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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追寻千年的风 作者:堂桂花

    钻空子想打这些调教室的主意。

    她是被人收买还是卧底?这防守严密的监控室她又是怎麽混进来的?看来真的是要好好查查了。

    “逄哥,人家知道错了。”允澐看著逄燚的神色,慌了,“我真的只是跟莉莉她们打赌才来这里的,不信你去问她们!”

    逄燚隐藏在眼镜後的眼睛眯起来微微笑,“上回史密斯先生提起想要个象云云这样年轻漂亮的小姑娘带出国度假,我看你最近也挺闲的,不如出去散散心吧。”

    “不要!”允澐漂亮的绿眸下子掉出眼泪,楚楚可怜的让人心碎,“那人是个变态,逄哥求你别把我送给他。我能挣钱的!高久先生最喜欢同时点我和哥哥了,他说好了,今晚还要来的!”

    逄燚笑得温柔无比,“云云是怕你不在了,我这夜店就得关门了吗?你放心,这点小事逄哥还摆得平。高久先生是很喜欢你和允浚,但他还有个喜欢破处的嗜好,难道你忘了?正好店里新来了些你的小师妹,让她们去伺候,高久先生不会怪云云的。”

    他的脸色蓦地沈,“来人!”

    门外很快出来两个壮汉,“把云云送到15号调教室去,让人通知史密斯先生,说随时恭候他的大驾光临。”

    那二人怔,可是在接触到逄燚的目光时不由自主的凛,再不敢说,把哭得梨花带雨的云云拖下去了。

    “干得不错。”逄燚想鼓励性拍拍江意,却被他侧身避过,木著脸把报告交上,“要是没什麽事的话,我先走了。”

    见他不领情,逄燚挑了挑眉,算是同意了。其实这间监控室里还有套监控设置,专门防备有人在这里做手脚,只要调出录像,就能知道刚才到底发生了什麽。

    江意心里很不舒服。

    虽然云云到监控室来也是不怀好意,但把她交给变态客户折磨就是对的吗?其实无论是云云,5号调教室的男孩,还是自己,谁又没有各自的不得己?

    推开门,江意刚露出抹苦笑,忽地脑後刮起阵凉风。有人大力把他向前拉,然後,哢哒声轻轻锁上了门。

    他想惊呼,可是嘴巴却被人捂了个结结实实。

    “别吵,是我。”

    太过熟悉的声音和味道让江意瞬间安静了,费力的扭过头去,可不正是尉迟临风麽?他到自己的店来,还搞得这麽神神秘秘的干什麽?

    可还没等他想明白,尉迟临风已经急不可耐的把他推到书桌上趴著,坚硬的膝盖也强势的从背後顶开他的双腿,掀起了他的白衬衣。

    这姿势意味著什麽,江意再清楚也不过了。有时有家里,尉迟临风想要的时候,也会这样不打招呼的就冲过来。

    但是今天,现在,在这个地方,他实在是没有这个心情。

    “别……会儿就要吃饭了,逄燚会来喊我的。”不过是句话的工夫,江意已经把他的皮带抽掉,裤子解开了。

    “不要!”江意涨得脸通红,又要提裤子,又要挡著他的手,顾此失彼的结果是让人伺机偷袭了股後重地,把永不离身的药势抽了出来。

    挫败的放弃了抵抗,江意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这男人想要的时候,他哪次能够拒绝?

    作家的话:

    江意:尉迟童鞋,咱打个商量行啵?这麽冷的天,爱爱是会感冒滴~~ 嗯嗯……啊啊……

    众:身为个小受,就要有随时随地被爱爱的自觉,你看谁感冒了?就算是感冒了,也能用爱爱来治滴!

    江意:>_<

    10、追风(现代生子)10

    因为是白天,窗帘没有关,夹杂著湿气的冷风从半开著的窗户透进来,猝不及防的吹起阵鸡皮疙瘩。

    江意不自觉的瑟缩了下,却把自己往身後的火热身躯上送得近了,意识到在投怀送抱,他羞惭的想要离开,但身後的男人怎容他逃脱?有力的胳膊如铁箍般揽紧了他的腰,身体内的炽热性器如附骨之蛆般,加深入的往身体里钻去。

    从腰部传来的酥麻让他两腿都开始打哆嗦了,江意只得拼命咬紧了下唇,用疼痛提醒自己强撑著写字台。那双手已经攥得青筋直冒,才勉强止住想要下滑的身体。

    可他越是这麽拼命支撑,身後的男人就越发的不会怜香惜玉。

    尽情抽出,再大力插入,那有力的小腹撞击到自己臀部的交合之声,听得江意浑身又燥热起来。

    不知不觉间,他瘦削的臀部也撅起个相当的弧度,手部的力量慢慢移到前臂,上身略微前倾,迎接著来自身後又是痛苦又是甜蜜的欢娱。

    汗滴很快就粘在起,混合成强烈的有倾向性的意味。

    那是尉迟临风的味道,青春、张扬、狂暴而浓冽,如高度的伏特加般醉人。江意猛地身形往下顿,显然是承受不住这样的欢爱,两只胳膊软,往写字台上倒下了。

    可还没等他担心会弄出太大的声音,身子猛地给人翻了过来,然後脱离体内的性器再度埋进自己的专属领地。

    尉迟临风将他如小孩子般分腿抱起,就著交合之势往窗边走去。

    “不……”窗边传来的寒意让江意被火热情事烧得昏昏沈沈的大脑清醒了些,他茫然的四下张望,想要寻找个加安全的场所。

    但很快,把他抵在窄窄窗台上的男人就用自己的强势,彰显著他的决心。

    “唔──”肩头被咬的巨痛让江意再没有余力思索别的问题,除了紧紧的揽紧男人的脖子,他残存的丝理智只告诉他不能出声。

    逄燚就在外面。

    但江意却忘了,这里既然是开夜店的,怎麽会不做好每间房的隔音?他在这麽喧嚣浮华的地方也住了个礼拜,怎麽会忘了深思每晚的宁静是怎麽来的?

    显然,尉迟临风是知道这点的,但他显然没这麽好心提醒那个拼命忍耐的家夥。反而加变本加厉的腾出手来用大麽指玩弄他的敏感的乳首,逼得江意发出类似婴儿般啜泣的细碎呻吟。

    蓦地,无力缠绕著尉迟临风的细白大腿痉挛的颤抖起来,在他坚实的小腹蹭动的某个部位抖动几下,射出几股白浊後软了下去。

    但强势的男人只是稍顿了顿,便继续展开凶猛的攻势。那粗糙的,如猫科动物般长著倒钩的舌头又舔弄起江意最敏感的乳首。

    白皙的孱弱的男人显然不堪这样的玩弄,彻底的瘫软下来,任凭年轻的男人尽情享用著他的身体,直到在他体内射出浓重的白浊。

    从剧烈的心跳中渐渐找回自己的呼吸,当江意无力的手从尉迟临风肌肉强健的背上划过,才总算是找到自己仍然活著的证据。

    这,总算能结束了吧?

    他气喘吁吁的想要离开,但尉迟临风却不肯,依旧抱著他磨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