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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追寻千年的风 作者:堂桂花

    《追寻千年的风》作者:堂桂花

    属性分类:现代/都市生活/生子/正剧

    关键字:尉迟临风  江意  包子

    楔子:

    千年前,尉迟临风是威名赫赫的永安侯,令人闻风丧胆的玉面杀神。娶的是皇朝最尊贵的皇女寿春公主,却长年镇守边关。身边跟著的,永远是那个腼腆少言的男人。

    直到,他们下葬的那天。

    千年後,尉迟临风是雄霸方的黑道老大,同样令之色变的玉面杀神。暂时,未婚。身边跟著的,是个总是唠唠叨叨又时时刻刻不忘把笑容挂在脸上的男人。

    直到,待续……

    1、追风(现代生子)1

    下午四点。

    春天的阳光从高大的白杨树里倾泻,铺满地的金黄。

    身後典雅的白色建筑是宁静的大学校园,已经到了放学时间,有三三两两的学生从白杨树间走过,青春的脸庞在春风的荡漾下显得有些不真实的虚幻,象流动的水彩画。

    真正是象牙塔里的人呢,有不食人间烟火的味道。有人略带嘲讽的想著,可是很快,他的目光就被个双手插兜,不紧不慢走来的男生吸引。

    无疑的,他很年轻。

    穿件红黑相间的格子衬衣,搭深蓝牛仔裤,上面随随便便套著件黑色的竖领夹克,袖子高高撸起,露出段白皙的小臂。脚上是双红色的帆布翻口靴,单肩背著只黑色大包,里面想来装著课本和笔电,标准的学生装扮。

    看他的脸,如墨般漆黑的及耳短发下是张木兰花般细白而俊秀的脸,还带著几分男孩的稚气和放学後的慵懒,只是刘海没遮挡的边露出的挺拔剑眉却带著几分杀伐之气,让人不敢小觑。

    但那又如何?

    娴熟的推弹上膛,打开消音器,再度校准了瞄准器,他使用的可是pfeifer zeliska制造的转轮手枪(著名大杀伤力手枪),这子弹用来打大象都没问题,何况是个人了。

    目标锁定,很好。这枪开出去,他下半辈子就可以退休了。

    脸上忍不住带了几分笑意,可正在他要抠动扳机的时候,那男生定住了,非常自然而放松的略侧过身,恰好就躲过了他的靶心。

    怎麽了?

    视线里出现了抹豔黄色的长围巾,年轻漂亮的女孩从後面快步跑上来,微红著脸,跟这男孩说了几句什麽。

    是在表白?

    错过最佳射击时间的人并没有不耐烦,距离还够,他耐心的调整,等待下次机会。并不无羡慕的想著,那妞可真够正点。

    看那头又闪又亮的红棕色长发,象绸缎起伏的波浪,而那既苗条又挺翘的胸和屁股,象是拉丁美人。他心里痒痒的,胯下也有些发热,脑子开始不由自主的开小差,想著收工以後是否也去找个这样的妞来下火。

    但对面那小子却白长了张俊秀的聪明面孔,完全不懂珍惜,脸上连笑也没有分,淡淡的敷衍两句,就把那满怀热情而来的女孩打发走了。

    习惯性的耸眉摇头,这麽漂亮的小姑娘,就算不喜欢,先上了再说嘛,真是不解风情。可就是这麽刹那的闪神,他要捕捉的对象竟然失去了踪影!

    冷汗瞬间如刀锋般锐利滑过後背,全身的神经瞬间紧绷了起来。方才看在眼里的水彩画已经凝滞起来,象是密不透风的塑胶袋,闷得人几欲窒息。

    敏锐的第六感告诉他,这回遇到强劲的对手了。

    双手紧紧握住枪,小心翼翼的往隐藏在斜後方树林里的吉普车方向退却。他不过是个杀手,最不赚这笔钱了,没必要跟人玩命。

    好象──很正常,那小子没有跟来。

    坐进自己车里,他象是躲进安全的壳,松了口气。手握方向盘,他已决心立即离开这里。

    只是眨了眨眼的工夫,他全身的寒毛再度竖了起来,支小小的钢笔出其不意的从车後座上猛地伸了出来,小小的笔尖直抵他颈部大动脉。

    那个点他太熟悉了,只要前进分,他必死无疑。

    “放了我,我可以告诉你是谁雇的我。”从业二十年,这是金牌杀手麦克第次也是最後次说出这样的话。

    後视镜里,映出双如万年寒冰般墨黑而冷漠的眼睛,薄薄的唇里吐出凉凉的两个字,“不必。”

    当犀利的笔尖刺穿颈部动脉,麦克唯能做的,就是忏悔。

    忏悔不该接下这单买卖,不该抱著侥幸心理去招惹个十六岁就接管赫赫有名的黑道帮派,红门欧洲区的总负责人。

    哪怕他还如此年轻,却定是拥有了令人恐惧的实力。

    双眼渐渐失神,看著车窗外高大的白杨树被眼睛染成片血红,麦克死得心服口服。他模糊的想著,不知道上帝会不会允许他投胎转世。

    如果有来生,他想做个好人,也在大学里读读书,和位红棕发的拉丁美女谈谈恋爱。说不定,还可以和尉迟临风做做同学。

    是的,尉迟临风。

    这是个连死都让人不得不敬佩的对手。

    叮咚!门铃响了。

    江意慌慌张张的从厨房里跑出来,两手还沾满面粉来不及冲洗,就算明知道门外的人听不见,还是路高喊著“来了来了!”去开门。

    门把上沾了些面粉不要紧,但拖鞋就不行,小心翼翼的揪起围裙角包住手指,江意才把双红色的拖鞋从鞋柜里取出放到地上,头也不抬的问,“我做了手!面,晚上可以吗?你想吃干拌的还是带汤水的?是要放猪肉还是牛肉?昨天熬的鸡汤冰箱还留了些,要不用那个来下?”

    “汤,酸辣的。”

    “好的。”过於简短的指令也足以令朝夕相处六年的江意明白了,又急急忙忙跑回厨房洗了个手,出来的时候手中已经端了杯新泡的茶,在那儿等他下个指令。

    “放水。”

    看尉迟临风面无表情的边走边扔下外套和包,径直向书房而去,那周身环绕的低气压江意心中咯登下,看样子今天诸事不顺啊。

    关二哥保佑!

    江意转身向门口供奉的香龛诚心诚意的拜了拜,端著茶送进卫生间,摆在超大浴缸边上,打开水管放水,又路小跑著进了卧室,把换洗衣物取了出来,整整齐齐的摆在另边的衣架上。

    哗啦啦的水声盖住了人说话的声音,但江意听不见,并不表示他不能偷看。这套两居室的房子又不大,洗手间的隔壁就是书房,尉迟临风又没有关门,扒著门口偷偷张望,很容易就从他打电话的背影感觉到了强烈的愤怒的气焰。

    这又是怎麽了?谁这麽大的胆子,敢惹他发火?江意半躲在浴室里,半探身门外,皱眉苦思。

    印象中五年前他生气的时候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