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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长偏头痛 作者:青浼
跟着船游到阿尔及尔?”
“……打架时候撕破了。”麦加尔满脸无奈。
凯撒点点头:“看来你是想游到西班牙了。”
用力翻了个大白眼,黑发年轻人略没面子地说:“我被抓到雷欧萨的船底牢狱里,里面的牢友是群八百万年没开荤的变态——和你样。”
“真抱歉啊,打从知道怎么吃肉开始,老子就没被饿着过。”船长大人淡淡地说,“被上到屁股开花了?”
“我脖子要断了,能不能让我上去再回答你的诸问题?”麦加尔抓着麻绳,晃悠得有点头晕不说,整个人挂在条没有任何施力点的光秃秃的麻绳上抬头说话,实在是费力地很。
可惜凯撒没理他,船长大人深深地吸了口烟卷,然后将火星摁灭在麦加尔抓着的那根麻绳的末端——干燥的绳子被烟卷的火星烧的卷曲发黑,那焦黑最后于海风中熄灭的火星在眼前无限放大,麦加尔在下面看得毛骨悚然——他觉得大狗烫的不是绳子,仿佛那烟屁股就这么摁在了他的脑门上。
“少废话,说,有没有。”男人沉声问。
“没有,”麦加尔个激灵吓得就差喊报告了,“老子是那么好欺负的人吗?”
这回凯撒难得没跟他抬杠,男人高大的身影动了动,因为背着光,麦加尔看不太清对方的表情,只知道对方伸出手,像平时他最喜欢的那样,招宠物似的对着黑发年轻人勾了勾手。
感受到主人爱的召唤,完全没有节操的麦加尔咧嘴,乐颠颠地往上爬。
然后右脸迎接凯撒的鞋底,横着掉进水里。
哗啦声,海面溅起浪花,依旧好大朵。
……
“妈了个蛋,他居然踹我的脸!”
晚餐时间,麦加尔第四次抓起块湿水的手绢擦脸,边擦边对他身边的红毛大副抱怨,而坐在他不远处的正是他抱怨的对象,此时此刻,男人头都没抬下,专心致志地切割着自己面前的牛小骨。
“只是踹脸而已,你应该庆幸自己回来的时候船长已经气消了。”雷克厚道地说,“你该看看当我们发现杰克半死不活地挂在船底,号称去救杰克的你却完全不知道被抓到哪去时,船长那张黑脸,啧啧,我觉得当时他可能把你大卸八块的心都有了。”
“真的?”麦加尔有点惊喜,“他那么担心我?”
“……”餐桌那边,凯撒的餐刀滑了滑。
“并没有。”雷克面无表情地看了麦加尔脸,在发现对方居然满脸期待之后,又略觉得同情地说,“只是我们都无法背负‘每打次海战都要搞丢名海象员’的罪孽,海象员宝贝似的稀有又难找,这种消息传出去以后谁还敢来怒风号?”
麦加尔:“………………”
“当然啦,你可以当做是凯撒在担心你的嘛。”雷克拍了拍满脸呆滞的黑发年轻人的肩,“所以你就不应该问出口,有时候不知道真相比较幸福啊。”
“闭嘴,垃圾。”男人低沉而富有磁性地声音从不远处飘来,“不吃就滚出去。”
雷克做了个闭嘴的手型,低下头去啃他的大麦面包。麦加尔抬起头看了看凯撒,略觉得心情复杂——只是他看来看去,被他看得那个人怎么也不肯抬头给他个心灵上的交换,于是无奈地低下头,麦加尔拿着叉子对着面前的木菠萝戳来戳去——
“啊对了,听说你被雷欧萨那个死矮子亲了?”
吱——
咔——
餐刀在盘子上打滑的声音,乘以二。
沉默。
可怕的沉默。
凯撒默不作声地放下手中的餐具,优雅地提起手边的餐巾擦了擦嘴。
而扔下枚原子弹却毫不知情的雷克无辜脸:“怎么了?”
“……在卡利亚里的时候和他有过面之缘,勉强算认识——哎呀,”被凯撒的怪异搞得全身发毛,黑发年轻人满脸无语地挠了挠头,“小屁孩个,跟他计较什么?真吓哭了我又不会哄,所以亲下又不会少块肉。”
“吓哭?雷欧萨?他有泪眼那种东西吗?”雷克露出个古怪的表情,“而且,那个死矮子除了身高哪点像小孩?”
“从头到尾都很像啊,”麦加尔莫名其妙地看了雷克眼,似乎搞不懂他干嘛这样说那个红毛小子,“言不合就要哭,赖地打滚舍不得我走,眼泪都挂在眼角了,吓死个人……个性,也蛮单纯的。”
“啊,看来我们说的大概不是个人。”雷克面瘫着脸打断麦加尔,脸上的表情明明白白地写着自己宣布放弃对话。
“所以最后他怎么答应放你走?”勾起边唇角,男人淡淡地问,可惜笑意却没有到达那双琥珀色瞳眸的眼底。
“……我说以后会去找他。”麦加尔说,“……当然,如果你批准的话。”
凯撒冷笑:“我当然不会批准。”
……简单直接粗暴,不愧是我麦加尔看上的男人,果然狂霸拽。
“只是个小孩而已,他说他上船当海盗都是被逼的。”连续几十个小时没休息过的黑发年轻人打了个呵欠,有些心不在焉地说,“可能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吧。”
“那是个疯子,离他远点,少给我惹麻烦。”凯撒哼了声,皱起眉,“还好长得只是有些起眼并不算漂亮,不然不知道还要给我惹少事才算完。”
…………这种突如其来又显得完全顺理成章的人身攻击是怎么回事?谁不好看啊妈了个蛋,老子勉强也算得上是……清秀吧!………………至少比你这船的糙汉子清秀,呸!
抬起头正准备说些什么,忽然呯地声巨响,在麦加尔原本放置右手的地方,笔直笔直地、深深地插着把雪亮的匕首。
“干什………!!!!!!”
在看清楚匕首上那十几颗闪亮的猫眼石后,麦加尔嗷了声,屁滚尿流地扑上去把那把匕首从桌子上拔了出来,“鬼杀!”黑发年轻人泪流满面地从臭着脸的男人手中接过刀鞘,将匕首放回刀鞘中,恶心巴拉地用脸蹭了蹭,“我的心肝小宝贝!”
“再弄丢,就跟它起沉海陪葬好了。”看不下去地撇开脸,男人面不改色地哼了声,长腿伸踹了面前这抱着匕首哼哼唧唧个没完的变态渔夫脚,“明天周五,滚回雷克的船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