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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韶华舞流年 作者:火狸

    ,手中的若水低落了串血珠,刃上仍是秋水泓,满意的把他归了鞘,看来研究过它造成的伤口之后,果然能好的利用它的重量与长度,割出的伤口让他十分满意。抹了抹飞溅到脸上的血迹,他露出温和的笑脸,“可记得被你软禁房中之时,我时常要午睡?你定以为溟月身为皇子,身子较娇弱,却不知那是在试验药性,这种便是慢性的,无爻曾被我起下了药,故而都有些习惯了,只有你发作的早些,解释的这么清楚,宫主可满意?”

    景凰已瞪大了眼,死不瞑目,血泊中的身影和那片血色融为了体,祁溟月看着他的尸体低低叹道:“看来溟月说了,可惜不知宫主是否听全。”

    抬头冲无爻扬手,“你是离开还是跟着我?”

    “你。”无爻踏过地上的血迹,走到他身前。

    “那好,以后就由你在暗处保护我的安全。”说完这句话,他把若水递了过去,“以后它就属于你了。”

    “是。”无爻接过,晃影,消失在殿中。

    第十五章共浴

    溢满了血腥之气的房里,祁诩天和刘总管不发语,看着那小小的孩子如何将景凰给杀了,此时祁溟月立于血泊中,唇边勾着抹若有若无的冷笑,似在嘲讽景凰的轻敌,窗外的月光透过他反射出片妖异的暗影,使得他幼小的身影竟透出如冷月般的萧杀之气。刘总管望着他,忽然明白了陛下为何会对二殿下不同,静静退出门去,他觉得此时陛下已不需要他侍候了。

    祁溟月先是找出了怀中的解药吃下,然后缓缓抬起头来,专注的看着向他走来的祁诩天,脸上是过分柔和的笑容,“父皇的这出戏果然精彩绝伦,只是你忘了告诉皇儿,儿臣也是戏里的个角儿呢,如今戏演完了,不知父皇可还满意?”

    祁诩天发现他自称“儿臣”,心中不由紧,见他的发间和衣襟上沾满了他人的鲜血,又皱眉,“溟儿身上脏了,父皇带你去沐浴。”不知为何,他无法忍受他的疏离,也见不得他沾上别人的血。

    路被他抱着走向寝宫之旁的浴池,湿热的水汽蒸腾,祁溟月忍不住轻吐了口气,为何明知道他是在利用自己,还是忍不住选择了回宫,难道只是为了寻得庇护,在长大之前学得自保的能力吗?

    挥退了宫人的侍候,祁诩天先宽了衣,然后为他解开衣衫,又散了发,用水细细的将他脸上的血迹洗了,看着这沉默不语的孩子,“父皇真不知该拿你如何是好了。”

    潮湿的黑发披散,将祁诩天本就耀眼俊美的脸庞衬托的为魅惑,被他抱在怀里,祁溟月专注的看进他深沉的眼眸,神色淡淡的开了口,“我来替父皇说吧,为了除掉凤华宫和华淑妃,父皇早就想选个皇子好好利用,恰好发现了我,本想让昙无在宴上说些利于我的话,好让你的宠幸为让人信服,不料溟月居然同你样,真是讽刺啊,但不知父皇当时心里可有丝毫的矛盾?”

    祁诩天轻啄他的嘴角,“溟儿说的都不错,只是没想到你如此特别,父皇还真是有些犹豫,不知该选择你,还是另换个皇子,那样即使最后那颗棋子废了,父皇也不会觉得可惜。”伸手抹了些皂香,为他在头上涂抹。

    “那名皇子便是涟朔吧。”先前受宠的那个,他怎会不知。

    祁诩天仔细为他揉着发,“涟朔也是个聪明的孩子,只是比不得溟儿,让父皇想时时把你绑在身边,宠着爱着才好。”

    “原来父皇对儿臣说这般的甜言蜜语,也能说的如此好听。”当他是那些没有头脑的后宫妃子吗,事已至此,他怎会轻易再给出信任。

    祁诩天听了他的话,却是脸色变,深沉的眼眸里如同泛起了阵黑雾,疯狂袭来的怒气让祁溟月僵住了身子,忽然眼前的俊脸瞬间放大,唇边覆上了片灼热,贴着他的唇,祁诩天边在他唇上啃咬舔舐,边轻轻吐出句呢喃低语,“别再让我听见你如此自称,你我之间想要成为纯粹的父子,已是不可能了,”离开他的唇,舌尖从耳畔轻轻舔过,留下串湿热,他轻叹声,“都是溟儿的不是,谁叫你露出那般的模样,看见你挥舞利器立于血泊之中,那样的狠辣绝然,小脸上的神采是无人可及,父皇差点便忍不住把你狠狠按倒在榻上,你可知道,我的溟儿?”

    耳边灼热的气息,和他携着危险与情欲的呢喃,让祁溟月阵轻颤,下颚被修长的手指轻轻捏住,只觉父皇的舌在他的唇上轻舔了下,然后略施力便挑开了他的双唇,探入进来。祁诩天手扣在他脑后,勾住他的小舌吮吸轻咬,不容他有丝毫的抗拒,令人窒息般的热度向祁溟月袭来,激烈的热吻使他身子发软,脑中片晕眩,扣在脑后的手马上移到了腰间,将他酥软的身子环在了臂弯中,他感受着父皇的怒气和几分疼惜,舌尖在他口中缓缓挑逗游移,又划过上腭引来得他无法控制的轻颤,直到银丝垂落了嘴角,红肿的唇再也不堪蹂躏,祁诩天才放开了他,看他在怀中喘息不已,邪邪叹笑道:“溟儿可相信了,父皇有想要你。”

    祁溟月从未如此狼狈,仅仅个吻,便令他手脚发软,边诅咒这软弱无用的身体,无力的攀住父皇的手臂,靠在池边,努力平复胸前的起伏,斜觑着那个笑得过分灿烂的男人,“父皇倒是不嫌弃溟月的身子,这么小你都能有兴趣。”最后咬牙吐出的两个字,含义不言自明。

    祁诩天拉过他,将他揽着靠在怀里,“只要是溟儿的身子,父皇怎么都尝不够的,”见他依然不悦,祁诩天闭目喟叹,“父皇真的后悔了,任你落在他人手中,这七日来,想到你不知会遇上何种的危险,心里就忍不住开始担心,但又觉得溟儿如此聪慧,当不致令自己有性命之忧……”

    “所以你便叫人路追杀?好让我死的快些吗?”他的父皇啊,这样叫他如何相信,他对自己的宠爱都是真的?

    “景凰不敢伤你,父皇手下的人不会伤你,如此溟儿又怎会有事,你知道,父皇不会舍得让你受到伤点伤害,溟儿定是早就想到到了原委,才会骗得景凰相信你知道睘珠所在,又选择了回宫,让他以为我们父子反目,以迷药将他诛杀,父皇早知道溟儿不会让我失望。”

    “谢父皇夸奖,我确实是猜到了父皇的意图,才会做此计划,只是我再厉害也比不上父皇演戏的功力,万般的宠爱也只是让人知道我祁溟月是你的软肋罢了,然后我这枚棋子才能派上用场,溟月早说过我们是各取所需,如今看来果然未曾说错。”父皇果真也未曾让他失望,为达目的不择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