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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8

      活受罪 作者:鱼香肉丝

    处,自己动,就吞进寸刀尖。于是他不再动了。无声无息地趴着,似是成了这屋子里的件摆设家具。没有呼吸,也无法言语。    沈凉生拿着毛巾走回来,跪在地毯上,借着壁炉火光,为他擦干净股间血渍──倒是与方才迥然不同,小心翼翼地,像在擦着什么价值连城的脆弱古董,磕碰到点都是罪过。“沈凉生,先把衬衣解开行不行?扳得肩膀痛。”尽管心里有些不能明言的难过,秦敬这话说得却也没什么怨气。反是沈凉生听他好言好语地跟自己打着商量,握着毛巾的手僵了僵,随手把染血的毛巾扔到边,默默为他解开了衬衫打出的死结,又帮他脱了皱皱巴巴缩在脚踝处的裤子,方低声道了句:“再等我会儿。”    方才沈凉生已往身上套了件浴袍,言罢便从客室正门走了出去,唤了个下人去西药房买药。他特挑了个嘴最严实的──是个白俄女人,布尔什维克革命后忠心耿耿地跟着主子流亡到了中国,住了十几年,会的中国话仍然有限,惯常只和沈凉生讲英文,听到他要买的药用途尴尬也只板着脸道:“好的,先生。”“等下,”沈凉生叫住她,又吩咐了句, “先去找条羊绒毯子出来。”    实际秦敬并不觉得冷。沈凉生把羊绒毯子严严实实地盖在他身上,只露出个头,捂得他有些闷热,便挣了挣,想把毯子弄下来点。沈凉生却以为他到底是怪自己这么对他,只是现下才发作,顿了顿,也没说什么,重起身,走到客室咖啡桌边点了支烟,又走回来,在秦敬身边躺下,默默抽着烟,烟灰积得长了,无声地掉在浴袍上。秦敬俯趴着侧过头,正望见沈凉生的侧脸。看他微蹙着眉,显得有些郁郁不乐,犹豫了下,还是问了句:“怎么了?”沈凉生没想到秦敬会先说话,闻言也侧过头看他,意外地发现对方面上并无什么不悦的神气,只是眼眶微微发红,不知是方才哭过,还是炉火微光下的错觉。“没事……疼哭了?”“没有啊。”秦敬诧异地眨了眨眼,下瞬便见沈凉生突然吻上来。眼镜早在先前折腾时就不知掉哪儿去了,沈凉生直接吻上他的眼,轻轻地啄吻着,低声保证道:“别哭……下回定不这么着了。”“我真没哭……”秦敬下意地闭上眼,放松身体任他吻着,觉得那点闷闷的难过全然消融在这样的吻里,不由小声说了句真心话,“就是有点想我妈。”话说出口,两人都是愣。秦敬是因为觉得这般光景下想起自己的娘实在不像话,心里头惭愧得很。沈凉生却是因为太善于揣摩人心,秦敬自己都没想明白的弯弯绕绕,他反替他想得通透──这人想必是觉得委屈了,跟个小孩儿似的,委屈了就想妈妈,真是……真是如何呢?沈凉生突地意识到,这人其实是无父无母,无兄弟姐妹,孤零零个人过日子的。烟卷烧至尽头,灼痛沈凉生的手。他回身把烟头扔进壁炉里,静了几秒锺,又再凑近些,胳膊伸过去,环过秦敬的肩,轻声讲了句:“我妈也早不在了。”“…… 嗯。”秦敬勉强侧过身,亦伸臂抱住他,恍惚觉得此刻两人间竟有些懵懂着的,相依为命的味道,身后痛楚也就没什么所谓了。    “沈凉生……”抱了会儿,秦敬回过神,又觉出点不对来,有点尴尬地小声道,“你……”“嗯?”“……你这精神头还真好。”沈凉生愣了愣,方才晓得秦敬是指自己下头还硬着──其实他刚刚本就半途而废,并未做到最后,现下抱着对方,浴袍衣襟散开来,阳 物抵着柔软的羊绒织物,身上又被炉火烤得暖意融融,不免勾起些未曾发泄出的情 欲,可也不是当真还想做些什么。“…………”沈凉生不答话,秦敬却突然明白过来。自己后面那处虽说穴丄丨口生痛,里头倒没什么粘腻的感觉,想是对方刚才根本没泄出来,顿了顿,试探地问了句,“刚才你……没那什么?”“哪什么?”沈凉生见他问得含糊,故意逗他说清楚。“算了,当我没问。”“是没那什么,怕你受不了,”沈凉生却顺水推舟地卖了个好,“不是心疼你。”“……还真没觉出来。”“等下回吧,准定让你觉出来……”沈凉生凑前吻住秦敬的唇,在吻与吻的间歇说着缠绵的情话,“觉出不光前头舒服,后头也……”“得了吧,”秦敬听他越说越离谱,连手都从毯子缝里潜进来,来回轻抚着自己的臀,赶紧打断话头,把他的手从毯子里拽出来, “别乱动。”“今晚上别走了,你这样也走不了,”沈凉生却又突地正经起来,反握住他的手,“会儿给你上点药,明早挂电话去学校请几天假,就住我这儿养养吧。”“还请几天假?不用吧。”“你觉得你能着上完节课么?”“…………”秦敬方后知后觉地琢磨出事态的严重性,这下倒真有点生气了,把沈凉生推了开来,正色道,“学生的课不能耽误,也不能老叫人代课,我后天就去学校,你下次……”顿了顿才补道,“你下次想做就拣周六吧,也不耽误事儿。”秦敬面色虽有些不愉,沈凉生听到他找补的那句话,却觉得他是真心喜欢着自己的,要不然也不会肯这样说。心中不由觉得满足,可又满足得诧异。“……嗯,下回定不这么着了。”    沈凉生又再原话保证了次,这回的事儿就这么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地揭过去了。唯等夜里,给秦敬上过药,见他趴在自己床上睡熟了,沈凉生方走进浴室冲了个澡,性器上还带着对方已经干涸了的血液,些微血色混在热水里淌过白瓷浴缸,无声地流入下水道。沈凉生赤丄丨身迈出浴缸,依然是像不久前那样在洗漱台前,静静望了会儿镜子里头自己的脸,默默问了自己同句话:“你到底是想拿这个人怎么办?”    第二日秦敬有点睡过头了,沈凉生已经替他往学校挂了电话,到底还是请了两天假。西药见效快,后头睡了宿好受不少,秦敬便自己挪去浴室刷牙洗脸,沈凉生立在壁橱前,为他挑了套自己的衣裳,淡蓝衬衣配灰色长裤,外头套了件乳白色的羊毛开衫,看着清爽得很。“沈凉生,你见着我的眼镜了么?”秦敬穿好衣服,左右瞧不着眼镜,眯着眼问了沈凉生句。“着别动,我给你找。”沈凉生走去小客室,从地毯上拣起那副银边眼镜,瞥了眼毯子,仍带着昨夜的狼藉,略微沾了点血迹,犹豫了下,自己弯腰把毯子卷了起来,扔到屋角立着,也不打算送洗,只等会儿叫佣人收进储物房就算了。    秦敬在沈宅窝了两天,药定时定点搽着,那处已经不怎么痛了。虽说吃不了正经饭,但灌了肚子养气补血的粥水,脸色倒是不错,第三日回去上课,还被同事促狭笑侃道:“养得不错呀,这是越病越精神,还是病中有什么好事儿?”“能有什么好事儿?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