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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Chief 作者:韧心
,将江谦翻成侧躺,微微掰开臀瓣,将乳色胶管前缘塞进那羞耻的小孔。
他在江谦耳後轻笑:「宝贝,你这副模样挺诱人的。」说罢,指尖轻挑的跟着刺入了小孔下。
江谦牙根咬得喀喀作响。
胶管流出的并不是普通的水,而是有杀菌效果的营养液,喝起来味道跟开水几乎样,从直肠吸收的效果是口服的两倍。
安德鲁打开几个开关,详细的纪录江谦的各项生理指标,同时只手绕到前方,轻轻揉着江谦的下腹。
「舒不舒服?」
不想听,不想说话,江谦想把安德鲁的声音和影像全部驱逐脑海,但他却没有那个力气。
他很热、很渴、很难受,正倾尽全身之力在打场看不见的战争,而可恶家伙的每个动作都能给他支援,他的手驱走燥热,鼻翼间似有若无的药味有种安心感,温淌在体内深处的液体也慢慢扩散出股清凉。
但下秒,这些都没了。
从高空坠落的痛苦让江谦无法自己的溢出呻吟。
安德鲁靠在床头,把浑身发抖的江谦抱进怀里,带着胶质手套的大掌漫不经心的抚过他的肌肤。
「宝贝,接下来要靠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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健康的人不会珍惜健康。
拥有的人不会珍惜所拥有的。
这永远是人性的通病。
江谦是失去过健康的人,他比任何人都深刻知道生病的悲苦。
再次经历,依旧叫他无助。
不知道久,江谦蜷缩在安德鲁怀里,双眼紧拧,牙根颤得喀喀作响,右手虚软的勉强搭在安德鲁手臂上,彷佛那就是他在痛苦折磨中唯的依靠。
「啊……咳咳……咳咳咳咳!」急促吸吐中不甚被口水呛到,眼泪霎时沁出眼眶,不受控制的唾液蜿蜒淌下嘴角。
江谦吃力的鼓动胸膛,但空气似乎变得跟视线样稀薄。
「别急,慢慢来。」安德鲁闲适的捏住江谦下巴微微抬高,沾了唾液的胶质手套在光源下折射出纯白色的光,对比着被蓝袍包围的粉色裸体,怎麽看都是副诡异的景象。
尘氏菌在33世纪是由污染引起的常见病菌,33世纪的人基本上不太会被尘氏菌感染,就算是抵抗力较弱时不甚被感染,也是轻微的d级感染,吃点药几天就自愈了。
江谦不具备33世纪人类的体质,尘氏菌引发的症状明显比起其他人严重。
安德鲁从万能医用仪上抽出条深褐色的长管,前端是传统听筒的模样,安德鲁将听筒按在江谦心口,不知名金属的冰凉让江谦无意识的缩进安德鲁怀里。
「宝贝,会有点点不舒服,不过这是你应得的教训。」安德鲁宠爱似的轻吻江谦满布冷汗的额侧。
下秒,心脏宛如被电与火的怒龙狠狠穿过,江谦发出惨叫。
「啊啊啊啊啊────!!!」
那痛苦鲜明到几乎让秒都像世纪般漫长,江谦双眼涣散,面色苍白,四肢控制不住的像筛糠般颤抖。
「忍耐点,再来次。」安德鲁移开听筒,揉揉有些发青的胸口,再度将听筒般的仪器按在相同的位置。
「……不……不要了……」江谦抖着嘴唇哆嗦的摇头,移向安德鲁的眼光不自觉带上丝哀求。
「宝贝,这是必须的,不听话的坏小孩需要打针,害怕的话就搂着安德鲁医生。」安德鲁轻声细语的哄着让江谦环住自己脖子,按在江谦心口的听筒却没移开半分。
在专业的领域,安德鲁近乎无情。
电与火的怒龙再度冲向江谦的心脏,虚弱凄厉的惨叫再度响起,阵滴滴答答,刺鼻的尿骚味浸湿了科学首席的神圣蓝袍。
江谦僵直的高高仰起脖子,想要呼吸,呼吸人世间最弥足珍贵的口氧气,但用尽全身的力气却连这口气都求而难得。
无比痛苦。
直到只手解救了他。
那个男人温柔的塞了个东西到他的嘴里,丝丝清凉化成了抹甘甜,然後他停摆的呼吸系统再度通畅了,蹒跚沈重的心脏恢复了活力,肆虐全身的烧灼与乾渴离他远去。
江谦虚脱的倚在安德鲁怀中,紧拧的眼眉终於舒展,意识也逐渐模糊。
「宝贝,怎麽办,你这样子让我好想解剖你……」安德鲁摘下右眼的单眼镜,嘴角带着奇异的微笑,将江谦清洗後抱回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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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疲力竭之後的睡眠总是特别的深沈。
江谦再次睁开眼睛时,甚至有些迷茫,记忆短暂空白,不晓得自己为什麽在这里。
掀开被褥,踏下床,发现自己穿着熟悉的淡绿色短袍,这是……在land时穿的病服?
霎时,昏睡前的景象如飞雪般片片落回脑海,屈辱的、狼狈的……以及那个男人,江谦脸色铁青。
摊开双掌,感觉身体已无任何不适,还彷佛排除了沉积的毒物般轻盈无比,江谦穿上拖鞋,下到楼。
那个男人双腿翘在茶几上,宽大的身体陷在沙发中央,散发出无与伦比的存在感,淡蓝框的漂浮光屏里化学符号分成三方整齐排列,好似在接受最高统帅的校阅。
「宝贝,身体好点没?」安德鲁嘴角弯起淡淡的弧度,目光依旧注视着光屏。
江谦哼了声当作回答,走到厨房,要欧林给他做点食物。
「主人,欧林很抱歉,您现在必须禁食,不能吃任何东西。」欧林低着头,闪着小媳妇似的机器光。
「宝贝,过来。」
江谦拉着脸,走回客厅。「要怎样你才能改掉那恶心的称呼。」
安德鲁食指轻点,下了个指令,化学符号宛若鲜活了起来,有意识的不断排列重组。他抬起头,看向江谦的天空蓝双眸漾着层莹光。
「宝贝,坐到我身旁,我给你注射些补充液。」
甩头就走很简单,但江谦很可恨的知道自己没有抗拒的筹码,场病就像个无形的烙印,很卑鄙的在他想要对安德鲁的话充耳不闻时,跳出来提醒他,是否要再拿自己的身体跟对方赌气?
在难受痛苦的人都是自己。
江谦面无表情的走过去,在安德鲁左侧坐下,伸出他的右臂。「快点弄好。」
「你真可爱。」安德鲁低低笑了两声,没有拿出任何针筒,脸反而缓慢的逼近江谦。
江谦还不明究理,嘴已经被堵上了,唇瓣已经被撬开了,果冻般的小胶囊随着对方炙热的舌头起伸了进来,深深地抵向喉咙。
江谦瞪大眼,反射动作就是推开对方,但安德鲁坚硬如山,无法撼动分毫,依旧在他嘴里为所欲为。
江谦眼中寒芒闪,银牙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