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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

      君王无情 作者:xzozx(沉默)

    月亮已经垂下树梢。

    转身,我才发现不知从何时起我的身后了个人,那个人的脚边还积了些落叶,看来,他了有不少时间。

    心里震!手里的书没拿隐,啪声掉到地上。

    「别出声!」男子闪身用手摀住我的嘴巴。

    等我的双脚不再发抖、心也静下来之后,我回过神战战兢兢的打量着的男人。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人我好像在哪见过。由于我成天在皇宫里乱窜,躲在树丛后偷听,自然而然就会记得许人的面貌,但眼前这个人,给我种特别的熟悉感。自从开始练习我自己的超能力,现在的我已经可以控制读心的能力,除非是我想或是对方的心思太强烈,别人的心思已不在干扰我,除非我想才会感受到对方的思绪。可是现在…我在心里犹豫着要不要读这个陌生人的心。

    「我不会伤害你的!」男人看出我的害怕,安抚的对我说道。

    我点了点头并没有说话…

    「你果然如传言所说样鲜少开口说话。五皇子“龙云烟”。」男人蹲下来,摸摸我的头。

    听他这么说,我的警觉心又冒了出来。这个人是谁?他似乎对我有定程度的了解。最重要的是在这皇宫里能记得我的名字的人并不,宫里的人很少谈论到我,最近的次是我领了楚寒进昭仪宫时。

    「我是皇宫里的侍卫自然会知道昭仪宫住了五皇子。」男子抓住我因紧张而紧握的双手「巡逻时常常看到你个人三半夜用树枝在地上写字,你在练字吗?」他指指地上还未被我抹除的字问道。

    我点点头。他看我不说话,微微笑之后又问「你懂这些句子的意思吗?」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刻意蹲下来的举动,我并没有感觉到压迫感,慢慢的我对他放下了戒心。我摇了摇头。虽然我知道诗大概的意思,还不能说是懂。

    男人的脑里闪过丝强烈的思绪后开了口「想学吗?」

    那么强的思绪我居然捕捉不到!?我竟然无法读取他的心思!?这是从来没发生过的事,我第次遇到自己无法轻易探触的人。

    「想学吗?」男人见我愣住了又问了次。

    跟他学?这样好吗?我盯着他的眼睛。怎么办?我记得大皇兄他们都是在父皇下了诏书之后,才能到太傅那读书的。何况我并不知道眼前的这个人是敌是友,万不是侍卫的话怎么办?

    「我虽然不能说是饱读诗书,但也还算太差的。」看我脸想学,又迟迟没回答,脸若有所思的样子,男人笑开了。他的笑容让我觉得既熟悉又害怕!

    等等!我想我知道这个人是谁了!这个人不就是我到这个世上第个看见的人,2年前在外公死后没久就不再出现的人,我的父皇吗?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还自称自己为“宫里的侍卫”!?若不是因为我依稀记得他的笑容的话,又怎么可能认得出这位2年不见的父皇。

    为了确定的身份,我硬着头皮努力的尝试着读取他的心思。虽然我只能感受到觉那种居高临下睥睨众生的感觉,但除了当今皇帝,还有谁能有这种思绪,这个男人百分之百绝对是我的父皇!

    「怎么样?要跟我学吗?」他轻轻的拍了拍我的肩膀,又问了次。

    「要!」我拉了拉他的袖子,开了口。难得见到他,先讨好他再说。当今皇上耶~在这世上算他最大!

    「明晚我会再来,你该上床睡了!」父皇把我抱起来往屋里走去。

    「好!」我伸出两只手环住他的脖子以免掉下去。

    秋风阵接着阵的吹过,地上的字的变的愈来愈模糊,而院子里的树叶卷成团。

    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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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天早上,当今父皇命人送笔、墨、纸、砚给所有的皇子。宫里面流传着,昨日六皇子在父皇面前背了好几首诗,父皇在龙心大悦之下,为了鼓励其他皇子才特别赏识给所有的皇子文房四宝。

    而皇后和其他几为妃子听到这消息,无不恨的牙养养。母妃也耳提面命的要我开始背书…

    6

    日子就这么转了好几轮,过完这冬天我也快满6岁了。

    母妃的身子从去年春天开始变坏,寝宫的四周围时常弥漫着股浓浓的药草味,每当我靠近母妃的寝宫,奶娘还有楚寒就会阻止我到里面,说是怕我染上风寒,还有母妃需要静养,但为人子女,连母亲生病时都无在跟在身边实在是说不过去。母妃生病的这段日子,父皇从末来昭仪宫过,他依然装扮成侍尉的样子,每隔几天就会来教我读书,我知道他不愿表明他的身份,但他也从未提到母妃的事。某天晚上,我在父皇离去前询问他的名字,父皇摸摸我的头,要我称他为“辅”。到现在我还是想不通,为何国之君要装扮成侍尉的样子,还有他拐弯抹角要我叫谐音“辅”的用心。

    树叶都已经掉了差不,只留下光秃秃的树干,地上结了层厚厚的霜。某天晚上我刚上床没久奶娘就进屋把我摇醒,带着我走进母妃的寝宫。母妃的身旁了好几名御医忙忙进忙出听诊把脉。母妃紧紧的握住在床边的我不放。我回握她的手,直到母妃的呼吸慢慢变弱,握在手心里的手也变冷,我知道她已经走了。在屋子里的女官见御医摇摇头转身通知总管去了。

    天刚亮时,几位太监抬了口棺木进了昭仪宫。奶娘帮母妃洗净身子,换上母妃刚被封为昭仪时父皇赐给她的衣饰后,吩咐楚寒带我回自己的院子。

    我知道…是该入棺了…

    几天过后。在个下着细雪的日子里,楚寒帮我在套了层黑色的外挂,跟着宫里的女官还有几位管理祭仪的大臣们起出了皇宫。轿子摇摇晃晃的到了皇家的墓园。楚寒扶着我走下了轿子,那里早已准备妥当,只剩下等待吉时的到来。

    时辰到,抬着棺的公公们把棺上的气孔凿开,那些大臣们开始了例行公事。位年长的女宫走过吩咐奶娘,下棺时千万让我背对着棺木,说什么如果让我见着了,母妃的魂魄会眷恋着人世,无法投胎。

    我想她定没听过母妃在醉酒后啜泣的声音…

    她的哭泣声充满了不干与寂寞。

    对母妃的死,我并不感到难过,只觉得可惜。

    等我们回到昭仪宫时已是夕阳西下。讽刺的是,昭仪宫早已剩下我住的小院子,母妃原本住的地方只留了些余烬。奶娘终于放声大哭,她哭着告诉我说皇后和其他几位妃子嫌母妃病太久,若是不好好处理昭仪宫,只怕会那病还会传染给皇上或是宫里的人们。父皇也在几位大臣上奏之下,下旨烧了早已萧条的昭仪宫,这下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