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车震的车子里睡觉 作者:Meris

    了ktv。

    我被灌了不少酒，不得不吐吐。跑到厕所，钻到个隔间，掀开马桶盖就是阵狂吐。吐完第起儿，听到隔壁有暧昧的呻吟声，还有说话声。我隐约觉得这声音有点熟悉，下意识地叫了声：“老板？”

    只听隔壁的声音突然停了下来。我这间厕所门被推开，老板见我皱了皱眉，说：“你怎么喝这么？”

    他衣冠不整，裤子都没穿好。

    我扒着马桶又是阵狂吐。

    后来老板把我抱走。我留意看了下，还是之前那个男人。接着酒劲儿，我打了老板拳，倒没太用力。

    “您可真行，哪怕您找个新的搞呢？他就那么好，让您念念不忘？”

    有同事来厕所找我，见我和老板拉扯在起，时不知所措。

    老板说：“他喝了，我送他回去，你们好好玩。”说完把我扛起来，大步走出ktv。

    肩膀顶着胃，我又吐了几口苦水。

    老板给我扔上了副驾，开车就走。

    我对他说：“老板，您送我回去吧。”我怕他没听懂，又补充，“回我自己家。”

    老板没理我，照直把车开回自己家。开了门，见我不肯动弹，凶我说：“下车。”

    我下了车，转身就往小区外面走。

    “你什么意思。”老板跟上两步，抓着我的肩给我扭过来。

    “您什么意思？”我反问他。

    “是不是刚刚打扰到您了，没让您尽兴，还要跟您上去给您伺候满意了？您把我当什么了，真当我是您包的卖屁股的小白脸了？当初我叫您跟他分手，我已经表达得很清楚了。如果您把我当爱人，您不觉得对爱人专是理所当然的事吗？”

    “好。”老板松开手，对我说：“那事情已经发生，我只问你句话，你还继续跟我不跟。跟你就给我留下，不跟你就走吧。”

    我哪怕还稍微有点原则和骨气，这个时候就应该走。可我真的走不掉。

    “老板……”我默默地念了念。

    他就在那看我。

    “我……我跟您上去。”

    老板转身便走，我赶紧跟上。

    我坐在老板家客厅的沙发上，老板给我沏了杯茶，搬了把椅子坐在我对面，自己点了根烟，拿在手里半天没抽。

    “老板，”我问：“除了这次被我撞上，您在和我在起的这段时间里，还有没有过？”

    老板说：“没有。”

    “就这么次还被我撞上，那可真是太巧了。”

    “你要是不信我，又问我干什么？”

    我无话可说。自从进门之后我直没敢看他的眼睛，可他却直很坦然地看着我。

    我问他：“老板，您和那个人，就是断不了吗？”

    “今天也只是偶然碰见。”

    “我……”我想了想，还是和老板说清楚比较好。“我希望您和我在起的时候，能够不要和别人发生关系。如果哪天您烦我了，就跟我说，我会走。”

    “嗯。”老板说，“我会注意，但我无法向你保证。”

    “我不想把您让给任何人。我会努力做得比他们都好，您有什么要求，都可以和我提，我会尽力做到。无论您又看上谁了，我都会继续争取，除非那个人是您的前妻。”

    “你什么意思，不把我让给别人，但如果是我前妻你就可以把我拱手相让？这是什么狗屁原则！”老板话里有些怒意。

    “我希望……您最终能和她和好。”

    “为什么？”

    “因为您爱她，您珍惜她，您和她起很快乐，她能给您幸福。您有没有想过以后的事情，二十年后，等您老了，您还能到处乱搞吗？您难道不想和心爱的女人起执手白头，生几个孩子，爱得干干净净，光明磊落？”

    “小郑。”老板又点燃了根烟，狠狠地吸了两口。

    “你还记得前两天晚上我找你过来，情绪比较失控。”

    “嗯……”

    “那天之前，我见了我前妻。她找我谈复婚的事儿。可我当时想的是你。我和你在起呢，怎么能答应她？之后我怎么都觉得气不过，才伤到了你。”

    我听了之后阵阵心酸，为老板感到惋惜，又觉得不真实。我知道老板直在等她。

    “我现在再问你遍，你愿意把我让给她吗？”

    杯子里的茶已经凉了，我捏着杯子的手发僵。

    “我……”

    “不让……”

    老板笑了，说：“你看，你口口声声地说想让我幸福，结果实际上不还是那么自私吗？”

    “选择是您做的！”我说。

    老板起身，拍了拍我的肩，“今天的事情对不起，你酒喝了，早点休息吧。”

    老板把我安置在他的床上，自己收拾收拾去客房睡了。

    醒来之后天已经亮了，我浑身不得劲儿，回想起昨夜的事儿，都模模糊糊的显得很不真实。

    老板能因为出轨跟我说句对不起，已经非常难得。只是觉得自己这么犯贱，实在没意思。如果是现在，酒醒的我，恐怕说不出那些不让给别人还有味地付出的话。也许我真的会离开老板。但与此同时，我又为昨晚做出的选择感到庆幸。

    因为是周末没什么好忙的，老板带我去吃了很大的顿早餐。之后车开到了山区，带我去爬山。

    老板选的没人来的野山，根本没有路，崎岖陡峭，常常要手脚并用。老板让我走在前头，我脚滑，他从后边扶住了我，让我感到很安心。

    可还没爬了三分之，我就上气儿不接下气儿地喘了起来。

    “不行啊小郑，”老板拍拍我的屁股，“有听我说的在跑步吗？”

    “在您家这些天没跑。”

    又坚持爬了会儿，剩下那三分之的路程，老板连拉带拽，就差给我抗上去了。终于到了山顶，老板也跟我样气喘吁吁了。

    今天空气不好，看哪里都灰蒙蒙的片，模模糊糊的没什么色彩。但到了山顶，还是从没来过的野山，眼前是从没见过的景色，我还是觉得神清气爽，吐出了长久以来胸中累积的浊气。

    “老板，我给您唱首歌吧！”

    老板喝完水扔给我，说：“唱。”

    “好男人不会让心爱的女人受点点伤，绝不会像阵风东飘西荡在温柔里流浪！好男人不会让等待的情人心越来越慌，孤单单看不见，幸福会来的方向！”

    老板笑着走到我身后，把我搂到怀里，“我想我当不成好男人。”

    “我知道，”我说，“您自勉下吧。”

    老板吻了我，我仍旧觉得心寒。

    我们俩在山崖的巨石上，我被吻得头晕目眩之后，就有些怕了。

    老板这个劲头儿，不是要在这里干吧！这里怎么说也是野外，视野这么开阔，几里外