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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8

      船长偏头痛 作者:青浼

    雷克?”直沉默的船长在红毛大副摆弄那个指南针的时候,忽然出声,并且针见血地说,“是不是最近的日子过得太空虚了?”

    “人生总会有彷徨期的,老大。”雷克嘟囔着,小小的木盒子在他手中开了关,关了开,指针却始终不动。

    凯撒冷笑了声,却什么也没说,随他去了。

    最后那只指南针在雷克手上就像死了似的,打死动不动,在摆弄了十几分钟之后,雷克失望了,没精打采地将木盒子扔回给凯撒,后者张开手,不动声色地稳稳接住。红毛大副看了他眼,看上去有些什么话想说,但是随后他又扫了眼趴在沙发上瞪着黑眼睛看自己的

    麦加尔,最终,他什么也没说出来,叹了口气,走了。

    船长休息室的门被关上,发出轻微“呯”地声。

    房内有片刻的沉默。

    “说实话,老子最恨人家玩‘欲言又止’,‘欲言又止’就算了,还给老子叹气的罪加等。”麦加尔边说着,边忍不住伸手又想去挠背,被坐在沙发边的男人抓住手腕,海象员同志愣了愣,“你干什么~么~么~”

    黑发年轻人吓尿了,他看着船长大人那张冷艳高贵英俊贵气的脸慢慢凑过来,然后非常可爱的(并没有)微微鼓起腮帮子,在他背上吹了吹。

    那感觉销魂劲儿,让麦加尔整个人从天灵盖激动到了脚板心。

    “好点没?”在麦加尔的惊愣中,男人雷打不动的淡定。

    麦加尔想了想,厚颜无耻又万分诚恳道:“痒了,再来下。”

    瞥了麦加尔眼,船长大人勉强凑近,又给吹了口。

    麦加尔:“唔~呜~呜~呜~”

    凯撒:“鬼叫什么?”

    麦加尔:“没什么,就是忽然觉得躺在这特值得,我真的好想再躺五百年——啊!打我干什么!”

    ……

    接下来的几天,麦加尔老老实实地趴在凯撒的船长休息室里趴了几天。在这段时间内,也不知道是不是凯撒又背着他用了什么变态的手段强力镇压绯闻,从来往的人群中,他倒是真没听见那些个闲的蛋疼的糙汉子们拿他和船长来消遣——令人惊讶的是,那天他在甲板上的硬汉子表现居然替他换来了不少脑残粉。

    海盗a:“被船长亲自抽打你居然还活下来了!”

    麦加尔:“呵呵是啊是啊=__,=。”

    海盗b:“被船长亲自抽到你居然从头到尾声不吭,男人,老子小看你了!”

    麦加尔:“呵呵是啊是啊=__,=。”

    海盗c:“被船长亲自抽打你居然没有大小便失禁,我要向你学习,这个没插.过铁钉的苹果给你了!”

    麦加尔:“呵呵是啊是啊=__,=。”

    凯撒:“得意什么,都说过,我放水了。”

    麦加尔:“嘿嘿,船长万岁。”

    ……

    第七天,巴基尔和凯撒的预言成真,麦加尔终于能靠着自己的力量扭着腰蹭蹭地下地了。当结束了晨会推开船长休息室的大门,凯撒第眼就看见了趴在他的地毯上摆大字挺尸状的某海象员——说实话,波澜不惊的船长大人被吓了跳。

    他甚至认真回想了下,今天早上船有没有巨大的颠簸或者巨浪,足够把他走时候还好好趴沙发上的人给掀地上去——在想了三秒之后,船长大人得出的结论是:今天风和日丽。

    抱着手臂,懒洋洋地依靠在门边,船长大人面无表情地问:“你干什么?”

    趴在地上的人背部肌肉僵,随即干巴巴头也不回地说:“运动。”

    凯撒冷笑:“趴地上运动?”

    “不瞒你说,这是我今天爬的第十圈了,这会儿爬累了,休息下不行啊?”

    懒得和他废话,男人皱起眉,走向前弯腰,毫不费力地地上的人拽起来扔回沙发上:“伤口没好全就别乱动,老子没心情再照顾你七天,看着就碍眼。”

    麦加尔被扔回沙发上,整个人都快疯了。他回头果然看见男人那双似笑非笑的狗眼正瞅着他,副看热闹的德行,俩人互瞪了会儿,最终还是麦加尔沉不住气,他烦躁地扒拉了下头发,手中黏糊糊的触感让他加暴躁——

    “我伤口快好全了,老大,求洗澡,跪求洗澡,快点赏我个热水澡洗洗吧。”

    “我还以为我天天亲手伺候你擦身让你很开心。”坐回办公桌后的扶手椅上,男人淡淡地说,“真伤心,原来是演戏么。”

    “此时此刻让我们把身体和心灵分开来看成么,”麦加尔抹了把脸,“我享受你粗糙的大手抚摸上我白皙的肌肤时的心是真的;想让干净的水冲刷我白皙的肌肤的心,也他娘的赤诚得滴血。”

    “……”船长大人收敛起笑,被恶心了个够呛。

    “所以快让我洗澡。”

    “当年你语言不通,说话磕磕巴巴什么都说不明白的样子比现在可爱了。”

    “随便吧!让我洗澡!”

    ……

    十五分钟后,麦加尔泡在了船长浴室宽大的木桶里,热水。

    当他把手中的动物凝脂香皂都用掉了半块后,他的脑袋终于能揉出了点儿细腻的泡泡。头顶上有人拿着木勺子哗啦下浇下来,黑色的头发乌黑发亮,软塌塌地垂落下来,贴在年轻人几天折腾下来略显消瘦的脸颊上。

    “我为什么要在这伺候你?”

    挽着袖子手中抓着木勺,口中叼着烟,眯起眼男人含糊不清地问。

    “因为我这是工伤,”麦加尔趴在木桶边,忍不住伸手去摸背上的伤口——结的疤已经大部分脱落了,曾经坑坑洼洼的地上现在摸上去只剩下了条条凸起的手感,就好像是条条粉色的蜈蚣爬在他的背上样,“我背上破相了,大狗。”

    又是哗啦声,满满勺水在海象员背部倒下。男人手举着木勺,另只手捏着烟屁股深深地吸了口烟,漫不经心地恩了声,他伸手接过麦加尔手中的香皂,乱七八糟地擦在他的背上。

    麦加尔:“我背上破相了啊!”

    凯撒:“说什么鬼话,从来就没好看过好么……啧,你脏死了,就像从下水道里捞出来的。”

    麦加尔:“从我的脏基本可以反射出你平时的擦身工作有么敷衍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