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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王无情 作者:xzozx(沉默)
用铁鍊铐起六皇弟他们二十人。不少江湖上的名门子弟也参与了六皇弟的脱逃,只见与他们同门的人急著与他们撇清关系的样子,我不怀好意的看著那些人。
六皇弟对著太皇伯问道「你明知道本王贵为六皇子,为什麽装做不知晓的样子?」
壳尧峥没耐心的说道「无凭无遽邱公子拿什麽来证明!」
「本王的金牌被那贼人偷走!」六皇弟争辩道。
旁边著的男子不屑的骂道「听这混小子说什麽鬼话!林大侠当时正在莯叶城,哪儿离皇城少说也有几十里!」
「为什麽?四皇兄你为何不帮我。」六皇弟凄厉的问道。
真是百折不挠!心里对依然不死心的六皇弟感到厌恶,父皇对皇叔手下留情没错,我可不像父皇那麽好心!走向前向太皇伯拱手後往口对六皇弟问道「邱公子为何不甘?」六皇弟从小天资聪颖是皇子中最被看好的位,为何他仍然想不透呢?若是我知道父皇平定叛乱後没打算接我皇宫,决对不会留在邱府当他的傀儡。
「有何不甘…呵呵…我恨!我恨父皇表面上疼宠我们这些皇子,暗地却把我们当成五皇兄的挡箭牌!」六皇弟笑得阴森「我曾经溜到五皇兄住的地方,想看看这位不受父皇观照的兄长到底是什麽样的人。谁知道我看见父皇亲自教导五皇兄读书写字,那个样子骗不了人,父皇是真心疼宠五皇兄。当我被父皇发现时,父皇甚至想杀死我!我直冀望父皇能够像五皇兄像重视我,可是在皇叔派乱时父皇他只带著五皇兄离宫,把我们这些皇子丢在宫里 自 生 自 灭!」最後四个字六皇弟几乎是尖叫出声。
世上果然没有秘密!我完全不知道,也从来都没发现六皇弟曾到我住的地方「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皇上的作为自有翻道理,再说若太子殿下真是你的兄长,尊敬兄长有何不妥!」我开口以众人都听得到的音量说道。
「冷公子就如我五皇兄样永远都这麽的冷静!」六皇弟看著我用种怪异的音调说道。
我的真实年龄要比外表大了20岁,现在也快39岁了,当然比较老成「位居上位者若不冷静自制如何统领部属?」身为皇家之人要有自觉,宫里可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六皇弟看著我半天才吐出话来「本王明明才是该被父皇选中的人!外公说过我就是国师说的“天人”,注定成为帝王!」如同皇叔当年样,六皇弟拒绝接受自己的失败!
又是预言!邱丞相这个老妖怪是从哪知道这件事,该不会是从皇叔那得到的消息?当年没除掉的叛党果然有漏网之鱼「预言只是提醒!而命运则是该自己掌握。」国师已经对天人的预言而感到懊悔,没想到六皇弟居然相信邱丞相的话!难到就如大家所说的小时了了大未必家?我好奇的想著…
「不可能!」六皇弟大吼著「本王注定统天下!注定得到切…」
「天下!何谓天下?」我看著六皇弟问道。就我所知的,我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身在何方…过去住过的地方不过只是地球角,地球只是太阳系里颗行星,太阳系只是银河系里面的星系,宇宙有大没人能知道!我们只是苍海里的粒砂,只存在现在…
六皇弟嚷著「天下包括了麟国、月凤国、萧国,只要能得到它们就能得到天下!」
「萧国以南、月凤以西、麟国以北你又怎麽算?」天下有大?全凭个人的观点。
「…冷公子呢?对冷公子而言天下又有大?」六皇弟问我,这个问题由我来答实在是非常的危险。
我伸出手掌握住拳「这就是天下!」我能掌握的就是我的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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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人烟稀少的湖边看著湖上的涟漪…贤王算是被萧王软禁在王府里,能在不被查觉之下逃离萧国来到麟国,贤王真的不简单。
「我总算见视到你的另面。」吴相看著在後面的轩辕皓与段剑说道。
不怎麽在意的开口「何以见得?」这也算是引贤王出来找我的方法,只是不知道管不管用。
吴相捡起湖边的扁石打起水漂「如果不是因为清楚你的身份,我也会如那些江湖人士样猜测你的身份。」
「别忘了你得跟我回去收拾国师的烂摊子。」吴相敢跑的话,我定会下令重金悬赏。
「…是。」吴相垂头丧气。
转身看著吴相的苦瓜脸「那麽请…未来的国师大人可否告诉我那两人抓到了吗?」
吴相摇头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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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的午饭吃的很晚,同昨晚样我们又是四人起吃饭。大厅里大部份的人都谈论著帮助六皇弟脱逃的人,说他们是叛徒!可耻!世间冷暖不就是如此,前才还称兄道弟,转身就翻脸不认人。板凳旁还放著装有葵花锦蛇的袋子,太皇伯要求我随身带著蛇免得让人带走。也亏了这条蛇,在旁虎视单单的姑娘没胆走近我们这桌!
大厅的角,有位戴著纱帽的琴师慢慢的拨弄著琴弦,厅子里的交谈声停了下来。双不满皱纹的手,开始舞动!优雅的旋律里带了点苍桑的感觉,这与母后弹奏此首时的婉约完全不同。首子到了最後的段变了调…我放下杯子不解的望著琴师。曲尽时,我不自觉的叹了口气…感叹著缺了段,整首曲子的意境就完全不同。
「公子为何叹气?」琴师抬起头问道。
听见他的话吴相好奇的向两旁张望著…当琴师被纱帽遮住的脸正看著我们这桌时,他又问了次「老朽弹琴年从未有人叹过气…可否请公子指教?」
他该不会是在问我吧!我只不过是轻叹声,他就听到了?放下筷子我开口问道「老先生是在询问在下?」学音乐的人对声音的敏感度比般人好,若是在习武也能助听觉。
「正是!」琴师向我行个礼。吴相幸灾乐祸的看著我,他定是在记恨我拖他回去的事。
看著琴师我开口回答「可惜先生的曲子未能弹全。」感觉好像是硬凑成首上似的,少了些味道。
「公子听过“水静天”的最後段!」琴师激动的了起来,他急急想往这边走来却绊到琴台往前摔去。旁边著的下人赶快扶他把,只是头上的纱帽还是掉了下来。
那是张什麽样的脸…五官扭曲变形,眼睛上面覆盖著层皮肤,嘴巴也只有半片嘴唇的覆盖。四周的抽泣声不绝,有些胆子小的只差没昏倒了。走到琴师的身边伸手捡起纱帽戴在他的头上。
琴师系好帽子道谢「谢冷公子。」
听到这我根本高兴不起来,扶他坐回琴台时琴师拉住我的袖子「公子在秋末时曾园子里吹过笛子,可否请公子告诉老朽曲谱。」
这个人的听力还真是超乎常人,我记得吹笛前还确认过附近没人,他到底是从哪听到的!
「老朽认得公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