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夜之族 作者:eggyhab

    让我很有失尊严？所以我就想看看血族将来的统治者怕得像只小羔羊的样子。"

    眼前的金眸里透出的笑意让我顿时觉得浑身发冷，我直以为我对撒旦主人的恐惧是出于主仆关系的约束，从没想过会是别的原因......

    "小蝙蝠，你瑟瑟发抖的样子果然诱人得很，不过时间久了，我也腻了，想玩些新鲜的了。"

    还没等我有任何反应，撒旦主人的手突然按向了我的胸口，接着我好似感到有什么东西活生生地**了我的胸口，在里面翻搅着。绞痛阵阵撞击着我的头脑，撞碎理智，我企图蜷起身体，弄走压在我心口的手，却被无形的手压制得动弹不得。

    "住手......住手啊！"我高声呼喊着，眼睛倏地变得金黄，身边个个细小的虚空浮了起来，生存的本能控制着它们向使我痛苦的根源飞去，但却在下刻被消灭得干二净。

    "不错么，小蝙蝠，才消除这么点恐惧就敢对主人动手了？看来过会儿得要你好好赔偿了。"

    低沉的话语映入我的脑海，我稍微清醒点了，意识到了面前的是我的主人，黑暗中至高无上的存在，然而紧接着，大的痛楚又冲击了过来，像个猛浪扑来，坚守不住的堤坝终于被冲垮，我的意识沉入了片空虚之中。

    待我再次睁开眼睛，只见撒旦主人依旧坐在床边，只是手上了只酒杯。我揉揉眼睛，吃力地坐起来，等缓过气，看了看挂钟才发现时间只不过过去了几分钟。撒旦饶有兴趣地看着我，晃了晃手里的杯子，暗示性地朝我挑了挑眉。

    "感觉怎么样，小蝙蝠？消除灵魂里的印记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我看着他的金眸，的确，那种压得人喘不过气来的感觉消失了，我第次感觉到面前的是和我样的生物，当然身为黑暗之主的他与我这样个血族肯定是有不同的，但这种不同却已经没有羔羊和狮子之间那样悬殊。他是我的主人，但仅此而已，就像希欧尔是我的仆人，不也经常拿我开玩笑？

    "撒旦主人......"

    下意识里还是残留着些畏惧，不过那点分量已经无法控制我的头脑。我的思维开始像往常那样运转，既然撒旦主人答应过曾外祖父不会碰我，他之前对奥古斯汀那些话的回答也体现了这点，那么我即使表现得亲昵点也不会产生什么严重的后果，反正我已经被奥古斯汀评论为看到顺眼的就会勾引的份上，再个也无所谓，况且撒旦主人去除了我的恐惧的目的，也应该在此。

    "想完了没有？"

    我头脑里的想法对于撒旦就像是透明的样，只见他手托着腮，另只手托着酒杯把最后口红酒饮尽，随着手腕优雅地翻，水晶杯被抛出道完美的弧线，在弧线的最高点忽然声清脆的破碎声，杯子碎成了极细的粉末，晶晶点点地飞扬在空中。

    我脱去了鞋袜跪坐到床上，脱去外套，里面的真丝衬衣已经在刚才被解开了三颗纽扣，个肩膀也已经滑落到了手肘处。在爬到撒旦身边的时候我还是犹豫了下，不过只是微微犹豫了下，我便坐进了他的怀里，露出个甜美可爱的笑容。

    "撒旦主人"

    带着撒娇的语气的声音使得撒旦眯了眯眼，手掴着我的腰，另只手把我的另只肩膀也露了出来。

    "这么快就从小羔羊变成小猫了？"

    他的手不停地在我的背上抚摸着，不过似乎没有再进步的动作，我的胆子又大了点，靠上了他的胸膛，暖乎乎的胸膛使得我不由自主地想加靠近。

    "小蝙蝠，你很舒服？"撒旦抬起我的头，我看着他的眼睛，他似乎没有生气的迹象，便坦然地点了点头。

    "您是我的主人，在主人身边的仆人心里自然都很舒服。"

    "好张会狡辩的嘴。"他又眯了眯眼，我再次试探了他的目光，那眼神中的确有些阴诈，可是他的手也没有进步的动作，我略略思考了会儿，决定抓住机会提出我的问题。

    "撒旦主人，......神是什么？圣经上写的都是真实发生过的事吗？"

    "那种人类写出来的东西你也会信？"撒旦反问着，修长的手指拉开我的皮带，伸进裤子里在我的小腹上打着圈，"还是说，你的心竟然动摇了？"

    "我怎么敢......"我的语气有些底气不足，部分是因为撒旦那过于娴熟的挑逗技术，另部分却是出于心虚。撒旦主人对我是无所不知的，所以我也无法隐瞒心中的疑惑，否则受到的惩罚也许是我无法承受的。我闭上眼，放松了劲倚在他身上，"撒旦主人，我从未怀疑过您的神圣，也深信黑暗终将统治切，我只是不明白黑暗的本质，作为您的地上代行人，却不明白您希望人界变成什么样......"

    撒旦的嘴边依旧挂着邪笑，秒钟后，他的手伸向了我的下身，"小蝙蝠，黑暗是怎么诞生的？"

    "......因为有了光。"

    "对，但是如果光消亡了，黑暗却依旧存在，为什么？"

    "因为......嗯......嗯......"撒旦手指的动作开始让我喘气，身体的反应不断打搅着我的思维，暗因光而存在，却不会因光而消亡，这是因为......因为......

    "嗯......嗯......啊！"突然被用力握住使得我叫出了声，却同时在思维的碎片里发现了个答案，"......因为......人们已经......懂得了光和暗的区别......"

    "很好，"撒旦很满意地把沾着些液体的手指送到嘴边舔了舔，"你真让我满意，小蝙蝠，那么我就特别告诉你，这个世界究竟发生过什么不过这当然是有代价的。"

    他拉起软软地靠在他怀里的我，猛地吻了下来，同时利索地把我身上的衣服褪了干净，压倒在床上。我已经忘记了反抗，只有大量充斥着魔物和天使的画面不断地涌进我的脑海，占据了我所有的思维......

    世界之初，神说要有光，于是世上有了光，区分了暗；

    于是神有了自己的影子，成了第二个神，世上的第二个生命。

    神创造了自己的乐园，在里面孕育了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