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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船长偏头痛 作者:青浼

    麦加尔:“爸。”

    凯撒:“儿子乖。”

    众人:“……”

    晚餐过后,夜幕降临。梅诺卡夜舞笙歌的夜生活正要刚刚开始,率领着群稍稍见过世面的怒风号官职层,凯撒第二次向着帝特酒吧挺进——这次他来势汹汹并且那快速的步伐足够说明了船长大人此时此刻心情并不算太好。

    因为后来听巴基尔说,那个枝枝就是唯个可以跳进水池里拿出那个木盒子而不被鲨鱼咬死的人——所以枝枝是梅诺卡最特别的传说,连同帝特酒吧地下室里的那池神奇的海水块儿,起成为了梅诺卡的迷信活招牌。

    船长大人狡辩:“没准那鲨鱼就是她养大的。”

    麦加尔:“……接受这个事实吧,人家下午自己都告诉你了,是你不愿意信,听都没听完就粗暴打断了人家。”

    凯撒:“世界上最纯洁的人,是个妓.女,你信?”

    麦加尔:“信啊,谁还没个父母啊!”

    凯撒:“……”

    “冷笑什么,”麦加尔溜小跑跟在船长屁股后面,俩人走的速度很快,其他人在后面有意无意地被拉出了小段距离,海象员同志东张西望了下,然后做贼似的从口袋里掏出小块凹凹凸凸的金属物,抓过船长大人的手胡乱塞了进去,“喏,喏,送你的。”

    麦加尔乱七八糟地说,他低着头,没好意思去看凯撒的表情。

    阵令人尴尬的沉默之后,男人面无表情地将手中的东西捏在指尖,借着街道两边灯红酒绿的光亮,看清了手中的东西——个制造极其粗糙,审美有待参考,看就是从地摊上淘来的工艺品,是个狗脑袋,俩眼睛还是用劣质玻璃冒充的红宝石。

    这东西握在手里,有那么刻,无语至极的凯撒认为麦加尔这是在无声地挑衅他——后来转念想,他又觉得这货智商可能没那么高,最终他没有武力相向,勉强将那个莫名其妙的玩意儿随手塞进了口袋,并且评价:“恩,收下了,很丑。”

    麦加尔:“……这种时候,就算是礼貌性的也该说‘谢谢’吧?”

    凯撒拧过脑袋,那张英俊的狗脸半隐在黑夜之中,他微微低下头,凑近并肩走在他身边的海象员,俩人几乎鼻子贴上鼻子,半晌,船长大人十分认真地回答:“说不出来。”

    “特地给你挑的,”麦加尔蛋疼地说,“你就这么胡乱塞进口袋里了。”

    “它是我口袋里最次的东西。”男人直起身子,拉开了距离后淡淡地说,“光这点,已经很光荣了。”

    麦加尔:“冷酷无情无理取闹,你真的好残忍好残忍好残忍——”

    船长大人冷笑声,完全免疫地讥讽道:“你残忍,自己出去个下午,花光了我的十个金币不说,就给我带回这么玩意。”

    “……”

    “今晚要是得不到关于人鱼故乡的重要线索,我就养不起你了。”

    “神马?”儿子震惊了,“逻辑在哪!”

    爸爸淡定地看了儿子眼,后回答:“心累。”

    生平第次,麦加尔忽然觉得有点理亏——他不敢告诉凯撒,那十个金币是他时脑抽风活该被骗了个死去活来。只敢打破牙往肚子里吞含着血泪装作脸天真无邪地告诉主子,他时没忍住,把那十个金币在某个“异常卓越的”路边摊吃光了——当然,这个理由并不是什么高明的借口,但是好歹符合他本人的尿性,船长大人只是冷笑声,大手挥将他放进了“那群猪”的队伍里。

    当晚为了圆谎,他还只是象征性地吃了俩口,就装逼无比地放下了餐具,捂着饿得狂叫的肚子微笑着说:我好撑。

    说起来都是泪。

    但是那玩意好歹今晚装进了凯撒的口袋。

    总有天,麦加尔有信心能把它挂在大狗的脖子上——就跟狗项圈儿似的,带上了,不仅仅是怕它跑丢,还是为了跟全世界宣布:此货有主,生人勿进。

    69

    69、第六十九章 ...

    想象着浑身金贵的船长大人脖子上总有天会挂着廉价地摊货,海象员同志咧嘴笑了笑,下意识伸手去摸了摸屁股上的刺青,那里开始结疤了,有些痒,但是如果指尖用力摁上去,还是会觉得有点痛——

    妈的,这感觉,就像爱情。

    自己把自己牙酸倒了大片,正酝酿着语言把旁边某只狗也抓过来酸下,忽然啪地声响,手腕痛,麦加尔吓了大跳,反应过来才发现身边的男人正黑着脸望着自己,于是莫名其妙地挑起眉:“你干嘛?”

    话问出口,凯撒就开始冷笑,这熟悉的笑容出现,麦加尔这才想起来——这几天过来,大狗最不待见的就是看见他伸手去挠屁股,每次看见轻则语言嘲讽,重则直接拖过来狂揍——估计这会儿边走路边挠屁股蛋的行为严重触及了船长大人的底线。

    “我就挠下,痒啊!你伤口结疤时候也会痒吧?又不是神仙,还能圣洁得光吃不拉?”

    凯撒不理他,径自往前走自己的。海象员同志不挠了,颠颠地追了上来伸手就要抓他,船长大人脸黑飞快地躲过去,龟毛病发作地问:“挠完屁股洗手了吗?”

    “我他妈又没伸手进去挠!”麦加尔理直气壮地说,“隔着裤子呢!”

    “你裤子就干净?!”

    “不是我的裤子,”某个贼笑嘻嘻地说,“今早晨我从你柜子里拿的,质量不错,就是腰粗了点,你要不要考虑下减肥——啊——你打人!妈蛋,你这叫恼羞成怒懂不懂懂不懂——”

    后面群糙汉子海盗开始咧着嘴乱七八糟地偷笑,雷克走在最前面,仗着自己是大副笑得最大声,雷克旁边的巴基尔是船医,不仅仗着整条船队上千人就指望他个,还仗着他刚拿到手的六百个金币薪水可以随便扣,还敢扯着嗓子吼俩句“在起”“你俩赶紧在起世界就清静了”。

    身边是蹦跳像个苍蝇似的嗡嗡嗡的海象员。

    船长大人黑着脸像个包公走在前面健步如飞,觉得自己身边这辈子也没这么热闹过。

    他头疼,怎么当初就脑子抽捡回来这么祸害。

    走到帝特酒吧门口,后面那群人还在嘻嘻哈哈,麦加尔从他身边滚蛋了,凑到雷克他们的队伍中开始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