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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总监的诱受 作者:水布垭
时候就见到了自己的宝贝儿子,那颗高悬的心总算是踏实地再次回到了胸腔内。
没有任何责备的话语,也没有任何询问的话出口,只有失而复得的欢喜之情。
看着两人的身影渐行渐远,直至最后消失在这抹无尽的黑夜里,直在暗处看着两母子的人这才放心离去。
两人分手很久了,陆容泽不是没有见过苏亦城,然而这次,他却是再次将他拥入了怀里。
这种感觉,很真实。
回到家后苏亦城就直坐在沙发上不发言,棉质的衬衣穿得很规矩,然而颈部的那道红痕还是不顾切地冲了出来,与耳根相连,很是明显,只眼就可发现。
又将桌上的饭菜端回厨房重新热了遍,罗金荣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将原本怀念丈夫的哀愁都给抛诸脑后,只把整颗心扑在儿子身上。
她是个明眼人,自然看到了脖子上的那条红痕,只是装作什么都没有看到罢了,毕竟有些事装作不知道要比知道的好。
听到厨房兹兹的炒菜声,苏亦城渐渐回过神来,连洗漱的时间都省了,仅丢下句“妈我困了,就不吃饭了”后便上楼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待到细微的关门声从楼上传来之后,那双笑意渐散的眸子瞬间毫无来由地红了起来。
罗金荣知道,她的儿子去见陆容泽了。
陆容泽是他的牵挂,而他也为了陆容泽摆脱了几次相亲——罗金荣不傻,这些事她全都知道。
就是因为知道所以才会装作不知道,至少她还可以活在自己的幻想里,那样,她的儿子便还是那个虽纨绔,却依旧乖巧听话的孩子。
然而如今,都变了。
关紧了房门后的苏亦城立马脱掉了衣服奔到镜子前仔细查看自己的身子,胸口有两道抓痕,不过最明显的还是颈部那道了。
白皙的手指颤抖着触上了胸前的那道伤口,指尖的冰凉瞬间便透过肌肤到达了心脏,脑海中的混沌也在这刻被击散,清明的感觉又回到了从前。
从来没有怀疑的人,从来没有想过的事,竟然……
想起之前自己的遭遇,苏亦城顿觉恶寒。他想,如果有可能,他定会选择忘记之前所发生的切。
光滑的脊背在暖意融融的灯光照耀下显得格外白净,苏亦城缓缓转身朝床铺走去,让那床洁白的羽被将自己浑身是伤痕的身子紧紧包裹住。
他只是木讷地在镜前看看自己的前面,却始终不愿转身看眼布满紫痕的背——
那上面,留下了令人心酸的痕迹。
……陆容泽,原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与你有任何瓜葛了,却不知,还是欠了你份人情。
鼻头忽地酸,直紧闭着的双眼微微颤抖了下,两滴苦涩的泪珠在漆黑的夜里无声滑落,没人看见,也没人替他抹去。
51章
吃过早餐后就去了医院,值班的时候见李天羽没有来上班,罗金荣便感有些困惑,逐而个地问了下去,但都没有结果。
在她心中,李天羽直是个尽职的医务工作者,就连去年受伤后都坚持要来医院,况且今天不是他的休息日!不给科里请假就翘假,这实在不是他的作风。
电脑前的那盆仙人球舒展着周身鹅黄的利刺,只要轻轻伸手触碰便会被它扎伤。
手指猛地缩回,瞧着指尖渐渐溢出的血珠,苏亦城立马回神清理了细细的血迹,可是乍停顿,脑海中又是幕幕消不去的场面不停地翻滚,摧残着他的精神。
昨天下午苏亦城去了小区附近了家商场买红酒,可就在刚出商场的就时候便收到了条来自李天羽的短信:救我。
简单的两个字如绣花针般扎在了他的心头,苏亦城当即想也不想地拔腿奔了过去。可是当他赶到李天羽的家时,迎面而来的却是股浓烈的酒味儿。
看着满屋子的小酒瓶,以及趴在地面上用酒瓶敲打自己手臂的那个人,苏亦城心中紧,三步并作两步地来到李天羽的跟前将他提起撩到了沙发上,手夺过他手里的酒瓶,手拍了拍他的脸颊:“喂,在干嘛?”
李天羽睁开了迷糊的双眼,待看清来人后傻乎乎笑,然后很不礼貌地打了个嗝,含糊道:“你、你来了?”
苏亦城蹙眉:“那条短信你是故意的?”
李天羽没有回答他,径自倒在沙发上哈哈笑,然后就这么睡了过去。
见他许久没有回应了,苏亦城将房间收拾妥善之后离去,却在刚触到门把手时听到睡在沙发上的人缓缓开口道:“来都来了,就再坐会儿罢。”
苏亦城十分诧异地回头看去,竟见李天羽正襟危坐在那里笑眯眯地看着自己,没有丝毫醉意可言。
对于他的诧异表情,李天羽表示点都不吃惊,似乎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
李天羽揉了揉有些疼痛的太阳穴,忽地扬起了个从未有过的笑容,洁白的牙齿森森露出,显得无比冰寒。
不知道他在搞什么鬼,苏亦城呆立在门口,言不发。
向他招了招手,李天羽倏地将声音压低,用略带哄小孩的口气道:“过来啊,别呆杵在那里!”
喝了杯醒酒茶后的李天羽整个人都清醒了许,可是脑海中还是有些浑浑噩噩。他扭头看了眼这个救过他命的男人,浅浅笑:“你还在怨我将你和陆容泽的事告诉了罗主任么?”
被他这话给震了下,苏亦城握紧了拳头,极力忍住内心的异样情绪。
李天羽又开了口,却是说着些不着边际的话:“还记得我以前跟你说的那件事么?”略顿,又道:“估计你没什么印象了。以前在孤儿院的时候我经常被个叫刘彦的男生欺负,他留在我身上的伤痕大大小小不下五十条。”说话间他已经解开了衣扣,浅蓝色的衬衣缓缓脱落,雪白的肌肤顿时暴露在外。
苏亦城心中紧,不知他要作甚,下意识想要起身离去,却听身旁人道:“看见了吗,这些全是他留下的,永远也抹不去了。”
李天羽并未发现他要离去,只是将赤·裸的脊背展示给他看。
循着声源缓缓别过了头来,在见到雪白脊背上的数道淡褐色伤疤时,苏亦城还是忍不住倒吸了口凉气。
伤口横七竖八的,约莫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