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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长偏头痛 作者:青浼
。
作为成功人士,巴基尔不懂其他人的水深火热。
而作为个单纯的随从人员时,刚开始,麦加尔也不懂。
让我们把镜头拉回来,对准梅诺卡最好的酒馆——当凯撒开始沉闷地喝酒,心不在焉地看着台上不怎么精彩的舞蹈表演时,麦加尔同志开始无聊了。他摸着口袋里那十枚金币,心痒痒地想自己出去“闯荡江湖”,对此,船长大手挥,居然批准了。
在枝枝万般不舍的目送下,黑发年轻人溜小跑,自己跑出了酒馆。
在正午的阳光下,麦加尔内心难免有些激动——这是他第次在没有凯撒的看管下在码头到处乱走,自从上次误打误撞认识了雷欧萨之后,每当怒风号靠岸,船长大人就再也没有批准过他离开自己的视线。
当然不是为了保护他。
男人显然只是不耐烦继续给他收拾烂摊子罢了。
但是这个世界上还是好人的。从帮父母看管摊子的少女手中接过清冽的免费泉水,麦加尔笑眯眯地独自逛着热闹的集市,他用自己的钱从少女的摊位上买了个简单丑陋的金属装饰品,是狗脑袋的样子。离开了摊子,他路翻翻那些瓶瓶罐罐或者新鲜的药草,想起凯撒药箱里的绷带快没了顺手买了点,除此之外,他还对小摊上的劣质武器挺感兴趣——虽然那些武器做工粗糙,装饰的宝石也绝对不能跟鬼杀相提及,但是海象员同志还是饶有兴致地蹲在摊位前面,挑挑拣拣了半天,买了个比鬼杀不知道次少倍的匕首,放在了靴子内插槽的另边。
他甚至还顺利甩掉了俩三个跟着他显然不怀好意的小偷。
然后在集市上遇见了沮丧的雷克,愉快地嘲笑了他被偷的愚蠢经历,顺便炫耀自己甩掉三个小偷的丰功伟绩。
午餐过后,揣着那十枚金币,吃饱喝足玩够了的麦加尔决定返回原来的酒馆去找他扔在那里的宠物大狗。
本来切顺利,完美的天眼看着即将落幕……
谁知道,在通往那家酒馆的路上,偏偏还有家私人开设的赌局——麦加尔是不喜欢赌博的,所以其实当他路过那儿的时候,当里面传来人群的咒骂或者吆喝又或者是惊喜的大叫时,我们的海象员脑袋偏都没偏下……
直到半路杀出了个陈咬金。
“——喂,哥们!”
当麦加尔即将路过那个赌博的地方时,房门上挂着的那个脏兮兮的破布被掀开了,里面走出来个穿得破破烂烂,戴着眼罩的独眼龙,看到麦加尔,他叫了声。
麦加尔莫名其妙地回头,当看见对方的陌生样貌时,海象员同志的第反应是自己并不认识他,这货很眼生。
独眼人动了动,装作很熟的样子说:“你这是要回去啦?”
咦?
麦加尔愣了愣,实在想不起来这哪位,但是碍于面子最后还是辛苦地点点头,相当客气地假装熟络问:“……唔,我知道你,雷克船上的吧?还不回去?快开晚餐了。”
那个人沉默了片刻,然后露出个灿烂的笑容走上来,勾住了海象员的肩。扑鼻而来的几百万年没洗澡的气味臭得被凯撒调.教得比较爱穷讲究的海象员同志直皱眉,又挨着对方是自己人不好意思推开他,只好偏偏脑袋,大口呼吸新鲜口气之后说:“赶紧回去吧,再不回去你们老大又得扒你们皮了。”
独眼人转过头,看了麦加尔眼:“我这就回去,啊,你好像不记得我了?”
麦加尔囧了:“……记、记得啊!甲板上的是吧?”
独眼人看上去很高兴,连连点头:“对对,我甲板上的,我还以为你忘记我了呢你这家伙!”
海象员同志松了口气,“甲板上的”是个很笼统的概括,在这四个字里,几乎包括了十几个工作岗位,甚至是海象员,说是“甲板上的”也点儿也不为过。
放下戒心,麦加尔还挺高兴:“你跟我起回去不?我先去找老大,然后咱们可以起回船上……”
那个人愣了愣,露出了丝明显的犹豫。
“怎么了?”
“……老子刚才手痒痒就进去玩了把,”那个独眼人沮丧地说,“现在输了好,那些人让我现在就把钱凑出来,不然、不然他们就要捅到船长那去!”
麦加尔蛋疼了:“……你要少?”
独眼人:“你有少?!”
……恩?麦加尔挑起眉,心想这他妈什么回答。但是想着还是琢磨着说:“手上就还出来时候船长给的十个金币了,你要是……”
独眼人简直欣喜若狂:“啊太好了,我正好就欠他们十个金币!”
麦加尔:“……”
独眼人:“借我吧!我会肯定还你,我那儿没钱了也会跟雷克老大借钱的,我真的会还你!——”
麦加尔叹了口气,心想也不能放着这人被这群赌徒打死或者把事儿捅回去让凯撒打死,掏了掏口袋,掏出里面最后剩下的十枚金币,放在了眼前这个家伙急迫地摊开的手心中,然而,就在最后枚金币到达了对方手心时,身后有人叫了声“麦加尔”。
麦加尔愣了楞,回头去看,发现那个正从不远处正缓缓走来、手插在口袋里,走路姿态吊儿郎当晃来晃去的人,可不就是雷克么。
“雷克!”兴高采烈地挥了挥手,海象员同志朝缓缓向自己走来的红毛大副挥了挥手,“快过来,看看你的船员,输的内裤都快没了,幸好遇上了我——”
不远处的雷克愣了愣,心想他娘的我怎么不记得自己船上还有烂赌徒了?随着怒风号大号越走越近,那个独眼人明显后退步,他心虚地瞥了麦加尔眼,匆匆地下脸,点儿也不像看见自家老大时候该有的样子。
直到雷克走近了。
财迷麦加尔招手:“快替你家船员还钱给我!十个金币呢!”
“……”沉默片刻,红毛大副面无表情地对海象员说,“我船上没这号人。”
麦加尔:“…………………………=__=?”
这是个残忍的真相。
至少海象员同志的灿烂笑容凝固在了脸上,然后碎裂在了空气中。
“他跑了哦,”雷克冲着他们身后扬扬下巴,淡定地对石化的海象员同志说,“跑得很快,看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