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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寻千年的风 作者:堂桂花
不过那时他才刚来,人生地不熟,别人会挑衅他也是正常的。三年前基本上就很少了,除了有几个实在不开眼的要往枪口上撞,真没什麽事。
至於最近年,掰著指头算算,好象他上次发脾气还是在过年的时候。
并不是有人抢他的码头,或是劫了他的军火,只是他家那个不开眼的老舅,居然没打招呼就把他拉去相亲,气得他大年三十的跑回来,连累得他也没过好年。
那今天究竟是什麽回事?什麽时候惹毛这只白狮子不好,偏赶上今天?不知情的江意也非常生气,并暗暗诅咒那人没有好下场。
蓦地,听见後面的水声有点走调,江意回头瞧,呀!水都快满了。赶紧手忙脚乱的过去关了水龙头,又偷偷放些水出去。
却恰好听到尉迟临风边走过来边说话的声音,“……已经处理了?嗯,老规矩,种树吧。”
江意手抖,差点栽浴缸里去。难道他的诅咒生效了?
回头看看那个比自己还小三岁的男人,却没来由的就矮了截,结结巴巴的道,“嗯……水好了。你,你洗吧。”
尉迟临风看了他眼,低头脱衣服。毫不避讳。
2、追风(现代生子)2
所谓种树,是尉迟临风对於杀人後尸体处理的特定手段。
也许在他心里,入土为安的观念还是十分根深蒂固,所以无论死在他手里的是怎样穷凶极恶的仇敌,他定会把人火化,然後埋在树下。就在这所城市所修道院後面的树林里,有他认捐的块地。
江意有点发囧的想著,这算不算是种环保呢?上帝保佑。
叮铃铃,客厅里的电话响了。
听铃声就知道是内线,尉迟临风在召唤。扔下手中的面团,溜小跑的过去,“有事?”
尉迟临风关掉了双人浴缸的按摩键。在瞬间安静下来的浴室门口,可以看见他薄薄的红唇略微掀动了下,“洗头。”
江意犹豫了下,试探性的将两只沾满面粉的手伸进去,脸诚恳,“面条还没做好。”
浴缸里的男人把眼光移了过来,也不说话,只是这麽仰著下巴静静看他。
江意微哽,很快低了头,“我马上来。”
再进来的时候,他已经洗干净了双手,解下了围裙。虽然家里没有第三者,他还是习惯性的反手把浴室的门关上,又拉上窗帘,这才走到浴缸旁边,将上面那个专用於洗头的隔板抽出,升起枕托,开始认命的干活。
要说混帮会也是有好处的,起码物质享受上尉迟临风从来没有亏待过自己。他们所居的这套两居室是他为了来此读书购买的私人物业,房价的昂贵就不必说了,只说换防弹玻璃的钱就足以再买套住宅了。
房间装修相对还比较朴素,只是浴室是超豪华型的,生生的挤占了半间书房的面积不说,光这款浴缸就有个令人咋舌的价钱了。
可江意点也不喜欢这里。当然,他也不喜欢所有的浴缸。
因为他的处男之身,就是在只浴缸里被迫失去的。
挤出些洗发水在手心,揉起泡沫再开始揉搓头发。比起尉迟临风结实的肌肉,他的头发出乎意料的柔软,令人有种错觉,象是在清洗柔软的小动物。
但错觉就是错觉,所以无论再摸起尉迟临风的头发来,手感再柔软,江意都不会再把他当成个小弟弟来看待了。
其实也怪他自己傻,个男生怎麽会自告奋勇的去帮另个男生洗头?就算自己再想报恩也不是这个报法,所以被人吃掉也纯属活该。
每当想起此事,江意的心情都只有四字可以形容──悔不当初。
他怎麽就那麽笨,只知道男女之间有大妨,不知道男男之间也有大妨呢?虽然,当时的尉迟临风才十六七岁,但也已经不算小了,尤其是……
咳咳,江意忽地觉得阵耳热,手不自觉的抖了抖。令得闭著眼睛专心享受的尉迟临风不悦的皱了皱眉,他赶紧收敛心神,专心洗头。
但眼睛却忍不住偷偷往平静下来的水面上瞟了眼,却在刚刚瞟见某处时又心虚的迅速收回来,假装什麽都没看见,但耳根子却越来越烫,心也慌得跟小鹿乱撞似的,根本就静不下来。
可他真没办法,本来就不是正常的事情,偏偏尉迟临风今天心情还不太好,江意实在是有点怕。
可能没有人比他加了解尉迟临风的身体,在这白皙温润的年轻肌肤下紧绷的是如大理石般矫健而有力的身体,旦他发起怒来,十个江意都不够他折腾。
如此想著,手上的动作越发小心谨慎起来,唯恐个不小心就擦枪走火。
“行了,冲水。”尉迟临风开恩的发号施令了。
江意立即拿起花洒给直闭著眼睛享受的家夥冲掉满头泡泡,擦擦手,正想著尽快脱身出去做他的面条,却听尉迟临风沈著嗓子发布了下条指令,“进来,衬衣别脱。”
江意心里凉,他管得住自己,却管不住别人。只要尉迟临风想要,他什麽时候有权力说不?
这是他的债主啊!
攥紧了的拳头又悄然松开,默默走到浴室的角,这儿看起来象是个小衣室,但进去之後才发现不是。
江意在这里脱下米其色的长裤,白色内裤和白色棉袜,又蹲坐在个类似马桶的设备上,给自己做了秒锺的心理建设才带著几分羞惭与窘迫的表情,从身後那令人难以启齿的地方抽出根中药做的男势,连看都不敢看的扔进旁边的小垃圾筒里,後闭著眼睛准确无误的按下按钮,任温暖的水柱将那里做了个清理。
然後,在实在磨蹭不下去的时候,才捏著白衬衣的衣角,光裸著下身,似是垂死挣扎般,步步往浴缸旁边挪。
“进来!”尉迟临风的声音里有几分怒气了。
刚抬脚进入了浴缸,就被人粗鲁的拽了过去,眼镜瞬间被蒸气迷蒙,给人摘下。然後,江意就觉得自己象是被鳄鱼咬中的猎物,在水中翻腾。
不消两个来回,身上新买的白衬衣已经湿透了,紧紧的贴在身上,仿佛连每个毛孔都要被展示出来,是赤裸裸的透明诱惑。
身体被攻陷的瞬间,江意还是象头次时溢出泪水。当然,这已经不是头次时的惊慌、恐惧与疼痛分泌物,而的混合了无法扼制的身体快感与内心道德矛盾之间的纠结。
浴室里的喘息越来越重,几乎用不著尉迟临风怎麽挑逗,就能充分激发起他越来越难以自控的反应。
带著抽泣的呻吟高亢得令人血脉贲张,平凡的面孔只有在这种时刻才展现出魅惑撩人的面,早就被无数次欢爱浸透的身体诚实的表露著真实的需索。
人就象裹著布的鱼,就算是扔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