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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长偏头痛 作者:青浼
麦加尔:“……”
凯撒:“屁股掰开下。”
麦加尔:“……?”
凯撒:“啊抱歉,忘记你没有手了——这片花瓣会刺进股缝里,可能会有点疼,你忍忍不要乱叫,我数二三我们就开始,好准备,……”
麦加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鬼叫什么?”十分专业地在顺手伸出拇指在海象员股缝前端碰了碰,抹去皮肤上渗出的鲜红血液,举到眼前看了眼后在麦加尔背上随便抹,“出血了,都怪你,不要乱动,放松。”
麦加尔:“痛痛痛……说好的‘二’和‘三’呢王八蛋?!”
“真的数完你还会乖乖趴着给我刺?”船长大人狡猾笑,“明明数到的时候就整个臀部肌肉都僵硬了起来,看就是到了‘二’就准备开始扭动逃跑的节奏——在我这个角度可是看得清清楚楚,大垃圾,和你爸爸我玩心眼,你还嫩了十年。”
“现在没心情跟你玩角色扮演游戏。”
“那就好好趴着不要动,就快要完成了。”
男人面无表情地说,他低下头扫了眼麦加尔身上的刺青,最外围的圈花瓣完成,只剩下所有的方位指示……
不过说起来,单独个蔷薇状的指南针刺青好像单调了点。
麦加尔:“知道么,你开始思考,我就有点不安。”
“晚了,我已经思考完了。”
船长大人懒洋洋地说着,指尖动了动再次打开指南针,按照指南针上面的图案,毫不差地将细节也完善到身.下人的刺青上——
“这俩天不要给我偷偷泡澡,”凯撒吩咐说,“小心皮肤烂掉。”
“……”
烂掉烂掉烂掉烂掉烂掉……这就是刺青师傅自己爽完了以后告诉顾客的第句话?!差评!
“等等别动,还没完。”
伸出手摁在那个作势要爬起来的年轻人背上,凯撒弯腰,从哪个木盒中取出了放在最边缘处,最为粗大的那根鱼刺,在麦加尔回头看见它的那瞬间只来得及摆出惊恐脸的时候,毫不犹豫地深深刺进蔷薇花最上端悬空大约四厘米处的正中央。
鲜血顺着白皙的腰际路流下,滴落在旁边的沙发中,侵染成了暗红色。
麦加尔趴在沙发上,感觉就像是死神骑在他的腰上在用它的镰刀扎猪皮似的下下地戳窟窿——他能感觉到温热、粘稠的血液顺着他刚刚结疤脱落的背部从每个窟窿中冒出来,那种感觉很微妙,疼痛,并且瘙痒。
船长休息室中很安静,只能听见凯撒轻微的呼吸声和海象员自己粗重的喘息。
最后下,鱼刺甚至不是单纯地刺入,它动了动,似乎是在皮肤上划开了道口子,感觉放在自己身上的手侧轻轻转,再是尖锐的疼痛,大概是凯撒划了个钩状物的小小链接——
因为这种疼痛和原本蔷薇刺青本体周围红肿的皮肤的疼痛忽然就连成了片。
身后,只冰凉的大手伸出来,胡乱地给他抹了把额头上的细汗。随着烟草点燃的声音和气味,麦加尔恍惚感觉到,有谁伸出手,替他解开了束缚在手腕上的腰带。
然后顺着力道,那个人把拽住他的手腕,强制性地将他从沙发上带了起来——
“起来,看看我的杰作。”
凯撒叼着烟说话有些含糊,他半眯着眼,将手软脚软的麦加尔推搡到面不知道哪年哪月从哪只船上抢来的落地水晶镜跟前——麦加尔茫然地抬起头,镜子中,个拥有者乱糟糟的黑色鸟巢发型,双眼中充满了的血丝的狰狞怪物也抬起头看向了他自己。
他浑身赤裸,腰间精瘦却足够结实,下面,不大不小颜色刚好的器物正安安静静地蛰伏于毛发之间——
在他身后,高出他半个头的男人正姿态慵懒地吸着烟草,只眼漫不经心地往镜子里瞟。
不知道为什么,麦加尔忽然想起了童年时期偷偷借来看的《泰坦尼克号》……在那个盛夏的午后,他盘腿坐在沙发上叼着冰棒吹着电风扇,拿着dvd的遥控器,快进,快退,播放,快退,再播放……
“让你看刺青,你在这着迷地盯着自己看个屁啊,大垃圾。”
肩膀上打上只宽大的手,手掌很大,指尖完全覆盖住了他的锁骨,那只手用蛮狠地力量,强制性地将他转了个身,被转得猝不及防的海象员踉跄了下,在他倒在地上之前,个宽阔结实的胸膛稳稳地将他接住——
他愣了愣,随即意识到自己的下巴搁置在凯撒的肩膀上,男人的身上散发出伴随着细汗和雄性混合的淡淡气息。
“快回头看。”不耐烦地拍了拍架在自己肩膀上的脑袋,男人恶声恶气地说,“敢说不好你就死定了。”
“知道了啊,啰嗦,光是你的态度就让人想差评退货——”
麦加尔回头,他的声音最终全部被吞咽进了嗓子里,为他所看到的幕震惊又迷茫。
尾椎末端,白花花的皮肤上朵蓝青的蔷薇无声盛开,不同于般女性的刺青那样柔和妖艳,花瓣精致有棱有角,就好像现在机械表的表盘——
在最后完工的俩根象征着指南针的蛇形指针形成了个奇怪的角度,似乎象征着什么,其中根最长的从蔷薇花心处路垂直向下,以六点钟方向的角度直直没入紧实臀部肌肉的缝隙当中,没有人知道它最终指向哪里。
蓝靛般的墨色刺在雪白的皮肤上,就好像尊完美的青花瓷器。
个巨大的半圆从蔷薇上端开始,就像轮弯月又像是最锋利的镰刀,完美的半圆弧度顺着蔷薇的弧度路围绕,最后止于股缝的最上端,小小的挂钩状随意又精致地将这轮半弧和蔷薇结合在起。
那是个字母。
c。
麦加尔淫.荡地笑了。
caesar的c。
60
60、第六十章 ...
凯撒看不过眼,抬起脚踹了趴在他身上嗤嗤笑得像头猪的海象员:“笑那么放.荡干什么。”
“你看看,你看看,”麦加尔笑眯了眼,自我感觉良好地伸出手,在那个鲜血淋淋的刺青上面悬空比划了下,还伸着脖子回头往镜子里看,“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