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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受罪 作者:鱼香肉丝
力扣住对方的臀,合着律 动节奏按向自己,似在催促对方干得猛快。 “啊……沈……沈……凉生……”复又大力□□了百来下,秦敬终是忍耐不住,前头碰都未碰,便叫着对方名字先射出来。沈凉生却也是强弩之末,只觉对方泄 精时窄 道狠狠抽 搐,挤得龟 头说不出地舒爽,腹下紧了紧,阳 物尽根插到谷 道深处,亦差不同时泄了出来。 两厢缓了半晌,沈凉生慢慢抽出软下的阳 物,见两人身上又是汗又是墨,便亦除净衣物,打横抱着秦敬,飞身掠至药泉所在,同泡了进去。 “白日宣淫,有伤风化。”秦敬缓回力气,学着沈凉生那本正经的神情同他玩笑。话音未落,自己脸色却又僵。 “怎么了?” 沈凉生以为他哪里不舒服,却见秦敬沉默半晌,方小声道:“……流出来了。” 说来头次做时沈凉生并未泄 身,第二次又在他昏睡时便帮他清理过,这还是头回秦敬清醒觉出那里有旁人留下的东西慢慢流出来。情至浓时被人压在身下操 弄不觉得如何,现下后头那种宛若失禁的感觉却真有些尴尬。 沈凉生方才射得极深,便是泡在水中也能清楚感到粘稠浊 液小股小股地渗出穴 口,半天仍未流净。 “还有?” 秦敬被沈凉生脸对脸抱在怀中,沈护法见他脸色半天都不好看,伸手绕去他后身,探入指帮他刮弄。 “没有了……你……嗯……”秦敬眼见他弄净后手指仍不撤走,又觉得他下面那根东西竟又有些抬头,心道难不成还要再做次,这么着下去自己倒是可以试试那精 尽人亡的风流死法是个什么滋味。 “你若不想便不做了。”虽说面上看不出来,秦敬也猜到沈凉生现下心情大约不错,不但肯收手,还为自己理了理被水浸湿的头发。 “对了,其实有件事方才就想问你……”秦敬再开口,面上倒是真的本正经,“我虽住得偏僻,江湖上出了事,也少能听到些风声……” “莫要吞吞吐吐,有话直说。”沈凉生恐怕心情真的不错,回话虽不客气,语气却带两分温意。 “如果真是你下的手,”秦敬定定望向他道,“我想问你刑教究竟是为了什么大开杀戒。” “与你何干?”沈凉生敛去话中温度,虽说不见怒色,秦敬也知道他那点好心情怕是已被自己问得半分不剩了。 “本是与我无干,但断琴庄单庄主却与我有些旧缘。”秦敬涩然笑,将单海心为何建了断琴庄,为何隐居年,师父又是如何带着自己上门求医之事道来,最后摇头道,“记得师父跟我说过,单海心当年本欲自裁谢罪,但终活了下来,却非贪生怕死,而是想活着担下这份罪孽,以断琴为名建了山庄,便似画地为牢,日日活着自责,”顿了顿,又接道,“住在庄中那段日子,也有次偷听到师父和他对谈,单庄主说,此罪终身难赎,死了反是解脱,所以才要活着受罪。” “你是怪我杀了他?” “我只是觉得他这般下场……”下场如何,秦敬却也没说出个所以然。 “我教之事与你无干,不听不问,方为明哲保身之道。” “那便当我什么都没问过吧。” “不过如若有天……”两厢沉默半晌,秦敬却又叹了句,“你我真需生死相见,自然死的是我,总不会是你吧。” “为何会有那天?” “世间总是处处未知,诸变数。” “未知之事,无需想。” “那我死了你会如何?” “不是再嫁就是再娶。” “噗,”秦敬被他逗笑了,“句玩笑也能让你记到现在,真是小气。” “其实我是想问……”又再沉默片刻,秦敬笑了笑,贴近沈凉生,抵着他的额头,自极近处认真温柔地望着他,“我这样喜欢你,你可能少也喜欢我些?” “…………” “我若死了,年中有那么刻片刻,你可否念起我?” “…………” “便连敷衍都不肯……”秦敬退开来,又笑了笑,淡声道,“沈凉生,你果真是个小气之人。” 十二 沈凉生返回教中时子夜刚过,路过偏殿门口碰见苗然,颔首打了个招呼:“苗堂主,还未睡?” “同方长老商量点事。” 沈凉生又点了点头,待要继续往前走,却听苗然唤住他:“几天没见你的人影,去看你那个小大夫了?” “代教主找我有事?” “没事,我随便问问。”苗然歪头看他,“若换了别人,我还要叮嘱句莫为了私务耽误了教中正事,对你却是用不着。” “苗堂主赞谬了。” “谁说我是在夸你?小沈,你这脸皮可是越来越厚了。”苗然笑讽道,“那位小秦大夫可真是倒霉,喜欢谁不好,偏要喜欢上你这么个油盐不进的主儿,真是自找罪受。” “哦?倒不知苗堂主对我有这么大意见。” “小沈,苗姨可是看着你长起来的,”苗然本惯做少女之态,现下却来倚老卖老,“便是人家片真心待你,你又可能回报人家几分?” “常言道知人知面不知心,苗堂主又怎能看出我有没有真心?” “这就要问你自己了,”苗然又披回她那张少女皮,嗔笑道,“你看着人家时,可有哪怕瞬,心会跳快分?” “时候不早,”沈凉生却不再答话,转言告辞道,“少陪了。” “虽说不必叮嘱,我倒还想句嘴,”苗然却又在他身后补道,“小沈,莫要重蹈我的覆辙。” 说起来,上回苗然赶着看沈凉生的笑话,实则刑教创教以来最大的笑话,却正是她自己闹出来的。 那是三十年前,沈凉生还没有出世,沈父执掌大护法之位,苗然方列四堂主之,却放着好好的堂主不做,竟是叛教同人私奔去了。 结果只过了不到年,她又自己跑了回来,亏沈父为她周旋,才免了叛教死罪,改受了货真价实的刀山火海之刑,又以魂魄为赌立了毒誓,方在教中有了立足之地。因着本身确是个人才,也未再犯什么差错,待到沈凉生七、八岁时,已重归堂主之位。 沈凉生天赋异禀,聪颖早慧,小小年纪便能看出以后于这武学之道上定有大成,可惜性子同他爹模样固执,兼又加冷淡,三、四岁后便不再见他笑过,是不会哭。苗然常逗他说,你可真是个冰雕玉琢的小娃娃,恐怕什么时候哭,就整个人化了。 沈父早年受过重伤,直未能好全,自知命不长久,故自沈凉生极小时便教导他,这护法之位早晚是你的,而你却不是我的,亦不是你自己的,做把镇教卫教的兵器,才是你的命途。 沈凉生懂事极早,父亲的话自是字句铭记于心,及到七、八岁时,剑法修行头次遇到屏障,方质疑父亲道:“人怎能是兵器?又如何能成为兵器?我怕做不到。” 沈父则言道:“无我之境尚需你慢慢参透,你只记着,天下之大,唯有刑教是你的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