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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长偏头痛 作者:青浼
的货色,是哪个船队的?
不知道……啧,麻烦了。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屋漏偏逢连夜雨,行船恰遇顶头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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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第四十九章 ...
“喂,小妞!”摇摇晃晃的海盗口齿不清地走向坐在地上的麦加尔,“是不是哪家的千金小姐和家人走丢了啊?嗤嗤,好可怜哟,鞋子都跑丢了……海盗叔叔们并不可怕的哦,不要跑不要跑嘛!来哦,叔叔带你找爸爸!”
“……”麦加尔抬起头,黑色的瞳眸里闪烁着疲惫却在夜里显得异常晶亮,面无表情地盯着面前这个整个人已经哈哈呵呵扭来扭去自己先荡漾起来的“叔叔”,他勾了勾唇角,抹了把脸上的汗水,当他撑着身后的废墟起来时,那副病娇(错觉)的模样似乎非常刺激人,于是三个海盗又自顾自地高.潮了番。
狱卒的衣物粗糙过大,麦加尔穿在身上就像跑龙套的样滑稽——裤脚是被挽起来的,作者是从来不会照顾人的凯撒大人,弄得乱七八糟的俩边裤脚高低,露出脚踝显得非常可笑。
将头上的黑长直假发整理了下,麦加尔掀起眼皮撇了眼不远处死死地盯着自己的三个水手,淡淡地说:“我是怒风号上的,白痴。”
听到船队主船名字的海盗有瞬间的沉默,然后三秒过后,他们哈哈大笑——
海盗号:“不要开玩笑啦,小妞!怒风号怎么可能有女人嘛!”
麦加尔:因为老子不是女人……
海盗二号:“就是就是,而且就算是船长的女人,他怎么可能让你船长这样到处乱跑?!”
麦加尔:我是你们船长的男人,至于为什么要穿成这样到处乱跑,有种你去问那个王八蛋啊?
海盗号:“她以为她说她是怒风号上的我们就会放过她耶,好久没看见过那么天真的妞儿了!”
麦加尔:大爷我也好久没看见过那么蠢连男女都分不清的海盗了,简直拉低船队平均智商水平。
海盗号:“就是就是嘛,小姑娘,不要害怕,来叔叔疼你,看看你手上戴的宝石哟,大颗,带在你手上不是很好看呢,还是交给叔叔来替你保管——”
海盗三号:“喂,他声音听上去好像不像个女的。”
海盗二号:“你少罗嗦!滚边儿去!”
海盗三号:“……”
海盗号:“来,小妞,叔叔送你回家,告诉我你父亲叫什么名字——”
“哈?”麦加尔伸出小拇指,懒洋洋地挖了挖耳朵,掀起眼皮斜睨了叽叽喳喳吵个不停的三个醉鬼眼,十分不屑地说,“他啊?叫凯撒。”
话刚落,走在最前面的海盗只觉面前人影闪,还没弄清怎么回事,伴随着阵淡淡的汗味,他的肩膀忽然被双纤细的手牢牢握住,紧接着,腹部被什么坚硬的东西猛地撞击了下,在同伴目瞪口呆的注视下,他整个人横着飞了出去——当重重落在地上,他才反应迟钝地惨叫起来,爬起来捂着肚子吐了俩口参杂着晚餐的酒液,呕吐声和痛呼很快就被掩盖在了不断于耳边响起的震天爆破声里!
麦加尔笑了笑:“虽然他喜欢听我叫他船长啦!”
“妈、妈的!”
相比起还未反应过来的二号海盗,之前就没那么荡漾的海盗三号缩了缩,随即豁出去了般,哐地下将手中的酒瓶敲碎——
“楞着干什么,起上!”举起手中剩余的锋利部分,这名戴着边眼罩的海盗冲麦加尔冲了过来,黑发年轻人却毫不畏惧冷笑声,向前跨步,飞快地闪身来到他的右边,当他还未来得及反应过来之前,那双温度异常火热的手已经死死地抓住他握着酒瓶的右手腕,手翻往下扭,只听见令人毛骨悚然的咔嚓声响,酒瓶碎片落地,海盗三号抱着自己被怪力拧脱臼的手腕加入了惨叫的行列——
这时候,个黑色的影子在麦加尔身后出现,他蹙起眉立刻察觉,无奈身体因为病痛变得迟钝,当他试图转过身时,块巨大的碎石已经结结实实地拍在了他的后脑勺——
脑袋被人开瓢,这真是种不怎么新鲜的体验。
打老子后脑勺的,都不是好人!
耳边嗡嗡作响,眼前发黑地晃了晃,黑发年轻人抬起手,啪地拍飞对方手中的作案工具,然而令人意外的是,身后那人不去捡,然而慌慌张张地把抓住了他的手腕,急急忙忙地要去抢他手上戴的那枚蓝宝石戒指——
麦加尔皱皱眉,身为病人的脑残劲儿上头,忽然就不乐意了。
本来这戒指是雷欧萨给的,说实话,戴着也是戴着,要是哪天大狗想不通非要把它撸下来扔海里,没了也就拉倒了。
但是你特么猥琐男目标明确地非要来抢,抢之前还阴暗地拿砖头砸老子脑袋,这是他娘的要在太岁头上动土的节奏不成?
气之下,原本摇摇晃晃要倒下的重病号也不倒了,强撑着口气,他把拔出腰间的鬼杀,毫不犹豫地将匕首刺进身后海盗的胸膛——
不同于切割任何物体,甚至是巨大的海鱼,当金属刺入活生生的、温暖的肉体中时,那微妙的手感仿佛通过匕首是实实在在地传达到掌心,再通过神经传输给大脑……麦加尔愣了愣,温热的鲜血飞溅到他面无血色的脸上顺着尖细的下颚低落在地面上,月光下,苍白的年轻人睁着黑洞洞的瞳眸,就好像从地狱中活生生爬出来的恶鬼。
身后,乱糟糟的脚步声响起,人群的呼喊声中,麦加尔似乎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他放开匕首,也不顾自己的手心鲜血淋淋,面无表情地捂上面前那个被自己捅了刀的海盗的嘴,冷冷地说:“不想死,就闭嘴。”
眼前的海盗惊恐的面庞变成了俩个重影,意识到自己即将到极限的麦加尔用力眨了眨眼睛,脑后,股热流顺着隐隐作痛的后脑勺路流下,从背脊骨路下滑,当这股属于麦加尔自己的,温热而粘腻的血液滑过背脊时,他居然产生了微微的瘙痒感。
“这边还有伤员!”
远远的有人在喊。
然后是喋喋不休的抱怨声——啊,这个声音非常耳熟——
“……烦死了!为什么大半夜的不让睡觉还非要下船来照顾你们这群死猪——喂,那边的,搞什么,拿我的医药箱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