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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追寻千年的风 作者:堂桂花

    !

    回来时见天气不好,驾驶员换成了尉迟临风。可这小子生生是把直升机当成战斗机在开,完全不顾老驾驶员的屡次警告,如飙车般在风云变幻的半空中飞行,几乎没把他颗老心脏吓得当场碎裂。

    真是无情啊!老驾驶员吐得泪眼婆娑,看著尉迟临风远走的背影怨念,怎麽能就这麽扔下自己这麽个老人家不管呢?

    可时候不长,几个年轻漂亮的小护士推著轮椅来接他了,老驾驶员心里平衡了,却产生了点好奇,这小子跑来跑去的,究竟是要救什麽人?

    不过他知道这不是自己应该打听的事情,生生的忍下了。留著退休没事的时候,在脑子里意淫出各种本自娱。

    追风(现代生子)18

    江意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七天之後了。

    茫然的看著天花板,他有好阵子都回不过神来。直到护士小姐温柔的过来跟他说话,他才点点的回想起发生了什麽事。

    “还以为你会失忆呢,没想到居然还认识我,真是令人失望呀。”第个来探望他的阿喜,开口就没半句正经。肉嘟嘟的脸圆脸拉得老长,好象错失了什麽好戏。

    江意懒得理他,他现在也实在没什麽力气说话,连翻白眼的力气都欠奉,不过瞟他眼就继续闭目养神了。

    但阿喜好象兴致很高,在他耳边不断聒噪,“看不出你这人平时呆头呆脑的,关键时刻还挺勇敢的嘛。居然敢扑上去挡子弹,你以为你是金钢不坏之身吗?不过这个不是我打击你,要说以老大那身手还需要你去救他吗?纯属此举。不过我知道,你也是片好心,老大也不会怪你。你看老大对你好,专门包了这层楼给你做特别护理,还派我这麽英明神武,玉树临风的小弟来做特别看护,对你好吧?你感动不?想哭不?”

    江意想锤子把他砸了!太讨厌了,在病人耳根子底下唠唠叨叨的,烦不烦啊?

    阿喜不烦,还跟饶舌歌手似的要继续念叨下去,可是给个不识相的人打断了。

    “我哥哥醒了吗?快让我进去!”那中气十足又暗含撒娇的“哥哥”,听得江意本就皱起的眉头都快拧成个疙瘩了。江恩,他都快忘了,这小子可也在本地!他怎麽会这麽好,不喊自己的大名,而是叫自己哥哥?

    想到自己受伤昏迷,那个宝贝弟弟还不知道做出些什麽丢脸的事来,江意就再也不能装昏迷了,把眼珠子挪到阿喜那张圆圆胖胖的脸上,艰难的动了动唇,“让他……进来。”

    阿喜无所谓耸耸肩,转身打了个电话,不时,江恩被放进来了。

    他夸张的提著只保温桶,眼里还泛著临时挤出来的泪花,“哥哥,你终於醒了,实在是太好了!你知不知道,都快担心死我们了。我这些天每天来给你送饭,就盼著你早点醒。”

    江意苦笑著看著自己手背上维系生命的针管,不知道弟弟的饭到底是打算灌进谁的胃。再说了,他会做饭吗?

    “我,没事。你安心……”正想告诉他安心混好自己的日子就行,别仗著自己受了伤就去麻烦尉迟临风,江恩跟只打鸣的公鸡似的叫了起来,“你怎麽能说自己没事呢?那是中了弹,真真正正中了子弹啊!连爸妈都担心的跑来了,要是不亲眼看著你好起来,让我们怎麽安心?”

    爸妈也来了?江意只觉个头有两个大。要是江恩个人,他还好对付。要是加上爸妈,那就等於三个人的三次方。

    天!江意现在宁可如阿喜所愿,失忆拉倒。

    “对不起,病人现在需要做个检查,请先出去吧。”可爱的护士小姐出来充当护草使者了。

    “我就在这里陪著我哥!”江恩忽地将江意的手抓,却没留意将他手上的针头戳得深,疼得他浑身哆嗦,忍不住呻吟起来。

    “快放手!”阿喜虽然胖了点,却是个身手灵活的胖子。迅速把江恩扯开,可是已经晚了,那针头在皮肤下戳漏了,迅速鼓起个小包。

    护士急忙上前拔了针管,生气的道,“你这人怎麽回事,怎麽这麽冒冒失失的?快出去。”

    江恩脸上窘,瞟向江意的眼神透著几分怨恨。但江意现在真没力气去关注他的心情了,他只想好好休息。然後才能想想,接下来应该怎麽办。

    再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左右看看,却已经不是之前的医院。身上的管子都拔了,只留有打针後留下的轻微刺痛。江意这回茫然的时间比较短,因为他很快就发现了尉迟临风的存在。

    从课本里抬起头来,那张白玉般的脸平静之极,“这里是‘谜’,暂时住几天,等你情况稳定了再回家。”

    啊,江意眼里闪过丝了然。他们的住处是不可以对外透露的,但他生著病,又不可能不让医生护士上门。可令江意犯糊涂的是,尉迟临风为什麽不干脆把自己留在医院,而要带到“谜”里来呢?

    自己都伤成这样了,也做不了什麽事情,那尉迟临风把他带在身边还有什麽用?

    算了,他的心思是江意永远猜不出来的,他是老大,他想怎样就怎样吧。江意无所谓的闭上眼,继续休息。

    可是,有股奇异的感觉让他睡不著了。

    悄悄把眼睛睁开条缝,瞄瞄尉迟临风,他依旧在低头做功课,在不打架不闹事的时候,尉迟临风也是个学生,还是个勤奋的好学生。

    江意试著在被子里挪动下身体,唔……完全不行。他躺在那儿时还不觉得,但动牵扯到胸前的伤口,就觉出痛了。

    怎麽办?江意开始著急了,早知道还不如直昏迷著,人醒怎麽就这麽的麻烦事呢?还偏偏赶上只有他和尉迟临风两个人的时候,这让他怎麽办?

    睡觉睡觉,江意开始数羊,可被那股奇异的感觉逼迫著,他又怎麽可能静得下心来细数?烦燥不安的在被子里扭来扭去,却苦无良策。

    终於,尉迟临风发现了他的异样,“你怎麽了?不舒服?”

    “没……”江意迅速否认,低低的出了声。可是话出口,他又後悔了,干嘛不照实说呢?

    这下著急了,却怕尉迟临风瞧出异状,连动也不敢动。

    正急得手心都快冒汗的时候,旁边看书的年轻男孩似乎终於意识到什麽,放下课本,到床边坐下,“你是不是想上厕所了?”

    江意很不好意思,但苍白的脸却因为失血过,连红都不会红,只是涌上层淡淡的粉,极轻极轻的嗯了声,“你叫人来……”

    蓦地,尉迟临风掀开被子,拿件厚实宽大的睡袍将他包著抱起,走进了卫生间。

    作家的话:

    小意:伦,伦家都酱紫了,你还想干什麽?不要哇,你个禽兽!

    小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