两语便将当年之事说了,语调十分平淡轻缓,却让祁溟月莫名的心痛,父皇当年被逐出宫去,身边没有任何人的陪伴,人在江湖中飘泊,即使后来成了琰青口中的“尊主”,但其中的危险和艰辛又有谁知,他此刻不提,许是不愿他为过往之事而费神,但他岂会不知,独自人行走于世间的寂寞。

    望着父皇的眼眸,祁溟月毫不掩饰心中的怜惜之意,轻轻抚上他的脸庞,却不曾说什么,祁诩天注视着他的眼,也不说话,他从不需别人的同情,他只相信手中的剑和掌中的权利,但溟儿不同,如同上天的赏赐,已成了他心中唯重要的存在,此刻他眼中的疼惜和为他流露的伤痛,使他胸中涌起了阵阵的暖意。

    轻舒了口气,祁诩天握住他抚在自己脸上的手,放到了唇边,啄吻着他的掌心,又将唇落在了他的指尖之上,不断轻吻着,那指尖的微热似乎传到了心底,祁溟月只觉心中片酥软,倾身过去,含着无限的柔情抚慰,在父皇的唇上落下轻吻。

    两唇相贴,却没有平日里的激烈和被情欲煎熬的焦灼,而是如同带着绵绵情意,说不尽的温柔缠绵。张开了唇,互相探索着对方口中的反应,轻舔,细吻,让彼此口中的唾液交融,纠缠于起的舌和相贴的唇瓣,辗转着,诉说着各自心底的情意。

    两人唇分,祁诩天抹着他唇边落下的银丝,望着那殷红的小嘴,又轻吻了数下,“父皇越来越舍不得放开溟儿了,这可如何是好?”

    “那便不要放开。”轻舔着嘴角,祁溟月意犹未尽的又迎了上去,搂着他的颈项,舌尖探入祁诩天口中,这回却是深深的探索,激烈的挑逗,随着两人加深的吻,和不住纠缠的唇舌,响起了微微湿润的响声,透着几分情色旖旎。

    “溟儿可别惹火,才受了伤,受不起的,还是休息几日,父皇才能放心好好疼爱你。”放开祁溟月,祁诩天忍住被挑起的欲火,沉声警告。

    叹了口气,祁溟月已觉得没有大碍,睘珠之力能让伤口的愈合好的快,当时落在他身上的吻痕此时便已淡得看不见了,但既然父皇仍旧担心,他决定还是过个几日再说。

    况且他的身子也未完全适应激烈的情事,尤其是处在下方,让他颇有些不习惯,但却并不讨厌,只要是身旁的男人,他想,或许此生都不会觉得腻。

    搂住了父皇的颈项,祁溟月满足的叹息,两人相拥着,平息了先前热吻带来的影响,祁溟月想起那日琰青所言,犹豫了下,还是说道:“若溟月打算去流芳馆找琰青询问些事,父皇可会介意?”

    听他说了这句话,祁诩天停了片刻没有言语,等祁溟月以为他又要不悦之时,却听见他无奈的叹了口气,“既然溟儿要去,便去吧,但要记得离他远些,别让父皇再瞧见那日的情景。”

    “父皇要随我同去?”祁溟月诧异,难道父皇真如此不放心他?轻笑几声,他啄吻了下祁诩天的唇角,“父皇不必担心,溟月既然答应了你,便会做到,你只管在公众处理政务,我自会前去,不必父皇随行。”

    “好吧,既然溟儿这么说了,父皇也只好答应。”祁诩天抚着他的发,在发间落下轻吻,虽然心底仍有些不放心,但思及溟月身功力不俗,琰青又知道他与自己的关系匪浅,想必也不敢如何,便允了。

    第六十五章探访

    休息了几日,祁溟月终于得了祁诩天的应允,取了令牌悄悄出宫,带着无爻来到了流芳馆门前。

    自上回无爻莫名的失踪几日之后,他便察觉无爻有了些微的变化,仿佛具没有生命的傀儡被投入了几丝游魂,虽仍是木然虚无的神情,但偶尔却能由他身上察觉些许的波动。

    也许由外人看来无爻仍旧没有任何变化,但对于祁溟月来说,自习了天音之后,对周遭人的气息反应为敏锐,无爻的变化又怎能逃过他的眼。

    在流芳馆门前,此时还早,甚少有人会出现在此处,祁溟月和无爻这么,顿时引来了许好奇的探视。

    由众的视线里,祁溟月忽然察觉了丝异样,似乎有道视线正往他们身上打量,同旁人不样的是,此人的视线中带着些激动的热切,还有种为难辨的情绪,深沉而又压抑。

    正在这时,祁溟月发现身旁的无爻也透出了些许的不自在,竟从未有过的露出了几分想要逃开的神色,只怔怔的在原地,再不随他走近步。

    祁溟月停下脚步,忽而转头,对身后的无爻说道:“你不用随我进去了,先回宫吧。”

    望着无爻逐渐消失的身影,祁溟月转头往不远处看去,只见条灰色的人影转身,也随之不见了。

    微微眯起眼,祁溟月瞧着那人离去的方向,露出了深思的表情。

    流芳馆之内,小僮听见外头叩门的声响,揉着眼,匆忙跑了出来,寻思着这时候会有谁来到此处,打开门看,只见眼前着位白衫的公子,年岁不大,却有着与外表不符的沉稳气度,乌发银袍,嘴角含着浅笑,如这难得的冬日暖阳,乍眼瞧便叫人不由自主的心生暖意和亲近之心。

    “琰青少爷可在?”祁溟月在门前,冲那呆愣中的小僮问了句。

    傻傻的点了点头,小僮忽然醒悟似的,手忙脚乱的把他迎了进去,口中答了话,“这位公子是来见琰青少爷的?琰青少爷虽然在,不过身子不适,这几日不见客,您看……”他脸为难的着,眼前这位年轻公子看来气度不凡,风采出众,虽在流芳馆见了许少爷公子,但他还从未见过如眼前这般,容貌身姿都叫人惊叹的,今日见了,便觉得曾见过几回的琰青少爷都逊色了几分。

    祁溟月并不意外,想起当日父皇的那剑,料想琰青定是伤的不轻,此时即使能下床,也是无法见客的。微微笑,他也不说什么,从怀中取出枚青绿之物,递予那名小僮。

    小僮没有接过来,只是探着身瞧了眼,便露出了惊讶的神色,“青花柬!”

    惊呼声之后,他躬身将祁溟月迎进了内堂。琰青少爷早有吩咐,只要有青花柬,不论何时,持有此物之人都可随意进入流芳馆内与他见面。

    仍是上回的房里,祁溟月静待琰青的出现,只是此时不再有碍眼之人在旁,想起上回巧遇的阮天琪,祁溟月忽然记起,还有事未告知父皇,无意中从阮天琪口里探得,也不知是否重要。

    正在祁溟月想着回去之后与祁诩天商讨此事,掩着的门被人慢慢开了,青袍泛着碧色,长发束于胸前,除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