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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寻千年的风 作者:堂桂花
不了。
手术台上,那个看似死人的“患者”眼睛睁得大大的,把他的衣角死死攥在手心。江意趁著自己神智越来越模糊,就快陷入麻醉前的最後口气,动了动嘴型。
带我走!
他不知道当时尉迟临风看懂了没有,但他确实给带出来了。
从此,这男人就象黑色的龙卷风般,彻底的掌控了他的生命。
“嗳,你准备好了没?该开工了。”
逄燚不耐烦的扔过来套衣服,江意苦笑著接过。是啊,他虽然极力想撇清和尉迟临风的关系,但真的撇得开麽?如果不是尉迟临风,只怕他早就在那张手术台上被五马分尸也不定。
那麽眼下,不过是去看看别人调教人,又有什麽难的?
换好工作服,江意深吸口气,强迫自己步履稳定的走了出去。
8、追风(现代生子)8
屋子并不大,约摸三十坪,从外面看是方方正正的,走进来却如圆桶般。四壁都包有厚厚的海绵等不知名的材料,不仅隔音,而且温柔的杜绝了切损伤的可能性。
时间到了。
江意戴著白手套,硬著头皮推开5号房间的门,眼睛都不敢抬的念著手上的小册子,“偷吃食物三次,罚三十分。试图引诱守卫逃跑次,罚五十分。合计八十分,属於需要重度管教对象。”
“不!”尖锐的声音恐惧而惊慌,“我都整整三天没吃饭了,你们还不停的故意把好吃的食物拿过来,难道我能受得了吗?我就吃了块牛肉和两块饼干!我也没勾引人,就是问那个守卫能不能给我带个面包,哪怕只要片!这怎麽就罚五十分了?”
江意沈默的盯著脚尖,眼角的余光却看著旁边那双样式简洁的灰色休闲鞋。鞋子犹犹豫豫的在和夜空样的深蓝色地毯上磨蹭了两下,然後带著它的主子凑近了,低低的问,“那你说,怎麽办?”
江意为难的盯著自己手上的小册子,“呃……照这上面揭示,应该先打他三十鞭,然後……你自己看吧。”
他把小册子直接递了过去,男人伸手来接,这是双棕黑色的手,明显的黑白混血的手。虽然这双手骨节粗大,但并不过分强壮,看就是长年累月辛勤工作的手。和这个黑人男子样,虽然身材高大,但略显瘦削,相貌也很是平凡宽厚,完全与想象中的调教者大相径庭。
时候不长,男人看完了,把小册子还给江意,默默的从身後准备好的工具台上取下鞭子。
“不要!”对面的声音加尖锐了,但鞭子带起的风声和击打皮肉的啪啪声还是响了起来。
退到房间门口的回避处,就算躲到帘後的江意却还是忍不住在心里叹气。据说5号调教室的程度算是最轻的,可是他还是接受不了。
偷偷从帘缝往外看眼,正好看到那个被调教者痛哭求饶的脸。
他可真漂亮!
初见时江意就给惊豔到了,那男孩应该只有二十岁吧,头如黄金般流泄的及肩中发,映得他的赤裸的皮肤加如初雪般洁白,双眸是最纯净的湖蓝色,笑起来象天使样漂亮。
只是身体有些略微的虚胖,但在这些时的芭蕾以及瑜珈训练下瘦了不少,如果再坚持段时间,相信可以练出如少年般的纤细柔软。
只是那又有什麽用?样是被男人享用的器物。江意同情的收回目光,有些兔死狐悲的感伤,却也有著许不解。
那个调教他的男人明显三十出头,但极是老实,衣著朴素,完全不象是有sm倾向的男人。许要调教的事情做起来都非常勉强,象是强迫自己在完成。那他为什麽要调教这个男孩呢?
在调教室工作的首要准则就是不得打听客人隐私,所以就算江意好奇得要死,也不能去打听半个字。
正在信马由缰的胡思乱想之际,房间里的鞭子声已经结束了,取而代之的是令人脸红心跳的粗重喘息与呻吟声。
江意把头埋得低,脸上戴的面具已经硌到自己的锁骨。
“5号!快去把制射带拿给客人!”耳机里,蓦地传来逄燚的怒吼。
江意猛然惊醒,慌慌张张在工作台上拿了根红色的束缚带冲出去,可是现场的刺激又让他瞬间想闭上眼睛。
混血男人的分身已经在那白人男孩的後庭里享受欢娱了,而白人男孩剃得光溜溜的前端也高高翘起,显然已经到了快发泄的边缘。
客人已经沈溺在抽插的快感中了,无暇顾及其他。耳机里,逄燚又开始吼,“你愣著干什麽?快给他绑上!”
江意咬牙睁开眼睛,默念著这是工作,这是工作来催眠自己。
白人男孩察觉到不妥,湖水蓝的漂亮眼睛瞪得象要吃人般,“不许弄,不许你给我弄!”
他左右摇摆著想要挣脱,但後腰却被人牢牢抱定,江意却也急出头汗来,生怕完不成任务又要挨骂。
幸好手上戴著手套,也幸好这里使用的束缚带操作极其简便,只需在性器上缠绕几次,再交叠搭上就能有效贴合,然後随著热力越膨胀反而越往肉里收紧。
唔──被束缚的白人男孩从胸腔深处发出沈闷的凄厉吼叫,犹如瞬间从天堂被打进地狱。
江意迅速撤退,再也不忍也无法看著这样的画面。
男孩的哭泣声大了,可这没有丝毫用处,江意知道,接下来,他必须用後庭完全满足男人的欲望,然後用电子吸精器把他的精液取得滴不剩。
在没有见识到这东西之前,江意从来不知道,这世上还有这样邪恶的东西,居然可以在没有爱抚,没有性爱的情况下,只凭电器的物理特性,套上男人的分身就能生硬的取出精子。
每当想起那东西若是用在自己身上,江意就不寒而栗。
耳畔听著男孩的哭求讨饶声,江意忍不住在想,难道这就是尉迟临风对他的惩罚?虽然然不把这些酷刑加诸在自己身上,却让自己看到,从而起到震慑效用?
不!
江意不会屈服,就算他这辈子都和黑帮逃不开关系,但他不能就这麽屈服。如果屈服了,那他就连男宠都不如了。
逄燚不是说,尉迟临风只是因为怕麻烦才留自己个在身边?等到他找到下个替代品,应该就会把自己随手丢弃了吧?
江意会等著那天的来临。
调教完毕,收拾残局也是江意的活。
身为调教品的男孩已经给他的主人上好了药,奄奄息的趴在那里。这不是怜惜,而是因为对於调教品而言,除了他的主子,任何人都不能进行打骂和爱抚。
把弄脏的台布与地毯揭起,换上干净的东西,整个房间重又布置得焕然新,还是浪漫的桃红色,半点也看不出曾经的残暴。
在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