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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7

      追寻千年的风 作者:堂桂花

    饭,做你最喜欢吃的菜。这几天,你想吃什麽,告诉我,我全部都做给你!”

    洗菜,做菜,他努力让自己忙得象只陀螺。

    不能停,绝对不能停!

    江意拼命告诉自己,因为他知道,自己旦停下来,肯定会立即倒下,再没有爬起来的勇气。

    追风(现代生子)44

    从来没有这样子做过。

    被抱著的时候,直看著身上的男人。虽然眼睛还因为羞耻不敢完全睁开,但仍是鼓起勇气,偷偷的看著。

    看著他如何件件脱下自己的衣服、他的衣服;看著他如何靠近自己,吻上自己;看著他如何分开自己的腿,把性器送进自己的身体;然後,爱抚著,摇晃著,让自己除了呻吟,什麽话也说不出来。

    原来做爱竟是这样子的麽?

    江意从不知道,原来尉迟临风做爱的时候是那麽性感。

    尤其他脱套头衫,弓著腰往上用力的时候,整个腰背的美好线条与肌肉完全展现出来了。就象古希腊雪白的大理石雕塑,却比那冷冰冰的雕塑加活色生香很,美得诱惑又让人赞叹。

    而他靠近自己,吻上自己时候又象是狩猎中的猛兽,体型纤长而优美。就算是那麽危险,也让人无法拒绝。

    何况,江意的身体早已知晓,尉迟临风会带给他快乐。所以大腿在被他热情的手掌烙上的时候,就已经哆嗦著分开了,

    当那炽热的带著雄性麝香的蓬勃之处挑逗著自己的秘处,江意虽然看不见,但他清晰的听到了自己喉音滚动的声音。那是带著三分紧张,和著七分兴奋的干渴声。

    江意从来没有抱过女生,他不知道施的方是怎样的感觉,但他知道,这世上再没有个人,会象尉迟临风这样,带给他这样强烈的刺激和欲望。

    眼前的这个人,在他体内抽插穿刺的年轻男人,将是他这辈子都无法忘却的人。哪怕自己白发苍苍,牙齿掉光,只要想起他的名字,只要还有口气在,只要心脏还能跳动,就不会忘了为他而悸动。

    热热的液体再次落下,用力的攀紧他的肩,江意第次没有咬唇,没有压抑的释放出自己的声音。

    那仿佛是从灵魂深处生生挤出来的声音,大得超乎想象,可江意却偏偏觉得不够。他尽力把哆嗦著的齿关开得大,让那声音爆发得有力量,似乎是在为身上的男人加油喝彩,也象是在为自己吟唱。

    是的,他得为自己吟唱,大声吟唱。否则,每滴血液里翻滚的,那浓烈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要怎麽办?

    年轻男人的动作越发热烈而狂浪了。

    突然的抽出性器,把江意快速翻了个身,再次重重的埋进他的体内,仿佛要挤进他的心里。

    “临风……尉迟,临风……”死死抓著身下的床单,江意竭力喊著他的名字。象是在念某种古老的咒语,又象是等了千年的呼吸,似泣似叹。

    身後的男人益发贪婪的噬咬著他的颈,他的耳,他的切切。如,喂不饱的狼。

    面前的枕头渐渐濡湿了,分不清是汗还是泪,咸咸的流进嘴里,然後点点,渗进骨血。整个人就象是跳上岸又吞下大量盐巴的鱼,层层的渗出的汗和泪来,最後还能剩下什麽,已经无法去想。

    整整七天,江意体验了从未领略过的人生。

    每天都会在尉迟临风的吻里醒来,然後象对连体婴儿般的生活,又在吻里安睡。

    手机都不知道扔哪儿去了,电脑也不上,两个人安静的象是生活在钢筋丛林的世外桃源里。

    十指紧扣的依偎在沙发上看书,任明媚的阳光在身上调皮的流转,也许抬起头来的时候会接个吻,然後可能就此做下去,也有可能不做。都没关系,切都是被允许的。

    当然,江意每天还得做饭。

    不仅是做饭,还把他会的不会的,只要是尉迟临风提到切甜点都做了遍。电脑只在这时候才被需要,而也仅仅用於搜索菜谱而已。

    至於每天想吃的菜,加点外送费,打个电话给超市就好。後来不知怎麽搞的,他们居然送来了那天江意提到过的红苋菜,然後煮了锅很正宗的面疙瘩汤。

    配上江家祖传秘方的卤菜,味道好得连江意都不得不佩服自己的手艺,就算是爷爷还在世,也不过如此了。

    可总也要有出门的时候,譬如──看房子。

    但就算是这种时候也没有任何伤感的气氛,象新婚的小夫妻要搬家似的,甚至还带点跃跃欲试的味道。

    房子最後是尉迟临风选的,套带全套家私电器的小公寓。

    虽然老旧了点,但地段不错,尤其管理特别好,旁边都是些正正经经的老住户。要不是房东太太的老伴身体不好,儿子不放心要接他们去同住,老两口根本舍不得把房子放出来出租。

    见江意斯斯文文个读书人,房东两口子也很满意,要的租金也不高,只是要求次性支持全年的费用,省得老人家来回讨要。

    这笔钱江意当然是拿不出来的,尉迟临风替他交了。

    虽然屋子里什麽家具都有,但床上用品总是要用新的,尉迟临风也替他买了,全是最好的东西。

    本来江意想说,拿家里旧的就行,可想想家里宽大的双人床,再看看这里窄小的单人床,到底还是没吭声。

    第七天的晚上,他们当然又做了。

    本来应该在浴室里结束的时候,江意带了点小心机,最後要了尉迟临风次。他们的开始是在浴缸里,结束也应该是在这里。

    看著水气氤氲镜子,在那片潮湿模糊的影像里,江意最後看了回身前的年轻男人,以及,当时的自己。

    而尉迟临风的名字,也被呢喃了整整夜。

    第八天的早上,尉迟临风才睡著,江意就悄悄起身了。

    进浴室把自己里里外外都冲洗干净,习惯的翻开药盒,拿出根药势放进自己的身体。因使用过度而略有些红肿的内嬖在汲取到药势的清凉时,立即舒服了不少。

    可江意想了想,又把它拿了出来,扔进垃圾桶里。就带著这难言的疼痛,拖著只小小的行李箱,形单影只的走了。

    身後好象有双眼睛在注视著自己,但江意没有回头。就这麽拖著行李,毅然决然的往外走。

    只是出门前,似是突然想起了什麽,停了下,然後带著几分不舍,放下了串犹带著体温的钥匙。

    追风(现代生子)45

    男人走的时候没有回头,尉迟临风直在门口看著。直到无情的大门隔绝了那道清瘦的身影,才上前拣起那串被遗弃的钥匙。

    气温虽然不低,但失了体温的钥匙还是很快就凉了下来。就好象失了培育的花,无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