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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巅峰对决(重生围棋) 作者:云过是非

    便联想上辈子见过的那个西服革履的棋手,禁不住打个寒颤,原来陈璟说笑话这么冷。

    吃过饭俩人已经习惯对弈盘,结果还是陈璟输了,不过也不知道是陈璟熟悉了李奕之的棋风,还是棋艺已经慢慢在进步,总之输的子越来越少了。

    李奕之还是往常那样给他复盘,然后点点的讲解。

    讲过之后,陈璟忽然来了句,“这样挺好。”

    李奕之还没说话,他又说道:“我知道围棋道场专业,但是我不想去,如果我想去道场学习,何必从南京千里迢迢跑到北京自讨苦吃……学校正在组织春节之后报名定段赛,我肯定会参加。”

    李奕之想了会儿,才点了点头,很严肃的开口道:“你想好了就成……如果到时候不行,你再考虑考虑吧。”

    周六的时候街角的新棋社开张了,油漆味儿散了不少,里面非常敞亮,或许因为老棋社开在胡同深处的缘故,总觉得采光不行,也或许是新棋社面积大了很,总是怎么看怎么好。

    新棋社颇有点古典和现代结合的味道,门口左右是石狮子,用红绸子系着,因为石狮子是守门的,过于凶煞,老人们总是讲究在逢年过节的时候用红绸子把它盖上,演变到今天已经变成系大红花了。

    棋社的门是落地窗样式的,远远看,在矮旧的胡同平房群里,显得很高档。

    大家把老棋社些舍不得扔掉的东西,都搬了进来,虽然显得不太合群儿,不过也自有股韵味儿。

    陈璟扶着李奕之在里面转了圈儿,让他熟悉环境,免得自己上课的时候他个人磕到,新棋社比老棋社好的点就是不在四合院里,没有高出截的门坎,也避免了李奕之经常发生的“意外”。

    棋社里有好几台大电视,比原本的十二寸老式电视机大了很,而且是彩色的,这让大家都看了眼界,迫不及待的打开来看。

    因为李阵夺得冠军的事情,很台都争相转播围棋比赛,或者播出围棋节目,打开就是个直播,镜头里赫然有李阵。

    屏幕下方的主题字幕是“连夺十冠,棋坛不朽神话”。报道说的是李阵在半年之内连续参加大小赛事十场,十场全部满冠无漏网,在棋坛是前所未有的,有人定论,在未来十年甚至二十年中,都无可超越,连陈氏副总陈松睿都要恭敬的称他句老师。

    李奕之听着电视里主持人激动的报道,禁不住拍了拍陈璟的肩膀,这辈子自己或许不能超越什么,不过陈璟可以,当年陈璟也还年轻,二十年太遥远,二十年之中,想必陈璟已经有足够的能力完成这种不可思议的超越。

    作者有话要说:o(*////▽////*)q 唉,好想陈小攻快点长大变成大号面瘫啊,不过要慢慢长……

    ☆、第十三章 李阵、斩龙

    今年的世界棋王战由日本承办,被寄予厚望的李阵在媒体面前明确拒绝参赛。

    对此直在围棋界影响很大的陈氏副董表示,能理解李老师的想法。由陈氏集团资助的国内线棋手出战,或许是受到了陈氏杯的鼓舞,十位棋手竟然打了个大满贯,时之间棋坛变得沸腾了。

    天气越来越冷,很快就要过年了,学校也放了寒假,陈璟自然不用去学校,天天跟着李奕之去棋社下棋。

    放假之前老师千叮万嘱定不要荒废围棋,寒假虽然很短,但是孩子的自制力比较低,过年期间没准就会犯懒,手生是致命的要害,过年之后又要参加定段赛,陈璟是被寄予厚望的。

    李奕之直觉得像陈璟这种对围棋偏执而痴爱的人,是不可能手生的,正如他想的,俩人临睡之前必定会来盘,导致好几次该睡觉了,陈璟却抱着被子跑到自己床上,说要和他讨论会儿刚才的棋局,于是俩人说几句话,也就都睡着了。

    因为快过年的缘故,吴老也要回到四川去,特意在临走之前再次拜访了李奕之,这次陈璟也在。

    陈璟拒绝了吴老的美意,这让吴老觉得非常可惜,李奕之因为超过了十八岁不能进军职业围棋,而看重的好苗子又因为不愿意离开北京,不愿意离开这片四合院,所以不能去道场进修。

    吴老临走前留下了自己的联系地址,欢迎陈璟随时去道场。

    李奕之道:“快过年了,你不回家去么?”

    陈璟连想也没想,只是淡淡的回句,“回家也没人。”

    “你家里过年都吃什么,该去买点年货来了。”

    “没什么特别的。”

    李奕之见他始终淡淡的,笑道:“我记得南京有种小茶壶的冰棍儿,这边儿没得卖。”

    “嗯。”陈璟点点头,道:“你去过南京?”

    李奕之确实去过,不过是上辈子,上辈子起初是全国各地的跑,到处比赛,后来出名了,世界各地的跑,各种棋王棋圣战,各种财产杯,各种对抗赛,弄得他疲惫不堪。

    “很早之前去过,快要不记得了,只记得吃的,还有总是下雨。”

    俩人去市场买了些年货,瓜子花生自然少不了,这年头干果是奢侈品,李奕之觉得陈璟这年纪正需要这些营养,就买了好,吃点脸肉肉的才好捏,正好陈璟抢着拎东西,自己也不费劲。

    俩人买完东西,就慢条条的往回走,今儿个已经和棋社请了假,要采办年货,就不去棋社下棋了,好棋友还表示了惋惜,本身想和李老师下棋的人就,这下排不上号了。

    走到胡同里头点儿的时候,听见有人在下棋,虽然有了棋社,但是胡同里总是有些人找个石墩子,铺块垫子就开始下棋,毕竟棋社看起来越来越高档,上了年纪的就喜欢门前的三分地界。

    个看起来不到三十岁的男人蹲在棋盘面前,他穿着身黑色的西服,领口袖口是和胡同中灰色砖瓦对比明显的雪白,乍看起来很耀眼,头发没怎么打理,有些懒散的垂在眼前。

    男人身后还立了个拉杆箱,拉杆儿没有收起来,当不当正不正的歪在边儿。在这种地方很少能看见拉杆箱,拉杆箱仿佛是富裕的标志,就好像面包车和红旗车的差异样。

    男人蹲在棋盘面前,手捏着白子,在棋盘上磕了两下,随意拍,拍在棋盘上,随意的动作和男人的打扮形成了分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