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分卷阅读20

      不疯魔不成活 作者:微笑的猫

    速拒绝:“老师,也许我们真的错了,但那个人是同…”

    叶臻突然重重拍了下桌子,陈刚吓得住了嘴。

    叶臻看看他,缓缓说:“你别以为你们的所作所为学校不知道,也别以为学校会像你陶老师那样息事宁人。我今天就是代表学校来找你谈话的。如果你态度好,很简单,道歉,写检查;态度不好,那么很遗憾,你的档案里会永远留下污点,到时候我会直接写:欺凌同学,蛮横霸道。”

    陈刚气势顿减,但这个学生自尊心很强,仍是不甘心,仍是嘴硬:“老师,我绝对不会向那种人道歉。”

    叶臻冷笑起来,终于开始动用叶臻式威胁。

    叶式威胁的操作方法是:突然从包里掏出本宪法,摔在陈刚面前。。

    “第二章第三十三条:凡具有中华人民共和国国籍的人都是中华人民共和国公民;第三款:国家尊重和保护人权;第二章第三十七条:公民的人身自由权利不受侵犯;第三十八条:公民的人格尊严不受侵犯,禁止用任何方法对公民进行侮辱、诽谤和诬告陷害。”

    叶臻以冷冽的声音说道:“在个法治社会,只要法律不禁止,人们就可以从事某种行为。同性恋的权利蕴涵在宪法的人身自由权里,是受法律保护的公民的自由权利,是理直气壮的、堂堂正正的、得住脚的权利。你无端侵害别人的宪法权利,属于对他人意识形态的无理管制,是专制时代的延续,散发着浓烈的陈腐味。所以,你们的行为是…”

    “违宪!”叶老师干脆利落地给这起大二学生宿舍斗殴事件定了性。

    陈刚的脸白了,陶可的脸绿了。

    他只记得自己颤微微喊了声:“小曹,快来…”后面的事就记不清了。

    换言之,气糊涂了。

    第二天,燕杨从洗手间里冲出来,脸不可思议:“陈刚他们竟然发短信向我道歉了,要我回去住!”

    叶臻兴奋异常:“好!果然矫枉必须过正,不过不得矫枉。你今天就搬回去吧!”

    陶可也挺高兴:“太好了,你走了那我也该回去了。”

    叶臻说:“不行,陶可留下。”

    陶可看看叶臻,又看看燕杨,最后飘到后者身边攀上他的肩,眼神像根根闪着寒光的冰刺:“你敢走试试看…”

    叶臻费尽心思,只换到燕杨感动的声“谢谢师公”,最主要的目的落了空。结果他当天就上了火,嘴角起个大燎泡。

    可让他失眠的事马上就发生了。

    陶可熬夜批阅学生论文后第二天赖了床,燕杨喊他起床时他睡得正香,而且睡相不怎么好。

    这个意思就是说陶可翻过来翻过去还踢被子。

    再深层的意思就是说有些胳膊啊,大腿啊,肩膀啊,锁骨啊,腰啊…都露了。

    等叶臻惊觉时燕杨已经捂着两汪鼻血蹲在房门口了。

    燕杨红着脸,掩着口鼻,非常无助地看着叶臻:“师公…怎么办?…我好像也爱上老师了…”

    7

    祸起萧墙!

    …

    叶臻抽出张面纸递给燕杨:“嗯?你说什么?”

    燕杨低头接过,脸红得像只熟虾:“…我…老师…”

    “什么?” 叶臻柔声说:“你大声点。”

    燕杨揉着鼻子,嗫嗫:“我…像是喜欢上…”

    “再大声点儿。” 叶臻亲切鼓励。

    燕杨鼓足勇气抬头,看叶臻的脸色立刻改口:“对不起师公我错了我下回再也不敢了!”

    叶臻如长者般和蔼地拍拍他的肩:“虽然我不清楚你犯了什么错——你声音太小了——但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燕杨抱起面纸盒溜烟躲进卫生间。

    叶臻慢慢跟上去,替手忙脚乱的他拧开水龙头:“激情像是甜酒,爱情却五味呈杂。”

    燕杨从水池里抬起头来。

    叶臻把毛巾递给他:“因为爱情是何等的寂寞…从前有个贵公子,什么都有了,却仍是不快乐,说,我是人间惆怅客,知君何事泪纵横,断肠声里忆平生,这个人盛年而逝,说到底不过伤情二字。人啊,若是真懂得爱了,怕是也备受煎熬得不敢爱了。”

    “师公也寂寞?” 燕杨问。

    叶臻笑笑,指指墙上挂钟:“走吧,快赶不上校车了。”

    燕杨步下几层楼梯,又回头看他,只觉得那样的人竟然眼中也会有闪而逝的落寞,原来只是平时掩饰得太好。他靠在门口,冲自己微微笑,笑容冷清而伤感。

    燕杨咬咬牙,暗暗叹口气,快步离去。

    他实在走得太快了,完全没看到智慧(?)的黄钟大吕在叶臻背后咣咣地敲:

    故胜而有五,

    知可以战与不可以战者胜!

    识众寡之用者胜!

    上下同欲者胜!

    以虞待不虞者胜!

    将能而君不御者胜!

    ——孙子兵法!

    叶老师又笑了,笑得嘴角咧到耳朵根。

    “弱小,太弱小了…” 光辉灿烂顺风顺水占据道德制高点贯彻理性精英意志二十九年的某人脸惋惜地带上门,然后奸笑了百遍啊~百遍。

    陶可继续翻身,蹬被子,呢喃问:“…几点了?”

    叶臻呼啦扑上床,抱着他滚啊滚:“小陶可~小陶可~”

    陶可皱着眉头哼哼:“干什么啊…”

    叶臻把下巴轻轻架在他头顶上:“世界真是太纯洁了。”

    陶可迷蒙着:“嗯~是纯洁,好纯洁。”

    叶臻笑眯眯凑到他耳边:“喂,陶可。”

    “…嗯?”

    “你今天没课么?”

    陶可猛然睁开双眼:“啊啊啊啊啊~表!表!”

    叶臻把手腕凑到他眼前:“喏!”

    “啊啊啊啊~!!燕杨!燕杨!”

    “人家走了。”

    “好没良心!竟然不等我!看我怎么收拾他!” 陶可手忙脚乱地穿衣服,连滚带爬冲去洗漱,又火急火燎出了门,连句话都没来得及和叶臻说。

    看着他团乱麻地离开,把甩到客厅的拖鞋放回玄关,苦笑叹到:“寂寞啊,寂寞啊。”

    他趴在阳台上看那个奔跑的单薄背影,撑着下巴轻轻骂:“笨蛋!”

    笨蛋!

    原来爱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