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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6

      船长偏头痛 作者:青浼

    笑表达了他对这番鬼扯的蔑视程度。

    “我的宠物声不吭地跑了,我被抛弃在这个冰冷的小岛上,想到我为了它的眼睛曾经连脸皮都不要去问个年轻孕妇要母乳——”

    “你想死?”

    “……跳过这段。总之它跑了,当我千方百计划着船划出四海里的距离终于从片血海中把它捞起来的时候,还没来得及和它来个失而复得的拥抱,我发现我居然晕船了,于是我的宠物冷酷无情地塞给我了只空酒桶,叫我‘抱着吐’,而不是‘抱着我吐’。”麦加尔摊手,“所以,身心受挫——你怎么看?宠物。”

    “我认为个酒桶已经是恩赐,通常我会叫他们滚去海里吐。”伸出手指,用力戳了戳黑发年轻人的额头,凯撒淡淡地说,“还有,叫我船长。”

    “船长,至少我们还来得及来个失而复得的拥抱?”

    “非常好,你正在逐渐摧毁我的爱心——以后你也滚去海里吐。”屁股往后挪了些,男人无情地说,“别弄脏我的船,不然我会扣你薪水。”

    还没等麦加尔回答些什么,凯撒了起来。高大的男人拖着长长的影子,他赤着脚在房屋中来回走动似乎在翻找着些什么,抽屉被他打开又重重关上,落满了灰尘的梳妆台都被他的动作弄得整个儿震动了起来——

    于是楼下又开始用拖把捅天花板。

    麦加尔笑眯眯地倚靠在床头:“听见没,他们叫你轻点儿,别把我弄疼了。”

    凯撒转过身,他的手中抓着杆不知道什么年代的羽毛笔和不知道已经放了久的羊皮纸,粗鲁地将笔和纸扔到床边那张小桌子上。随即床垫再次陷下去整块,男人回到床上,他率先拿过这些工具,思考了片刻之后,飞快地在纸上面写下了长长的句话。

    最后个标点重重地落下,在纸条的右下角龙飞凤舞地签上了自己的名字,他刷地抓起纸条,塞给麦加尔要求他签字。

    麦加尔拿起纸条,发现那是德文。

    “上面写的什么?”

    凯撒冷笑声,抱臂掀开被窝躺了进去:“你提醒了我,上船以后我会找人负责你的德文学习。”

    麦加尔正费尽心思地压着边被子以防被全部抢走,听了男人的话猛地抬头瞪眼:“我刚学会阿拉伯语!”

    “很好,从明天太阳升起的那刻开始你可以彻底忘记它也没人会骂你。”

    “你亲自教我德语?”

    “想得美。”

    “你亲自教我我就学。”

    “没得选。”凯撒闭上眼,“你的回答只需要是‘是的,船长。’,我不是在跟你商量,变态渔夫,而是在要求你——哦,这当然是比较温和的说法,你也可以把它理解为——‘违抗就会死的命令’。”

    “我发誓不会借着上课的方便对我的老师进行性.骚扰。”

    “很可惜,这样的保证就算把你的俩只爪子剁了我也不会相信。”

    男人翻了个身,用背对着麦加尔——在大狗的姿体语言词典里,这是个拒绝继续废话的姿态。

    麦加尔盯着他结实的背部肌肉看了会儿,忽然猛地觉得这个场景有点眼熟——确实是这样,毕竟,至少在过去的个星期里,他都是面对着这个背部开始天美好的睡眠的。忽然觉得有些泄气,麦加尔嘟囔了声挠挠头发,再次举起羊皮纸:“至少现在你能告诉我这纸条上写的是什么。”

    “…………”片刻的沉默,随即,黑暗中响起了男人低沉的声音,“承诺你明天早上在清点人员和奴隶的时候会到场。”

    麦加尔:“骗人。”

    凯撒:“……”

    麦加尔:“这句话能用上这么标点?”

    凯撒:“……在你的名字出现在我的船员契约上的同时,我会把莱克的契约把火烧成灰烬。”

    麦加尔:“你怎么不次说完?”

    凯撒:“我乐意。”

    麦加尔:“可是这样对比起来纸条上这句话又太短了。”

    凯撒:“少废话,签上字,然后睡觉。”

    麦加尔撇撇嘴,然后做了这辈子所有做过的事里堪称最蠢的件事——他老老实实地在张他完全不知道具体内容的合约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当他签完字后,手中的羊皮纸被凶残地抢走,男人看也不看眼将羊皮纸叠了起来塞进了自己的上衣口袋里。

    麦加尔伸出手,戳戳那个手感良好的背:“从明天开始,我就是你的人了。”

    “…………………………………………”

    沉默。

    令人尴尬的沉默。

    可是真正的勇士怎么能被尴尬打倒?

    麦加尔:“对于你即将获得整个地中海最优秀的海象员这个令人震惊而兴奋的好消息,发表下获奖感言?”

    凯撒:“要么睡,要么滚。”

    麦加尔:“不睡也不滚呢?”

    凯撒:“那就去死。”

    麦加尔:“……………………”

    楼下,作为地中海最棒的酒吧,巴巴特拉的欢歌笑语还在继续。

    人们或许还在关心着楼上的这对今晚已经换了几个姿势,或许已经投入了番新的艳遇——而谁又知道这些呢?窗外夜幕降临,至少今夜的杰尔巴岛,依旧歌舞升平。

    第十八章

    第二天早上,从窗帘缝隙里透出的阳光在说明,杰尔巴岛的早晨阳光明媚。长长地打了个呵欠,黑发年轻人将脑袋从柔软的毯子里挣扎着探了出来,黑色双眼微眯,长腿伸,他面无表情地将夹在双腿.间的枕头踢到了床底下。

    笑话,天真的大狗——你以为偷偷塞个枕头给我我就不知道昨晚我夹着的其实是你那诱人的腰际了吗!

    空空如也的床的另半,至少褶皱的床单说明了它曾经被另个人蹂躏过的现实。第二次被变相仙人跳的麦加尔保持僵硬表情从床上爬起来,冲了个澡,当他打开房门看见摆放在浴室旁边小桌上的衣服时,微微愣,提起那件白色的衬衫在指尖拎了拎,他笑了。

    弗加从来不是个贴心的好老板。

    那么……

    不知道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