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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爷+番外 作者:priest

    帮帮小侯爷,最好把那蔡公子揍得他爹都不认得,省的找咱们翻后账。”

    周子舒见了这阵仗,心里已经有些猜测,笑道:“王爷这是为什么?”

    景七指那梨花带雨地姑娘,道:“我看上她了。”

    周子舒愣了下,眉毛高高挑起,随即又放下,好像明白了什么似的,陆深却脸被雷劈了样的呆愣表情。

    可怜那蔡公子,今日真成了被“踩”的公子。

    隔日酒楼里的谣言就传出了三四个本去,将那卖唱的姑娘传得没了边,有说她倾国倾城、漂亮得叫人见便掉了魂,连南宁王爷和尚书府的蔡公子都为她争风吃醋而大打出手的,有说那蔡公子素来风评不良,强抢民女已经成了家常便饭,正好被贺小侯爷和南宁王爷赶上,给出手教训了顿,去了半条命。

    各种说法不而足,京城里富贵闲人,平日没事,就喜欢这些东家长西家短、三只耗子四只眼的事,下饭。

    奇的是,那卖唱姑娘从那天之后便再没出现过,于是又有好事者猜测,是不是被那情窦初开的小王爷弄回府上金屋藏娇了。

    王府当然不会藏娇,那姑娘被平安给了钱,打发了。这姑娘自小出身青楼,才到了“梳头”的年纪,还没来得及破身,便被景七看上赎身出来,演了这么出,之后又给了她些银钱,找了几个乡下人安顿了她,感恩戴德自不必说。

    连乌溪这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都听说了这件事,景七才写了拜帖,叫吉祥送到大皇子府上,便有人来报,说巫童来了。

    乌溪心里其实挺好奇,在他印象里,景七直是个油滑不惹事的,没想到两天没见,他便成了京城的绯闻风云人物,景七抬头,就看见乌溪睁着双乌溜溜的眼睛正打量着自己,那眼神让他怀疑中午用饭沾了米粒在脸上,情不自禁地伸手抹了把,问道:“你瞧什么呢?”

    乌溪慢悠悠的说道:“我们那,般你这个年纪,要过两年才会娶媳妇。”

    景七险些叫口水给呛着,有些惊悚地望着乌溪:“娶什么玩意?”

    乌溪问道:“你不是要娶媳妇么?”

    景七瞪起眼睛:“你别胡说,哪听来的没烟儿的事?”

    乌溪想了想,点头道:“哦,我明白了,他们是胡说的——阿伈莱早晨出去听人说,你喜欢个姑娘,还把她带回来放在王府里了。”

    带个姑娘回来就是要娶她么……景七叹了口气,心里知道在这孩子的概念里,觉得喜欢的人就要娶到家里来做媳妇,心说这些个蛮荒之地的外族们兄弟们心地实在太过纯朴,也懒得纠正,草草摆手道:“不要听那市井之言胡说八道,那些人无聊得很,天不嚼舌根闲得难受。”

    乌溪深以为然地点点头:“我也觉得是胡说,娶媳妇是大事,不该那么仓促的。”

    景七没事老爱逗他两句,见他大人似的本正经,心里觉得好玩,便问道:“怎么的,如今巫童年纪也大了,开始情起来不成?喜欢什么样儿的,说出来回头我给你寻摸寻摸,将来你回去带个大庆的媳妇好不好?”

    乌溪还真是愣,想了半天,也没想出应该喜欢什么样的,嗫嚅了会,才道:“这个……不见得是要提前想好的吧?”

    景七笑道:“怎么不是,要不然那么女人,你怎么知道要娶哪个?”

    乌溪皱皱眉,觉得也有道理,抬头眼前的少年笑眼弯弯,带着点不怀好意的狡黠,心里忽然涌上点模模糊糊的影子,便脱口道:“那我希望她好看些,像你这样好看就行了。”

    第二十三章:却之不恭

    景七当时就僵住了,乌溪这才反应过来,貌似自己刚刚说了句不大对的话,于是诚恳地解释道:“我不是说你像女人,只是夸你长得好看。”

    景七嘴角抽了抽,干笑声:“还真谢谢你夸奖。”

    乌溪莫名地觉得心情愉快起来。

    景七翻了个白眼,坐下来,待吉祥进来给乌溪上了茶,才问道:“有件要紧的事要问你,正巧你过来了。”

    乌溪点点头:“你问吧。”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模样。

    景七有些诧异,他自己本就是疑心的人,所以特别不能理解乌溪这种坦诚,说起来有点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却还是忍不住再次试探道:“你不怕我打探你们南疆秘法之类的事情么?”

    乌溪道:“你哪有时间和心思去关心那个。”

    景七深以为然,讶异地想,原来这小秤砣倒是个知己,才要点头,便又听他说道:“你有空闲早跑出去吃酒玩乐了。”

    景七于是没音了,乌溪却笑起来,他那张安安静静的脸上突然浮起有点促狭的笑容,显得分外生动起来,说道:“什么话,你问吧。”

    句话说得景七顿时觉得自己刚刚是在无理取闹,于是也无奈地笑了笑,这才道:“上回在小巷子里碰见的那帮找死来的刺客,是干什么的?”

    乌溪愣了下,脸上的笑容渐渐收敛了回去,沉默了片刻,才说道:“那些人叫做黑巫,你知道我们南疆那里,年四季比这边热得,密林云瘴,处处是沼泽,地方不小,人比起你们大庆来说,却是不的,毒物四处横行。我们那里的人家,少会些以毒攻毒地对付那些东西的伎俩,家家都有些平日不拿出来的蛊术,你们不就是因为这个怕我们么?”

    景七撇撇嘴:“别看着我说,我可不怕。”

    好像要印证他说的话似的,小紫貂“跐溜”下从门外钻进来,三两下跳到景七的书桌上,雪白的宣纸上立刻留下了几个黑黢黢的小脚印,随后点都不客气,叼起本书便撕咬扑腾起来,景七“啊”了声,忙捏着脖子把它拎起来,将书从它嘴里拯救出来,又从怀里取出块方巾来,把它在空中胡乱挥舞的小泥爪子擦干净,这才轻轻地将它丢在桌子上,叫它自己撕咬着纸笔玩。

    乌溪看得皱眉,声音冷了几分:“这小畜生怎么在你这里这样放肆?”

    正玩得不亦乐乎的小紫貂这才后知后觉地哆嗦了下,小心翼翼地看了看乌溪,撒开嘴,把自己团成团,巴着小眼睛瞅瞅这个又瞅瞅那个。景七好脾气地笑笑,把紫貂抱起来,用手蹭着它的下巴玩,说道:“大概是觉得我比较好欺负……嗯,你接着说黑巫的事。”

    乌溪这才接着道:“但是我们的蛊术也好,驯养的毒物也好,都是用来防身的,轻易不随便乱用,特别是有些大蛊极为凶恶,不是家破人亡也绝不会拿出来,不用说平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