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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追寻千年的风 作者:堂桂花

    到自己了。那他,究竟是为什麽会这样?

    心里有太太的疑问,把江意的脑子整个搅成了锅粥,已经完全无法思考。当他还在踌躇著要用什麽样的表情转过头时,来人已经走到了他的面前。

    尉迟临风。

    江意没有瞎,所以他看得清清楚楚。在自己面前,对著那女孩笑得脸温柔的年轻绅士,是尉迟临风。

    作家的话:

    小意意:(磨牙)谁给我根马鞭,我想抽死那小子!

    某女:(欢呼)我有我有!

    桂:(瞪)请大家注意形象,看清楚剧本!

    小风风:(果断把剧本扔进火里)

    桂:(转头看大家,讨好)嘤嘤,他们都不理我,大家丢几张票票和留几个言安慰偶吧,有礼物就好勒~~~

    追风(现代生子)38

    心很疼。

    连温暖轻柔的空气里好似都带上了把把看不见的冰刀,每呼吸次,都是撕裂肺腑般的痛。

    可是对面的那人,那双墨黑般的眼睛怎麽能那样若无其事的镇定?痛到极致,反而生出无穷的愤怒,凝结成隐隐燃烧的火,炙得心头滚烫,如沃油在浇。

    “让我们来认识下吧。”甘冽的女声如最强大的镇定剂,让江意沸腾的脑子瞬间恢复了丝清明。女孩笑指著尉迟临风,“他姓尉迟,我有个中文名字,但是很土,说出来你可不许笑。”

    “不会。”干涩的从喉咙里挤出两个字,江意先做了个自我介绍,“我叫江意。江水的江,心意的意。”

    “真好听的名字。”女孩有些赧颜的笑笑,“我叫寿春,长寿的寿,春天的春。据说这名字是我爷爷拿著我的生辰八字算出来的,但就没那麽好听了。”

    “不会啊。”江意很佩服自己,这种时候居然还能笑得如此从容,并且赞美,“这名字很好听,而且寓意很好。”

    “谢谢。哪怕是假话,我也爱听。”寿春笑著揶揄了把,拿起只果酱面包递给尉迟临风,“尝尝看,江意自己做的,樱桃红酒酱也是,非常好吃哦。”

    墨黑的眼睛不动声色的看了江意眼,伸手去接时,江意忽地抬头看著他,“我认识你。”

    寿春怔了,手自然的垂下,转过头来,“你认识他?”

    “是啊。”江意笑得很轻松,双眼睛却紧盯著她手中的面包,好似小兽在守护自己仅有的财产,从牙缝里挤出话来,“他和我是校友,我在学校见过他。”

    可是年轻男人似乎点也不担心他要说什麽,悠然坐了下来,伸手从寿春手上拿过那只小巧诱人的面包,动作优雅的放进自己的嘴里,慢条斯理却速度不慢的咀嚼著,当香甜的果酱在嘴里化开时,是惬意的眯起眼来。

    他向喜欢吃甜食,尤其是这些果酱面包之类的点心是他的心头好。可越是这样,江意越是攥紧了拳头,很有种想把面包从他嘴里抠出来的冲动。

    可是他不能,所以他只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继续跟寿春搭话,“你们也是来度假的?那在附近玩过什麽地方?”

    寿春似乎没有留意到他的表情,自然而然的聊起天来,“才来几天,也没走什麽地方,只是这里有个朋友的庄园,所以过来骑骑马,看看风景而已。你呢?”

    江意眼角的余光忿忿的扫著那年轻男人又拿起块牛角面包放进嘴里,暗悔刚才没有直接把果篮收起来,眼下却还得陪著寿春说话。

    他脑子里念头闪,笑著道,“我也是刚来,不过我倒是走了不少地方,也听说了不少典故。”

    “是吗?”寿春明显来了兴趣,“那你快讲给我听听。”

    江意见自己的目的达到,故意把这些天做节目时收集来的材料讲给寿春听,任何美好的景色都要和传说结合才会让人印象深刻,何况他所说的,都是经过节目组探讨後的解说词,自然听起来格外生动有趣。

    当得知离这儿不远处有个象天鹅的小山,里面埋藏著段美好的爱情传说时,寿春果然动了心,拉著江意就了起来,“那你快带我去看看吧。尉迟,你别吃了!”

    看著那大块朵颐的年轻男人不得不停住了手,江意心中暗爽。却没想到尉迟临风只是停了停,又拈起只草莓布丁放进嘴里,“要不你们去吧,我在这儿等你们。”

    他……他怎麽点都不紧张?还让自己和寿春单独相处,难道他就这麽有把握,自己不会背著他说出两人的关系吗?

    江意有些糊涂,却因长期相处形成的惯性,让他谨慎的看了年轻男人眼,“我只有自行车,我也不会骑马。”

    块黄油曲奇又进了某人的嘴巴,“那没关系,寿春马术好得很,带你没问题。”

    “要不你骑自行车带我也行,我还没坐过自行车呢。”寿春看著他借来的小自行车,跃跃欲试。

    江意哽了哽,看著这男人的无赖吃相,心头忽地火苗蹿,转而推著自行车对寿春道,“好,我们走吧。”

    很快,寿春扶著他的腰,横坐在小小的自行车後,洒下串银铃般的笑声,开心的走了。

    匹马悄然从山坡的另面小跑著过来,高大俊美却略带点邪气的男人从马上敏捷的跃下,“你怎麽点也不担心?”

    当他坐下时,修长的手指自然而然的伸向散发著迷人香气的葡式蛋挞,可蓦地果篮整个都向尉迟临风移动而去,并带著漠不关心的话语,“我有什麽好担心的?”

    “你不怕他把你们的关系说起来?”修长的手指猛地化为利刀,带著风声向那只拖篮子的手砍去。

    “他要是肯说,我倒省事了。还不必象表哥你试的,每天晚上故意弄出那麽大的动静,生怕人家听不到。”

    电光火石之间,两人已经拆了七八招,最终,尉迟临风抢到了那只蛋挞,而表哥抢到了那只果篮。

    只是里面已经空无物,满足的把最後只蛋挞塞进嘴里,尉迟临风懒洋洋的躺了下来,拿起江意遗落的草帽盖在脸上,“有些东西,该是我的就是我的,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

    表哥在他旁边躺下来,“你知不知道你这话很欠揍?”

    “如果你还有余的精力,不如找你的新欢,我很累,恕不奉陪了。”

    表哥却见不得他好过,把他脸上的草帽揭开,笑得很欠扁,“亲爱的表弟,有件事只怕你忘了吧?我再怎麽荒唐,最後几位长老也不至於押著我上教堂。但你不样,你动用了圣药,就欠下红门大人情。眼下红门正是四面楚歌之际,要是你不想法把那小妞搞定,只怕几位长老也会耍尽各种手段把她塞上你的床。毕竟,人家对你可是很有好感的,否则,也不会点名要你来陪了。”

    墨黑的眼睛忽地睁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