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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长偏头痛 作者:青浼
,然后直起腰,像幼儿园老师似的拍了拍手掌,“刚才怎么教你们的?”
大副的话语让众海盗如梦中惊醒,短暂的沉默之后,从队伍里不不知道哪个部位首先传出声结结巴巴的“恭喜船长”,紧接着,怒风号的甲板上像是炸开了锅,声又声的“祝船长长命百岁”“船长万岁”“男人比女人好啦”如同浪花般迭起,在这热闹的喧哗中,麦加尔很确定自己听见了“船长的男人”之类精彩的字眼。
大狗脸上的表情很好看。
那种尴尬困惑好笑恼火混杂在起的样子,千年难得遇。
麦加尔抬起眼,发现在人群的尽头,船舷外面正趴在个长发年轻女人,喜欢热闹的枝枝显然也没有放过这个凑热闹的机会,此时此刻,她正兴高采烈地跟着人群起哄,当注意到麦加尔的目光时,甚至挥舞起了自己的手臂跟他致意!
当甲板上的海盗们开始疯狂地鼓掌,鼓号队也奏响了他们几乎这辈子不会在碰的婚礼奏乐时,麦加尔觉得自己简直遇到了穿越以来最他妈梦幻的事儿——
美人鱼和幽灵船算个鸟!
他跟个男人滚了床单,第二天大早,上百号人在为他们的滚床单行为欢呼和鼓掌,居然还配有奏乐。
这世界疯了!
89
89、第八十九章 ...
船长和海象员此时此刻最需要的是补眠,回到船长休息室的那张大床上,麦加尔二话不说就拽了个枕头塞到自己脑袋底下,嘴里还啃了个水手们孝敬给“船长夫人”的黑麦面包,他边大口吃着面包边说:“你有没有种刚才咱们在所有人的祝福下喜结连理的错觉?”
凯撒换了衣服擦了身,走回床边探头看了下,不动声响地将麦加尔嘴巴边的面包拿走扔到边,头也不回地问:“喜结什么?……我说过,不要再在我的床上吃东西。”
“就是成对儿了啊。”麦加尔在床上打了个滚,不情不愿地接过船长递过来的湿手帕擦了擦脸,然后抬起脚,非常自然地让船长大人伺候他这个残废脱了鞋子,“现在他们所有人都觉得我是你男人了。”
海象员的最后句话让船长笑了。
“我的男人?”他扔开手中的臭鞋子,抬头给了海象员个十二万分不屑的表情,薄唇微微上扬,十足自信道,“只要是有眼睛有判断力的人,都以为老子把你操得屁股开花。”
麦加尔完全不生气,他就是喜欢大狗这种盲目自信(……)。
围观了晚上现场毛片儿的俩人什么也没说,胡乱吃了点东西喝了两口果汁倒床就睡,别说雷克说的早餐,就连中午饭也没顾上爬起来吃——这天整只船队都知道“船长和麦加尔累了”,喘气儿都不敢用力喘,鼓乐队的乐手们放了个假,怒风号难得个白天静悄悄的,连隔壁船都特别安静——雷欧萨倒是哭天喊地地要求硬闯船长休息室抢汉子,只不过被忠心耿耿的大副雷克以武力暴力镇压。
终于到晚上太阳落山的时候,麦加尔睁开了他那睡美男之眼。
视线模糊处,隐隐约约能看见不远处的办公桌上已经点燃了昏黄的蜡烛,有模糊的人影在晃动——看上去他正专心致志地俯在桌案上写着什么东西。海象员同志想了想,伸手在旁边摸了下,果然只能摸到他旁边的床单上片冰凉,原来大狗睡得那个位置,只有褶皱的床单能看出它曾经上面压了个人。
海象员同志叹了口气,万分理解了那种独守空房的迷之寂寞。伸了个懒腰慢吞吞地从床上爬起来,他打着呵欠,抹去眼角呵欠带出的眼泪,这才看清楚船长休息室里此时此刻的情景……他之前已经猜想到桌子前那个工作狂当然是凯撒无疑,但是他没想到的是,已经这个时候了雷克居然还不滚回自己的船上。
“红毛,你这是爱上怒风号了?”麦加尔缓缓道,嗓音中带着丝戏谑。
海象员说话的声音显然打断了低声交谈中的男人们的谈话,只见办公桌后的凯撒掀掀眼皮不咸不淡地瞥了他眼,相反倒是雷克显得热情得,他看麦加尔醒了,立刻丢开显然还希望将谈话继续下去的老大,三两步从船舱的那边大步走过来,抬手撩起床帘,探了个脑袋,说不上是关心还是别有用心地扫了眼坐在船上扎了根似的海象员,摸了摸下巴问:“你还不起来啊?”
海象员撇撇嘴,啪啪拍了两下自己的腿以沉默做了回答。
“……老大你不得了啊,”雷克脸上闪过丝惊诧,随即啧啧两声回头去抓紧机会奚落凯撒,“残废你都不放过。”
凯撒在快速书写着信件的羽毛笔顿了顿,他再次抬头,面无表情地说:“拜你所赐,我们没做。”
麦加尔在旁呵呵乐着。
雷克加震惊了,他盯着傻乐呵的海象员同志:“没做?没做你睡到下午?!”
“他不是直这么能睡么?”凯撒有些不以为然地横了他的大副眼,“滚过来,大垃圾,话还没说完跑什么跑——那边那个,你要么自己继续躺着别出声,要么就拉下旁边的铃叫人来伺候你吃喝拉撒,老子现在没空管你。”
冷酷无情哇。
无理取闹哟。
用过就丢啊。
麦加尔挣扎着爬起来,伸爪子兴奋地去拉了下船长床旁边的拉铃——以前他直不知道这东西是干嘛的,凯撒也从来没有拉过它,不是没有尝试过想去拉下试试看,但是每当他想这么做的时候,男人都会丢给他个刀子眼然后再附赠句“别手贱”……曾经麦加尔以为这是什么防火系统,拉整个房间都会洒水那种,今天他特别用力地拉了下,然后发现这不过就是个呼叫水手上来伺候的铃铛而已。
你简直不能相信当船长休息室的门被打开,个长相平淡无奇的水手探头进来问“有什么吩咐”的时候麦加尔同志有失望。
对此,凯撒只送给他个单词,翻译成中文三个字:神经病。
吃过晚餐,麦加尔招呼雷克把他也扛到了办公桌边,他伸头看了看,凯撒正在绘制幅新的坐标地图——周围的群岛和海域分布是麦加尔从来没见过的,那些分布散落的小岛甚至没有标注名称,只看见凯撒苍劲有力的字迹给它们画上的各种不同的符号以做标记。
“这是什么?”麦加尔指着地图最上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