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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受罪 作者:鱼香肉丝
要说缘由,也并非没有,比如那夜的交情,如若对方肯将自己放在心上,自然会再来。 只是沈护法会将自己放在心上,这话听起来和母猪会上树样荒谬,秦敬眨了眨眼,“哦”了声,脑中却有些怀疑,没准是自己喝了眼花。 可惜来往对看半天,沈凉生也没凭空不见,仍是好端端在那儿,这次虽换了身黑衣,但还是那张冷漠带煞的脸,也不过就像是白无常换成了黑无常。 “穿成这样,是要去打家劫舍?”既说是路过那便是路过吧,秦敬想得很开,不再问缘由,随口开了句玩笑。 “是打家劫舍完,顺道看看你。” “噗……”秦敬没忍住,笑着摇了摇头,心道怎么忘了这位也不是个不会耍嘴皮子的主儿,笑完又客气了句,“那劳你久候了。” 说话间进了屋,秦敬掩好房门,鼻间却突闻见股血腥气,方晓得沈凉生刚刚并不是同他开玩笑,却是真的去“办事”了。 刑教当前之事,不外乎是到处寻找残本下落。秦敬回身看向沈凉生,并不似受了伤的模样,那想必…… 烛光下沈凉生反客为主,不待招呼,顾自拿起桌上半杯残茶慢慢啜饮,因是黑色衣衫,看不大出衣上血迹,秦敬却觉着鼻间血腥气愈来愈重,眼角扫到他衣襟下摆,目光兀地寒。 ……那想必就是场单方面的屠戮了。 沈凉生喝完半杯茶,抬目见秦敬定定望着自己,眼中竟是厌恶神色,虽在自己抬头时已掩去大半,但仍逃不过他的眼。 沈护法随着他的目光瞄去自己衣衫下摆,外袍下摆正齐靴面,本用银线绣了圈云纹镶边,但因杀人,走过地尸山血海,丝线早浸透了鲜血,鲜血干后变作酱紫颜色,不细看只当是件纯黑的袍子。 “秦大夫在想什么?”两厢沉默半晌,沈凉生步步走近秦敬,虽已卸去兵刃,却仍令人发肤生寒。 “想你杀了少人。”秦敬也不隐瞒,坦白答出心中所思。 “恐怕比你想的要。”沈凉生抬手抚上他的脖颈,指尖轻轻摩挲着喉结,亲密宛似在说什么私房情话,而非谈论生死杀戮。 “不巧在下今日没这个心情,”秦敬后退步躲开他的手,客气笑道,“夜深不留客,沈护法请吧。” “哦?为何没心情?”沈凉生却仍好整以暇,依然负手在他身前,微微垂目看他。 “赌输钱罢了,下次你可挑我赢钱时再来。”秦敬面不改色,又再后退步,下瞬却突然觉得天旋地转,不见沈凉生如何动作,竟就已被整个人扔到了床上,虽说床褥松软,仍是摔得头昏眼花。 “烦劳沈护法,若非要做就先把衣服脱了可好?”秦敬想自己真是喝了,否则定然没胆同压在自己身上的这个人如此讲话,“看着碍眼。” “秦敬,你早知我是什么人,”沈凉生语气不见怒意,手下却是毫不留情,真力微吐,秦敬里三层外三层的冬衣立时全数化为破布,“现在才来后悔,你不觉得晚了?” 秦敬与沈凉生的内力修为天差地远,兼心痛发作伤了元气,便连他这分真力都受不住,震得脑中顿时黑,又被身下剧痛生生唤回神智,却是沈凉生不做半分润滑便长驱直入,下 身穴口登时裂了开来,鲜血顺着臀缝流下,少顷便染红小片床褥。 “秦敬,你所求的不就是这个?”这次沈凉生再未留余地,将阳 物整根从裤内拿了出来,粗 长肉 刃下下深深捅入,且特意于抽出之时用硕大龟 头卡着穴口,那处迸裂得已然无法收缩,观之宛如血洞。 秦敬痛得根本听不清沈凉生说了什么,欲要痛昏过去,又被波波的剧痛次次唤了回来,苦刑加身,了无止歇。 “哦,我倒是忘了,你要的不是这个,而是欲仙欲死的快活,”沈凉生的语气仍是与身下动作全不匹配的平淡,“便允给你可好?” 昏沉间秦敬觉得身下剧痛暂停下来,勉力睁开眼,见沈凉生起身下床,在药柜前找了片刻,拿起几个药瓶闻过,终带着个青瓷瓶子走了回来,正是当日自己给他用过的伤药。 沈凉生打开药瓶,手托起秦敬的臀,手将整瓶浓稠药液倒了上去,随手丢开空瓶,将药液徐徐抹开,等了片刻,果见药效非常,股间伤口业已止血,便将他两条腿大敞拉高,挺身再入,却换做分分循序渐进,着意不再撑裂伤口。 秦敬心内苦笑了下,觉得后身穴口渐渐没了知觉,只留两分微弱痛意,心道自己配的这止血镇痛的伤药倒是真好用,只是用在这事上,未免有些讽刺。 苦痛既去,对方又已放慢节奏,轻插缓送,阳 物在谷 道内细细研磨,反复顶 弄着敏感所在,秦敬前头便终不免起了反应,在对方有如实质的目光注视下,点点硬了起来。 沈凉手腾出只手,握住那渐渐膨胀挺 立的物事,手底细致套 弄,待弄至全硬方抬手扯下秦敬的发带,胯 下徐徐顶 送,手中亦徐徐将发带绕过悬在挺 立物事之下的两个囊袋,各缠了圈勒紧,余端再绕过阳 物根部,圈圈缠紧,绑死。 秦敬先欲伸手推拒,又马上想明推也没用,索性不再挣动,心中低叹句,这夜怕是不好熬了。 “秦敬,求仁得仁,可够快活?” 场性 事,沈凉生着意折磨于他,胯 下之物宛如蛟龙如海,自在翻腾,直将海水搅起三丈波澜,海底静了千年的泥沙亦被惊动,随着湍急暗流无依无凭地翻滚沉浮。 冰冷的冬夜中,秦敬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化为片浑浊的欲海,左手颓唐地垂在床侧,右手虚虚搭在自己腹上,隔着皮肤血肉亦能觉出那根物事在体内不停顶 送,下下,几似要破腹而出。 而自己那里已然硬得发痛,却因囊袋茎 根俱被绑缚扎捆着,不得翘高,不得发泄,百般快意都囤积在小腹内,时刻不停地发酵膨胀,几乎想要对方真的顶穿自己小腹,让那快意有个出口方能痛快。 “沈护法……我早说过……我真想要的……你给不了……求仁得仁……可是用错了……” 秦敬撑着最后丝清明,断断续续讲完句话,便似被整个抽空了般,瘫在床褥上,任由沈凉生继续动作,连合上眼的力气都不再有,双目无神地望着床顶,眼神似是空茫无焦,却又赤 裸地写满了欲 望,好像整个世间都不复存在,又或整个世间在他眼中都变为场欲 宴,人与人,兽与兽,人与兽,只有精赤的肉 体,粗 重的喘息,放 荡的交 媾。 先头秦敬不愿呻 吟出声,现下却是想叫也叫不出来,口唇无力地大张着,涎液不停溢出嘴角,股股流下,喉头锁骨都已被口涎濡湿,烛火跳动间闪着淫 靡的光。 不知这般折磨究竟持续了久,沈凉生终于伸手,扯开了绑缚着紫涨阳 物的发带,但见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