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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寻千年的风 作者:堂桂花
白的告诉他,反倒能争取线生机。
所以江意很大方的透露了自己的底,他想争取的不是这次工作机会,还有今後的许交。如果尉迟临风觉得可以最好,如果不行,他也只好彻底死了这条心。
尉迟临风看了他好时,正看得江意手心开始冒汗,不知道他到底什麽意思时,年轻男人开口了,“你……”
不识趣的电话铃声偏偏在此时响起,是尉迟临风的。
看他起身去接电话,江意懊恼的肩膀塌,认命的起身收拾碗筷。哗啦啦的水声响起时,他冲著光可鉴人的灶台握了握拳头,会儿再去问,不能放弃!
水声掩盖了说话声,江意没注意到这通电话竟是与自己有关的。
“是吗?”尉迟临风回头看了眼厨房那清瘦的背影,唇角的笑容有些冷,“让他们去,只是你记得盯紧点,别让他们有机会生事。”
视讯电话里,个头发染得五颜六色的胖子严肃的举手行了个军礼,却道,“臣,领旨。”
尉迟临风挂了电话,若有所思的在客厅里了会儿,回书房打了几通电话,安排了些事情。
正准备去运动下,江意敲门进来了,猛地看见尉迟临风脱了上衣,赤裸的上身,他急忙别开眼去,盯著自己的脚尖,“那个……我刚才说的事情,你同意不?”
尉迟临风没吭声,就这麽甩下贴身的背心,步步向他逼近。
江意努力告诉自己要镇定,但耳朵却不听使的慢慢红了,头也埋得越来越低,背弯得象驼鸟的颈。
门口很窄,尤其是了两个人的时候,那种拥挤和压迫感都快让人窒息了。江意两颊滚烫,连脚尖都不敢看了,因为男人赤裸的足正抵著他的拖鞋,不到厘米的距离。
那炽热的呼吸喷吐在头顶,又顺著脖子滑进去,暧昧的包裹著全身,象极了动情时的亲吻。
江意的心跳得厉害,尤其是当男人的手搭上他的肩,又顺著他的背点点滑下去,落到他的臀时,他几乎就要冲口而出的求饶了。
他不去上班了,什麽都不做了,只求男人别这麽逗他,他受不了!
“好。”出乎意料的,男人附在他耳边的唇吐出了这麽个字。
江意本能的缩了缩脖子,才不可置信转过头来,却正好触到男人低头等在那里的唇。虽然只是轻微的触碰,那带给江意的冲击却是无比巨大的。
他吻了尉迟临风?
他居然吻了尉迟临风!
江意全身都快被烧著了。
年轻的男人似乎逗弄得他很高兴,终於施舍般直起了身子,“想要出去工作,每天上机跑千五百米。”
扔下这句话,赤裸著上身的尉迟临风就进了旁边本是他专用的健身室。
大概过了有十分锺的时间,江意才换了身运动装束,贴著墙根做贼似的进来。尉迟临风斜睨了他眼,从跑步机上下来,开始继续做他的俯卧撑,赤裸的胸膛上密布著细细的汗珠,看起来分外性感。
江意偷偷咽了咽口水,然後用力的别扭的把目光挪回来,上机。无视显示屏上那些变态的设定,全部清零,然後重新设置了节奏,慢吞吞的开始计数。
可是眼光还是不自觉会被旁边那个行动带著风声,正例行训练的年轻男人吸引。江意很无语,想拿块布把那男人严严实实的包起来。
家里又不是缺衣服,要这麽寒酸的光著膀子麽?虽然肌肉线条很好看,但也不需要随便卖弄吧!
追风(现代生子)25 [圣诞快乐]
跑步机上显示出三百米的数字时,江意已经没有心情去看旁边的男人了。别说是他,就算是个天仙在裸奔,他也表示没有半点兴趣了。
长期缺乏运动的人伤不起呀!大病初愈,虽然时速已经调得很低,但江意还是累得够呛,呼哧呼哧直喘粗气,拼死拼活冲到五百米,他已经是汗如雨下了。
想想前面还有千米,江意直恨不得晕过去算了。可是尉迟临风的话在那儿摆著,想要出去工作,就得每天跑到千五,请问剩下的路程他可以调成步行麽?会不会把那个男人惹毛?
当数字冲到六百米的时候,跑步机上的可怜男人已经到极限了,两腿只是机械的跟著跑步机运动,身子东倒西歪的,似乎随时都有掉下来的可能。但他还是咬著牙在坚持,怎麽也不肯放弃。
尉迟临风看了会儿,伸手把跑步机关掉了,“今天就到这里,欠下来的九百米你以後慢慢补。”
解脱了!如听圣旨般的江意顿时往地下瘫坐下去,但尉迟临风有力的手拉住了他,“在屋里慢慢走走,不能坐,也不要大量饮水。”
他说的都是最基本的运动常识,江意知道是为了自己好,可眼下他连说谢谢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眨了眨眼来表示了。
放开他,尉迟临风转身去洗澡了,赤裸的背上有汗珠滑下,顺著弧线优美的背部滑进挺翘结实的臀,汗湿了黑色的七分紧身运动裤。江意看得又是怔,半天才回过神来。
健身房里有镜子,用以在运动中提醒自己矫正姿势,江意跑得气喘吁吁时当然没心情去看,可是此时,他却不自觉的往那里瞄了眼。就见镜子里映出张平凡的脸,还有平板的身板。
侧著身子看看,既没有胸也没有臀,撸起上衣,左看右看也就跟块搓衣板似的,比年轻男人可差得远了,那他是为什麽看上的自己?
这个问题直到江意走进浴室时也没想明白,倒是浴室里残留著的味道,刚刚沐浴後的年轻的雄性的清爽的味道,让他不自觉的开始想入翩翩了。
当江意恢复意识的时候,手已经握住了胯间的分身上下撸动著。
瞬间清醒过来的巨大羞耻心让他下子就沈进了浴缸里,简直没脸出来见人了!可是满脑子仍是年轻男人的裸体。就算是怎麽命令自己,还是不可扼制的涌现出被男人爱抚疼爱的画面,半勃起的分身怎麽也安生不下去。
自己这到底是怎麽了?江意没来由的害怕起来。是因为对家人彻底绝望所以对尉迟临风生出无比的依恋吗?可依恋到每天都想做爱的地步,这也太不正常了吧?
苦恼的抱著头,瞪了那个在水中半翘著,不听话的家夥半天,江意终於无可奈何的伸出了右手。
他总不能这副丑态回到床上去吧?那江意会羞死的。
尉迟临风抱著掌上电脑半倚在床上,瞄了眼下面的时锺,又往门外看看。他进去洗澡的时间似乎有点长了,不会运动下,就在浴缸里睡过去了吧?
想起曾经看过有人泡澡时滑进浴缸睡著,最终导致溺水身亡的新闻,尉迟临风有点躺不住了。
“你还在洗吗?”敲了两下,尉迟临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