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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寻千年的风 作者:堂桂花
动。
但,那又有什麽用?在任何绝对的力量面前,所有的技巧都失去了效力。尉迟临风不过是压制著他,就扒光了他的衣服。
当最後条拼命捍卫的内裤也被男人强悍的扯下时,江意就彻底毛了,他甚至失去理智的去踹尉迟临风的下体,但刚抬起的脚就被人抓住,生硬的往旁边扳去。
江意当然不肯,死命的踢打後退著,不要给人可趁之机。可那可恶的白皙的膝盖到底如大理石般挤进了他拼命绞紧的双腿之间,还恶劣的前後磨蹭著人最敏感脆弱的私处。他想伸手去抠开那只讨厌的腿,却给人只手就控制了双手。
有力的胳膊把他的臀部微微抬起,然後迅速的从他体内抽走药势,在江意以为大势已去时,被控制的双手意外被放开。
嗤啦声,是塑胶薄膜被撕开的声音,江意不明白从来没有用过避孕套的年轻男人怎麽突然转性了,他只是抓住这千载难逢的机会加速逃离。
因为要给在纠缠打斗中就勃发的私处戴上套子,就算尉迟临风身手再好,也不得不暂时放松了对江意的箝制。
可就在江意满怀希望的逃脱到床边,眼看就要逃出生天时,又被人抓著脚腕毫不留情的拖了回来。
人世间最悲惨的不是绝望,而是在原本以为遇到线光明时再被人打断。
当那炽热的硕大抵在密处,已经确实的告诉他无法被侵入的命运,江意心里的熊熊怒火化为滔天委屈,随著隐忍时的泪,悄然落下。
作家的话:
尉迟啊,你之前人跑浴室里去做什麽?
尉迟:冷冷的……
你想做找你家小受不就行了?
尉迟:眼光冷……
小攻的心思好难猜!亲们猜到了咩~
追风(现代生子)22
大滴大滴的泪珠象是汩汩涌出的泉,顺著男人的眼角滑落。在朦胧的灯光下,晶莹得象是最柔软而富於魔力的水晶。只要伸手轻轻碰,就立刻消失了踪影。
尉迟临风手扣著男人细瘦的腰,手插进他的头发,就这麽定定的看著他的脸,点点把自己的欲望埋进他的身体。
男人的泪落得凶了,濡湿的睫毛连成片,仿佛黑了些,又象是小昆虫打湿了的透明翅膀,分外可怜。
男人生得真是不太好看,眼睛不够大,睫毛不够长,眉毛太淡,脸部轮廓也不够分明,正常的时候只是张温和清秀的脸,但每当他哭起来的时候,尉迟临风都莫名的觉得的魅惑。
好人哭起来都会整张脸皱成团,再漂亮的眉目也瞬间变得丑陋不堪,但江意不会。他每回哭起来,脸上总是副隐忍的表情,默默的流泪。哭不上时,眼睛就会象现在这样变得红红的,连鼻尖也是红红的,象是落进陷阱的小绵羊,无助又可怜。
可是──
好喜欢。
尉迟临风强自按捺著想把人嚼碎了吞下的冲动,控制著越发勃发的分身,在男人的体内慢慢律动。
小心的避过了他的敏感点,只是慢慢的磨蹭著,抒解著自己难耐的欲望。给他足够的时间哭,也给自己足够的时间欣赏。
江意也觉得自己哭得太不象话了。
可是他没办法,如果谁沦落到他这样的境地,是不是都可以放肆的大哭场?父母子女,兄弟手足,不应该是这世上最亲近的血缘,最紧密的关系吗?为什麽自己的爸爸妈妈和亲生弟弟居然会那样对待自己?
从江意与家人会面到他离开,这三个原本应该是他至亲的人居然没有个问候他的身体。不问问他恢复得怎麽样,不问问他近来过得好不好,而是看见他就开始唠唠叨叨的开始抱怨。
爸爸抱怨手头拮据,妈妈抱怨家务累人,弟弟倒没抱怨,就是坐在那里摆出副债主模样,让爸妈来替他道不平。
可江意不懂,他们哪里来的这许不平?他们凭什麽!
江家爷爷是个勤奋的老好人,凭著毕生的辛苦努力给儿孙挣下了间生意红火的卤菜店,如果爸爸妈妈能够好好经营的话,自家的日子是非常好过的。
只是江爷爷不知道,他辛勤积攒的小小财富却养出了个好吃懒做,成天以二世祖自居的儿子。爷爷在世的时候还好,自从爷爷过世之後,江父便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卤起菜来不是盐放了,就是香料放少了,有时甚至把还没有清洗干净的猪蹄猪大肠什麽的就往下放,这麽做的结果自然是生意落千丈。
在江意还上初中的时候,就已经承担了经营家里生意的重任了。
没办法,爸妈成天不管事,成天不是带著弟弟去逛街,就是去牌局上消磨时间,要是他再不管,难道整个家都去喝西北风?
所幸有江意的操持,又有几个老实工人帮忙,卤菜店的生意虽然没有从前那麽红火,但也不至於担心没有饭吃了。
如果生活就这麽过下去,江意也不会抱怨什麽,可令他没想到的事,他辛辛苦苦赚回来的钱竟让父母染上了赌博的恶习。
大概从上高中开始,家里就总是出现形形色色的讨债者。每个月,甚至每天赚的钱都有可能被用於支付那些越来越高的债务。
江意忍了,他仍旧寄望於父母某天的回心转意。直到某天,有人拿著把西瓜刀闯到他面前,报出个恐怖的数字时,江意吓坏了。
可那时,爸爸妈妈已经带著弟弟不知躲到哪里去了。江意想活命,就得把那笔债给背下来。
可是这笔恐怖的数字才还完,爸妈又不知收敛的欠下了另笔债务。渐渐的,来讨债的人都知道,想要钱,就得找江家的大儿子。
而在似乎永远也还不完的逼债中,江意的胆子给吓得越来越小,简直到了有陌生人经过他的面前,就会胆战心惊的地步。
直到他上大学年级那年,爸妈号称要出去考察生意,带走了弟弟和家里所有的现金,等到他们回来时,江意才知道,他们学有钱人,乘豪华游艇出海了。回来的时候两手空空不说,还带回笔可怕的债务。
真正是上了贼船。
江意被推出门去卖肾还债时,心都死了,可是,尉迟临风救了他。
但江湖上的规矩,除非全家死光光,否则债是不能赖的。尉迟临风替他家还清了债务,又在江家的卤菜店里安排了两个人,管理著小店。
江爷爷苦心钻研了辈子的卤料配方自然交了出去,但尉迟临风每月会从店里的盈利里抽出部分生活费给江家父母维持生活。
因为尉迟临风放出话去,江家父母就是再想赌博也没人敢跟他们玩了。
江意为此是感激他的。他甚至隐隐重新燃起希望,希望爸妈能改掉恶习,重新做人,不求他们能变得麽勤劳,只要能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