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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受罪 作者:鱼香肉丝
……”他伸手握住秦敬的左手,把那只手举到自己唇边,寸寸把手指舔得濡湿,方引导着秦敬抬起臀,把湿润的手指插到后丄穴中浅浅抽 送,口中低声把话补完,“这处可别忘了。”秦敬在看到沈凉生含住他的手指时便已忍不住屏住呼吸,停下右手的动作──他含舔着他手指的景象实在太过旖旎,秦敬真怕自己看得把持不住泄出来。 “嗯……嗯……”早已过了十二点,万家安寝的光景,寂静室间只有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他在他目不转睛的注视下,丄手握着自己的阳物上下套丄弄,丄手在后丄穴中反复抽丄插,终于忍不住小声说了句:“不行了……想射了……”“射吧,我看着。”沈凉生自己胯下也是剑拔弩张,却强忍着不去触碰,只紧盯着秦敬那根憋得通红的物事,望着它不可自抑地跳了两下,颤抖着吐出股股精丄液,待泄得差不了,方凑过去低下头,轻轻舔去龟丄头上挂着的星点白浊。“啊……”刚泄过的物事最是敏丄感,秦敬被他舔得激灵,低低叫出声。沈凉生用手指刮去他射出的精丄液,借着粘液润滑探到他的小丄穴中,合着他的手指起抽送,觉出那处已有了些松软的意思,方抽回手指,轻拍着他的屁丄股吩咐道:“自己坐上来。” “沈凉生,你真讨厌。”秦敬也知道他是个什么意思──无非就是想看自己主动让他上──小声咕哝完了,破罐子破摔地爬过去,跪跨在沈凉生身上,把住他的阳物,对准身后丄穴丄口,点点沈下丄身子,将那跟粗硬的物事慢慢吞了进去。“疼不疼?”“还行……”其实沈凉生也是为了他好。因为润滑不太够,这姿势总要省力些,不太会弄疼他。“不疼就自己动吧。”沈凉生丄手爱抚着身上人的腰线,另丄手摸去他胸口,揪起边乳丄头轻轻捻动。“…………”秦敬红着脸环住他的脖子,试探地缓缓上下律动,待到觉得不大痛了,方逐渐动得快了些,偷偷像每回沈凉生主动时那样,用那根东西找着体丄内那处快活所在,蓦然顶到了便觉得腰间酸,跪在床上的腿都有些发颤。“舒服了?”沈凉生见他半软的阳物又渐渐挺起来,便知他自己把自己弄得挺舒服,抬手揉了揉他的头,“你就没良心吧,又不是不舒服,哪儿讨厌了?”到了这份儿上秦敬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了,干脆贴到他耳边轻声调戏了句:“讨厌你那儿太大了。”沈凉生本就忍再忍,听着这话直接用洋文爆了句粗口,胯下重重往上顶了顶,而后下下用力顶上去,眼见身上人欢愉地仰起脖子,喉结上下滑动着,便边快速地律动边狠狠吻上去,吮出嫣红的爱痕。“真讨厌它太大了?不是越大弄得你越舒服?”“嗯……不讨厌……啊……”“说喜欢。”“喜欢……啊……喜欢……” 满室喁喁情话,靡靡吟声,两人把能用的姿势全换了个遍,趴着躺着还不够,沈凉生干脆把秦敬拎下床,让他在立柜前,对着柜面上的长镜子着,又去开了大灯,方自后面重挺进去,下下大力操弄。“把灯……灯关了……回头让邻居看见……”“早都睡了,没人看。”沈凉生这话倒是没错,这都半夜两、三点了,全胡同也就他们俩还没完没了地折腾。秦敬已泄过两回,腿软得根本不住,全靠沈凉生在后面环着他的腰撑着他。亮堂堂的大灯下,他眼睁睁从镜子中看着自己被沈凉生干到再次高丄潮,两缕白浊有气无力地顺着阳物滑落,合着颈间刺目的红痕,像整个人都被烙上了抹不去的印记──连同这整间屋子起,记录下他们之间所有放纵的情事。 因为夜里睡得迟了,第二日沈凉生快十点才醒,秦敬却还睡着,头垂在沈凉生胸口,温热的呼吸打在他的皮肤上,让人觉着有丝说不出的缱绻。沈凉生静静躺着,身上盖着的是旧式的老棉被,沈甸甸的,盖起来不定比洋式的羽绒被要暖和,却感觉分外踏实。新年的太阳透过窗棂晒进来,盯得久了,再闭上眼,眼中便有块光斑,又逐渐碎成细小的光点,像蠛蠓般在眼中飞舞着。这刻沈凉生承认自己是内疚的 ──他终有天会离开他,他也觉着对不起他。但这对不起又有什么用?说出来简直像在讽刺了。 “秦敬,秦兄,起了吧?”院外突传来人声,沈凉生听着像小刘,忙按下自己那点心思,边去摸衣服边推了推秦敬:“赶紧起吧。”秦敬本就快醒了,小刘嗓门又大,再被沈凉生推,立时回过味来,急忙扬声回了句:“还没,你等会儿。”要命的是昨晚上俩人在院门口腻乎,全忘了插门闩这码事,小刘又是个来熟了的,根本不用秦敬招呼,直接推门进了院,立在屋外抱怨:“祖宗,你快点,这外头天寒地冻的……再说咱俩谁跟谁啊,早都看了八百回了,倒贴我钱我都不屑的看……诶我说你怎么院门不锁,外屋门也不锁,倒还真不怕遭……贼……”那头小刘嫌院子里太冷,手快地拧了拧外屋门把,见没反锁便自顾自地走了进来。这头秦敬和沈凉生刚勉强穿戴利索,床是来不及收拾了,想说你先别进,又不知还能找什么借口让他别进,犹豫间小刘已走到里屋门口,该看的都看着了,再不明白这是怎么个意思,那就是脑子被猪啃了。“……我先回去了,会儿再过来找你。”这还是头回,小刘见着沈凉生不再客客气气地叫声二少,脸色阴沉着道完句,头也不回地转身出了门,少算给仨人找了个台阶下。“那我也先回去了。”其实沈凉生倒真无所谓,不过心知自己再呆下去也是添乱,索性自觉点走人,临走时伸手想去摸摸秦敬的头,却被他下意躲开了。沈凉生的手不尴不尬地僵在半空,顿了顿,收回来道了句:“这几天要应付拜年的,初四下午过来找你。”“嗯。” 秦敬正在心神不属的当口,根本没察觉自己方才躲了沈凉生的手,也没大听进去他说了什么,随便应了声。“你这两天有事儿就过来找我。”“嗯。”“…………” 沈凉生再无话可说,难得默叹口气,有点想抱抱他,又真怕他还躲,就算硬抱了也没意思,干脆先这么着吧。 只是有样,沈凉生走出屋门时冷冷心道,自己不会为了这么点事儿和秦敬分开,哪怕秦敬想分也不能。方才他还带些内疚地想着,自己终有日是要离开秦敬的,是自己对不起他。可眼下却又十分蛮横起来,毫不讲道理地决定,在那日到来之前,秦敬是绝不能为了其他人事先离开自己的。──他不允许。 十五小刘再回转时脸色稍微和缓了些,许是跟大马路上绕了几圈,冷风吹得脑子也凉了,进屋往凳子上坐,开门见山地道了句:“秦敬,跟我说我想错了。”“……你没想错。”秦敬心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